歡樂谷游樂園
因為周末的緣故,帶著孩子來游樂園玩的特別多。
當然也有少部分是情侶來玩的。
像陸封和陸靈酥這樣的搭配,實屬少見。
他們的年齡上看來,肯定不是父女,也不應該是情侶。
畢竟小酥的年齡顯得太小了。
但你說是兄妹吧,又有哪個哥哥會那么善良地帶著妹妹去玩耍的?
陸封指著瘋狂過山車問:“小酥你要不要玩這個?”
小酥拼命點頭:“要,要,小酥要玩好多。”
然后兩人經過排隊,上了過山車。
過程中,小酥和眾人一樣,大聲尖叫,死死抓著陸封的手。
陸封看著盡情釋放的小酥,心中一暖。
無論是她前世的經歷,還是作為系統的一些保留,這種刺激的娛樂項目對她來說,都是新鮮的體驗吧。
即便前世為人的經歷,那也不過是個性格孤僻到患有抑郁癥的小女孩。
是個連房間都不愿意走出,只沉寂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中的孩子。
兩個小酥都同情陸封,但陸封何嘗不同情小酥呢?
走下過山車,小酥和陸封都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天旋地轉的,甚至有些人下了過山車,已經開始狂吐不止了。
小酥抓住陸封的手又蹦又跳地說道:“歐尼醬,小酥從來沒有玩過這個,真的太刺激了。我們去玩那個,看起來好像更加刺激呢!”
小酥指著大擺錘,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
于是,兩人又上了大擺錘,那被甩上天的感覺,讓小酥瘋狂尖叫。
并不是小酥和別人一樣害怕,只是她盡情釋放情緒而已。
等下了大擺錘,兩人找了個長椅坐下。
小酥問道:“歐尼醬,你好無趣,你玩這么刺激的項目,都一點不尖叫的嗎?難道你都一點不覺得刺激嗎?”
陸封揉了揉她的小腦袋說道:“你在害怕的時候,有我在身旁,你就不用害怕了。如果我也害怕,那你還能依靠誰?”
小酥瞪著一雙大眼睛問道:“所以其實你也害怕?但是你裝作很鎮定?”
陸封點點頭:“我依靠你太多了,偶爾讓你可以依靠我一點。”
小酥撲進陸封的懷中呢喃道:“歐尼醬是個傻瓜,其實小酥一點不害怕,你害怕的時候可以叫出來,小酥永遠可以讓你依靠。
小酥是為你而生,為你而來到這個世界,請盡情依靠小酥,盡情使用小酥,小酥是屬于歐尼醬一個人的私有物。”
說罷,小酥坐在了陸封的腿上,主動送上香吻,陸封也在熱烈的回應著。
旁邊走過的人們,紛紛用奇異的目光看著他們。
畢竟小酥的年齡,看起來太小,總會引起別人的誤會。
其中,有個帶著眼鏡,斯斯文文的中年女人,牽著自己的十幾歲的女兒,指著小酥和陸封斥責自己的女兒:
“別看了,那是一個壞女孩和一個壞男人,小小年紀不學好。你這個年紀可不能學他們,否則我打斷你的腿。”
小酥轉過頭,說道:“死女人,我的年紀可能比你還大,滾一邊去,別破壞了我的心情。”
“呦!你罵誰呢?”中年女人不服氣,卷起袖子就要動手,卻被她的女兒生拉硬拽拉走了。
小酥撅著小嘴說道:“歐尼醬,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在這總有人破壞心情。”
陸封指著巨大的摩天輪說道:“那個上面安靜。”
幾分鐘后,兩人上了摩天輪。
在摩天輪的吊籃中,小酥坐在了陸封的腿上,瘋狂地親吻著陸封。
這一刻,仿佛世間的一切都與他們無關了,天地間,仿佛只有一個摩天輪,只剩下兩人的浪漫親吻。
隨后,兩人又完了好多東西,一直到中午,才從游樂場中出來。
陸封買了兩個冰淇淋,兩人一邊走著,一邊吃著冰淇淋。
陸封問道:“你中午想吃什么?”
小酥轉了個圈道:“小酥想要吃遍大街小巷的美食。”
陸封打了個響指:“沒問題,帶你吃遍大街小巷。”
隨后,陸封帶著小酥來到了美食街上。
炒年糕、烤面筋、章魚燒、炒冷面、壽司、肉夾饃、驢肉火燒、炸串、麻辣燙、麻辣小火鍋、米線、牛肉面......
也不知道吃了多少種小吃,反正陸封都是看著小酥在吃。
驚嘆于她小小的身體,竟然可以吃得下這么多的東西。
她那個肚子已經不能叫肚子了,應該叫無底洞吧。
吃了幾十樣小吃,她那個小肚子都沒有明顯地隆起,也不知道她吃的東西都去哪里了。
明安省的省會在南鄴市
此時,南鄴市郊區的一個別致小院落中,一個須發皆白的老人正在澆他的君子蘭。
從外表上看到,這就是一個很普通的老頭,穿著一身藏青色的中山裝,腳上穿著布鞋,十分的樸素。
在他身旁,還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
這個中年男人呆著金邊眼鏡,下巴上依稀有胡須冒出。
從他的五官上看,能夠分辨出,他年輕時候是個非常英俊的男子。
即便如今已經是中年人,但依舊有著英俊的外貌,使得他更增添幾分成熟的魅力。
中年男人就是文象臣,而白發老者,就是他的父親文翰。
庭院中,還有許多的花花草草,文翰將澆水壺遞向旁邊。
旁邊一個三十上下的美婦人,穿著青花瓷花色的旗袍,將美好身材萬全襯托出來。
頭發挽成發髻盤在腦后,用一支玉釵固定。
她踏著高跟鞋,走起路來像是走貓步一樣,來到了文翰身前,接過澆水壺,準備去接水。
文象臣抓著澆水壺的另一邊,說了句:“媛姨,我來吧!”
文象臣的母親已經死了十年了,幾年前,模特出身的艾媛又嫁給了文翰。
艾媛嫁給文翰的時候,不過二十五歲,現在也不過剛滿三十歲而已。
比起已經四十幾歲的文象臣,還小了十幾歲。
但身份在這擺著,艾媛就是文象臣的后媽。
文象臣和文傲雪一開始是不愿意叫艾媛的。
文傲雪就是直到如今,仍舊不會稱呼艾媛。
文象臣來的勤,漸漸也就釋懷,稱呼她為“媛姨。”
艾媛咬著下唇,斜著眼睛瞥了文象臣一眼,目光中傳來的意味,文象臣心知肚明。
文翰說了句:“象臣,讓你媛姨去澆花吧,你跟我到書房去談。”
說罷,文翰先一步走進屋子。
文象臣悄悄摸了一把艾媛的手背。
艾媛眉目傳情,拿著澆水壺,轉身去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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