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潮涌動的碼頭上,爸爸和哥哥拿著全家人的家當走在最前面,媽媽牽著妹妹君清和君心然走在前面,君雅拿著自己的小皮箱跟在媽媽身后不斷往前面擠。
突然,身后的人更擠了。
她親眼看著媽媽松開妹妹的手,妹妹很快就被人沖散。
媽媽依然緊緊牽著君心然,她聽到妹妹的叫聲,不斷往她的方向擠,突然有人把她推在地上。
她看到有人拖著妹妹擠出人群,她想要去追著,想要去救妹妹,卻被人拉著從另外一邊離開。
等到她醒來時,已經在一輛馬車上,她的手腳都被人綁住,嘴巴也被堵住,她的行李箱不見了,妹妹和家里人都不見了。
她終于明白自己落入人販子手上,在馬車上顛簸了一個多月,她病得很重,那些人想要把她賣給深山老林的人做媳婦。
她忍著虛弱,頭痛,裝作奄奄一息,兩個喪盡天良的人販子終于放松警惕。
夜里,老男人睡著了,她裝作要小解。
老女人帶著她去尋了一處地方就地解決。
老女人攙扶君雅回去時,她趁機摸走老女人身上的匕首。
她數次想要在外面殺了老女人,可她一直警惕著,君雅沒有下手的機會。
終于,回到落腳的地方。
君雅的視線落在不遠處一塊大石上。
她動了動手中的匕首,趁機捅進老女人的腹部。
慘叫聲傳來,君雅捂住她的嘴巴,揪著她的頭發把人撞在大石頭上。
一下又一下。
終于,老女人死了。
君雅跌坐在地上,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殺了人。
淚水不斷滑落,她只能強作鎮定告訴自己要堅強,爸爸和哥哥都不在身邊,現在只能自救。
她抹了一把淚水,抬起頭時正對上老男人那雙憤怒的眼。
他冷笑:“你殺了我婆娘,我只能把你帶回家做我的婆娘。”
君雅咬牙:“你休想。”
她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殺了這個老男人自己就可以逃離這里。
殺了他。
老男人哈哈笑著走了過來:“那我就先上了你,到時候你就會乖乖聽話。”
君雅咬牙,在男人沖過來企圖玷污她時,她一手拔出老女人腹部中的匕首刺在老男人脖子上。
色欲昏心的老男人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就這樣挨了一刀。
他脖子還流著血,卻死死壓在她身上:“你是我的。”
他想要撕開她的衣服。
君雅覺得很惡心,用力把匕首捅到男人脖子里。
等到男人死了后,她把人推在一邊,淚水不斷滑落。
她卻知道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她趕緊找到自己的小行李箱就想要逃,殊不知兩人的血腥味引來狼群。
她只能朝另外一邊沒有狼群包圍的地方跑。
身后的狼群不斷追著她,她以為自己要死在狼群手上。
突然,一支箭射過來,直接把那頭緊追她不放的狼的腦袋射穿。
一道低沉的聲音從右手邊的山崖傳來:“沿著前面的路趕緊走。”
君雅還沒有來得及看救命恩人的樣子,只能不斷往前跑。
身后是狼群的嘶叫聲,她知道戰局一定很慘。
她卻不敢停留,擔心成為恩人的負擔。
跑著跑著,突然踩空了。
她整個人都滾下山崖。
溫承昊殺了那一群狼轉身想要找那姑娘時,卻沒有她的蹤跡。
他尋了一會兒,也沒有發現她,忍不住說:“沒有狼群追,她應該沒事了。”
想到家里的情況,只能先把那些狼弄去賣了。
賣了狼換了不少錢。
夜深人靜時,他會想到林子里那個滿身血跡,驚慌失措的姑娘。
他苦笑,心里明白兩人也許一輩子都不會有見面的可能。
讓他想不到的是,再次見到那姑娘,居然是在姑姑家里。
她摔斷腿了,只能在姑姑家養傷。
瞧著她氣色不錯,看來在姑姑這里過得還不錯。
只是她好像沒認出自己。
姑姑很喜歡她,總想著把家里最好的東西都給那姑娘吃,這惹得顧建國吃醋嫉妒。
姑姑卻說姑娘吃的都是她自己銀子買的東西。
為此還和顧建國吵了好幾次。
他知道她叫君雅,很好聽的名字,她這個人溫柔秀雅,真的是人如其名,自己這個只能趴在學堂窗外看先生念書的泥腿子永遠也不敢覬覦她那一輪天上的明月。
君雅一直惦記下落不明的妹妹,現在腿已經養好,她想要去找自己妹妹。
當她提出要離開時,顧建國臉色陰沉,她想到對方對自己有救命之恩,然后拿出一些銀錢和金條給張家和顧建國。
張家兄弟不愿意拿,她生氣后對方也只是拿了銀錢不愿意拿金條。
顧建國提出她既然要走,那就做一頓好的,好好為她踐行。
那一天的吃食很豐富,要吃飯時溫承昊也來了。
四個人六個菜,兩個男人還喝了一點酒。
顧建國一直勸她喝酒,她心生警惕,和溫阿姨(文姝奶奶)一樣以茶代酒。
未曾想一杯茶喝下去,她就不省人事。
和她一樣被下藥的還有溫承昊,顧建國把兩人關在房間里,還灌了一些讓人迷失心智,只想要發泄欲望的藥。
等到藥效差不多褪去時,溫承昊醒來了,他看著和自己緊密相連的女人,震驚萬分。
他隨后想到顧建國。
心生憤怒,想要把人叫醒,可她的藥效沒有過,一個勁兒糾纏。
這是他一見鐘情的心上人啊,這是他的心上明月,卻被人如此對待。
他甚至覺得自己也像一個畜生。
只是藥效太厲害,兩人最后都昏迷了。
等到他醒來時,已經在遠離羅縣的車上。
不用想就知道這一切肯定是顧建國那個畜生干的。
他好不容易才逃出來,想到君雅,他想方設法回去,在半路上遇到暴亂,等到他傷痕累累,饑腸轆轆回到姑姑家時,居然碰上顧建國和君雅的婚禮。
他翻墻進去找那個畜生算賬。
顧建國嗤笑一聲看著眼前狼狽的人:“跟你說一件事,君雅懷孕了,那孩子是我的。”
“我知道你愛那個賤人,可惜她只能是我的,是我的。”
溫承昊上去揪著他的衣領:“畜生,你算計我和君雅,現在還恬不知恥娶她,你有什么資格。”
顧建國就這樣看著他:“我算計你又如何,你敢讓君雅知道那天晚上和她一夜糾纏的男人是你嗎?”
“她已經臟了,就是一個賤人而已,我現在只是撿了你不要的玩意兒,你應該感激我。”
溫承昊聞言咬牙:“我要殺了你。”
兩人在后院打了起來,溫承昊已經多天沒吃,加上趕路累了,身上還有傷,壓根不是顧建國對手。
君雅就這樣站在門外看著。
她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
她很生氣,理智全無,抄起一旁的扁擔就要去打顧建國。
只是才靠近,就看到顧建國用刀殺了溫承昊。
她大受打擊,沖上去要殺了顧建國這個畜生。
奈何男人和女人之間力量懸殊,君雅被打了一頓。
還被顧建國綁起來,他冷笑:“想要救溫承昊,可惜太遲了,他已經死了,你永遠只能是我的女人。”
“我不但殺了他,我還要毀尸滅跡,讓你投訴無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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