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兄弟,你這話就見外了,忘了當初咱倆可是結過善緣的。”
過江沈笑著朝我伸出了手。
我發自內心的握住,“沈爺,大恩不言謝!”
“兄弟,怎么說?跟我走著?咱去宜城大飯店洗洗塵,去去晦氣怎么樣?”
過江沈邀請道。
我點了點頭,“一切聽沈爺安排。”
“好,那咱們走著。”
一輛輛黑色的奔馳疾馳而過。
好家伙。
整整要坐下百來號人。
光是車隊就形成了鋼鐵洪流。
我正要鉆進后車廂。
突兀的一道寒光直射我面門而來。
“嗖!”
我清楚的看到了匕首的刀刃。
距離我的眼睛咫尺之間。
“啪!”
一顆金色的骰子如奔雷般席卷。
撞擊到匕首的表面。
讓萬無一失的兇險一擊偏離了軌道。
“啪嗒!”
匕首落在地上迸發出金屬脆響。
我的汗毛炸裂。
渾身冒出了虛汗。
就差那么一丁點,我就中招了。
老千失去了眼睛,等于喪失了半條命。
我剛才彎腰進車門。
是精神最為放松警惕的時候。
誰扔的匕首?
“好啊!是你小子!”
鐵塔一把拎起吳俊的后脖子。
像是提留著一只小雞。
吳俊的手腕還在“滋滋!”冒著鮮血。
他臉色慘白。
嘴角掛著一絲陰狠。
“草!白七爺你沒事吧?”
鐵塔關切的問道。
我搖了搖頭,“沒事。”
“吳俊,你他媽的找死,老子廢了你!”
鐵塔一腳踹在了吳俊的肚皮上。
我看力道相當大。
可吳俊愣是咬牙不出聲。
“你還挺能抗!”
鐵塔劈頭蓋臉的就是拳打腳踢。
打了得有十分鐘左右。
我瞄著酒店大門掃了一眼。
吳家竟然到現在還沒人出來。
難道已經放棄吳俊了嗎?
可他是吳友仁的親侄子。
按理說不可能啊!
“白七兄弟,這玩意什么人?”
過江沈饒有興致的問道。
我回答,“吳友仁的侄子。”
“哦?倒是條漢子,打了這么半天一句也沒叫?不會是個啞巴吧?”
過江沈點上一根煙。
我搖頭,“沈爺,他可不是啞巴,剛才叫的可兇呢!”
“有這種事情?”
過江沈問道。
吳俊突然一口血沫朝我噴了過來,“白七,老子沒弄死你,算你運氣好,但是你不會一直這么好運的。”
幸虧我躲的及時。
不然血沫子得噴我一身。
過江沈就沒那么好運了。
他被劈頭蓋臉的噴了一灘。
用手在臉上一抹。
血糊的像個花臉貓。
“姐夫,嘿嘿!你咋這樣了?”
唐輝笑的不亦樂乎。
過江沈掏出手機,翻轉攝像頭。
只看了一眼,他就猛的把手機砸到了吳俊的頭上,“草你媽的,找死!”
吳俊受了幾下重擊。
已然進氣多,出氣少。
“笑你媽呢笑?趕緊把這玩意給我處理了,草,噴我一臉。”
過江沈一巴掌拍在了唐輝的臉上。
唐輝的笑聲戛然而止,“姐夫?老規矩辦?”
“那不然呢?”
過江沈斜了一眼。
嚇的唐輝脖子一縮,“哥幾個幫把手,老規矩。”
“好咧!輝哥。”
我親眼看著吳俊像條死狗一樣被拖走。
被他們甩在汽車后備箱。
隨后汽車呼嘯而過。
全程酒店內沒有一個吳家人出現。
我意外的掃了一圈。
正巧碰上李阿炳朝我微笑。
于是我抱拳說道,“大爺,剛才多謝你了,要不是你。。。”
“白七,別說了,說實在的,你是因為我才攀上李學青的,我真沒想到這個小王八蛋居然今天背后捅你一刀,我跟他的關系想必你。。。”
李阿炳說到這里我插嘴喊道,“大爺,你是你,他是他,不管你們是什么關系,剛才你都救了我一命。”
“嗯,有情有義,你是好樣的,不過嘛。。。”
李阿炳話鋒一轉。
我問道,“大爺,有事盡管吩咐。”
“你現在算是欠我一個人情,還記得我拜托你的事情嗎?”
李阿炳的話讓我陷入了回憶。
當初他的確和我打過一個賭。
賭注我到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一個賭局,大爺你就告訴我時間地點就成。”
“行,就等你這句話,等我信兒。”
李阿炳說完轉身就走。
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我撿起地上的金色骰子。
剛想高喊歸還。
再一看,哪里還有他的身影?
“白七,我欠你的人情還了。”
朱全忽然在我耳邊說道。
我看了他一眼,點頭回答,“是啊,朱哥,你是個講義氣的人。”
“廢話,老子要不是講義氣,能混成今天這樣嗎?不說了,走了。”
朱全擺了擺手。
我脫口而出,“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來日方長。”
“別給我整文縐縐的,再會了!”
朱全帶著他的小弟離開。
但我知道。
他的日子以后恐怕不會好過。
畢竟。
今天他為了幫我,得罪了吳家和趙家。
在新建鎮這片地界,算是徹底待不下去了。
“隊長,我跟你走,咱吃飯去。”
曹馨拉著我的衣袖興高采烈。
臉上洋溢著微笑。
一點也看不出來剛才經歷過大戰。
要知道。
我可是親眼看見她把幾個吳家打手的手腳割破。
鮮血淋漓的場面。
“大小姐,曹老大說了,讓你立刻回家。”
劉叔湊上來說道。
曹馨嘴一嘟,“不行,我要跟隊長去吃飯。”
“大小姐。。。別讓我難做啊!”
劉叔求助似的看向了我。
我安慰道,“馨兒,你先回夏塘橋村,等明天我去找你。”
“真的?隊長你明天真來找我嗎?”
曹馨的眼睛里冒出了小星星。
我愣了一下,“是啊,咋了?”
“沒什么,就是你稱呼我還怪不好意思的,人家是小馨馨啦!”
曹馨的臉上露出了嬌羞的神情。
鐵塔見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是我說,剛才不知道是誰拿著刀到處砍人,怎么著?白七爺一句馨兒你就變臉了?”
“大個,你皮癢了是不是?”
曹馨拿著美工刀張牙舞爪。
鐵塔急忙躲到了我身后,“可別,我還怕了你了。”
“好了別鬧了,馨兒你先回去吧。”
我朝這對活寶說道。
曹馨隨即跟著劉叔走了。
現在就剩下我和鐵塔以及江晚風。
過江沈坐在車上喊道,“白七兄弟,還走不走?”
“走。”
我向兩人示意,鉆進了車廂。
大奔的座椅很舒適。
我半個人都陷進去了。
還沒等我回過神。
過江沈開口了,“白七,你知道為什么我來救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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