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疏寧滿頭黑線,說道:“如果你實在想生,其實也不是不行。”
施子秋的眼睛bling一聲亮了起來,轉頭看向長孫清明:“真的假的呀?我真的能像你一樣,莫名其妙生出一個孩子來?”
周疏寧按了按太陽穴:“這可不是莫名奇妙生出來的,而且也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男子不可產子,要借助外力,但該受的苦卻一點都不會少,甚至還會更多。如果你能接受,我會幫你想辦法。”
施子秋道:“你都能吃得的苦,我為什么吃不得?再說從小到大,我習武練功,皮肉之苦對我來說算不得什么的。”
周疏寧卻不信,搖頭嘲笑道:“哦,那上回也不知道是誰被弟弟弄的在床上躺了好幾天。”
施子秋:……能不能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再說,那此能一樣嗎,那怎么說也是內臟,不屬于皮肉之苦的范疇。
想到這里,施子秋便看向了周疏寧,仿佛福至心靈一般的問道:“啊……你的意思是說……是說……”
見施子秋是說了半天,卻沒說出了個所以然來,周疏寧知道他猜到了,點頭道:“女子產子你便當是一件易事嗎?如今的審美便是畸形的,女子崇尚嬌嬌弱弱。但嬌嬌弱弱的女子產子時卻更容易吃苦,不如天天地田里下力的姑娘壯實。產子所受之苦,也不是男子的皮肉之傷能比的,那可是臟器撕裂的疼痛。”
他是學醫的,自然知道女子產子時的疼痛等級,那是超脫于其余一切疼痛的最高級,所以誰也沒有資格逼迫她們去做這件事,除非她們同意。
可惜,古代是沒有這個概念的,哪怕到了二十一世紀,女子也沒能完全實現生育自由。
施子秋的眼中若有所思,周疏寧知道他需要一定時間的接受,但他也能猜到,施子秋最后肯定會答應。
如他所料,施子秋卻只思索了不到一分鐘便應了下來:“那又如何呢?能做自己喜歡的事,付出點代價不算什么的。再說我堂堂習武之人,還怕這些疼痛不成?好阿寧,你便將這方法告訴我,我與小放將一世感念。”
周疏寧一打扇子,說道:“感念就不用了,等你們的孩子出生了,叫我一聲干爹就可以。”
施子秋笑道:“那不是理所應當的嗎?就算不叫你干爹,你還是舅舅呢,左右逃不過親戚關系。”
周疏寧也笑了起來,問系統:“你這個終極寶箱還要多久?下次我可要出借了,出借的就不需要我來共情了吧?”
系統十分篤定的回答:“不需要,誰的娃誰共情,誰生誰付出代價。”
周疏寧咕咕噥噥:“那還真是不公平,他們打一炮就完事兒,我們卻要難受十個月,還要承擔生育的痛苦。”
系統嘆氣:“這就牽扯到陰陽調和論了,如果由對方來承擔這些,那就陰陽倒置了。需要你去沖鋒陷陣,你去承擔外面的明槍暗箭,你來安排大局,你來為未來的一切做規劃。做這些所消耗的精力,其實是與你生育的疼痛成正比的。”
周疏寧心里明白,男女自有分工,倒也不必計較這些。
施子秋看著他,問道:“怎么樣?到底能不能行?”
周疏寧點頭:“能是能的,但還需要一個條件?”
施子秋問:“什么條件?不論任何條件我都能答應,只要讓我做一次真正的女孩子,我此生便再無遺憾了。”
周疏寧不懂扶她和藥娘的心理,只道:“你說什么條件?那孩子是你一個人能生得出來的?你得和小放一起,我需要你的一滴血,小放的陽髓。”
施子秋瞬間就聽明白了,淺笑道:“那我抽時間去一趟南疆,一定給你取回來。”
周疏寧翻了個白眼:“你如何取?南疆至京城,八百里加急也要三天三夜,取回來那陽髓都熟透了!”
古代沒有保存精液活性的方法,只能現取現做,所以要么讓周疏寧也去南疆,要么姜放回來。
此時南疆戰事緊張,說打起來就能打起來,姜放自然沒辦法回來。
說到這里,長孫清明突然開口道:“那我們不妨去一趟南疆,待這邊的事告一個段落,可以借口太子妃體弱尋訪名醫的名義暫離京城。”
到時候他們可以隱藏行蹤,悄悄去南疆。
周疏寧和施子秋互看一眼,同時點了點頭:“好主意!”
事情便這樣敲定了,周疏寧和長孫清明也開始規劃皇后與蕭赤練之事。
他吩咐何四姐:“讓彩衣樓掌柜想辦法給皇后的大宮女傳信,讓她按照皇后的吩咐去做,若是有任何難處,皆可開口告之寧安記任何一個伙計。”
周疏寧要幫皇后添一把火,讓這件事做的更加順暢。
何四姐領命去了,施子秋的眼中則露出了陣陣憧憬,托腮邊看著小福來邊喃聲道:“我是不是該為我們未來的孩子取個名字了?叫……姜渟淵怎么樣?”
有個詞叫淵渟岳峙,比喻人的品德如淵水般深沉,如高山般聳立。
周疏寧笑話他道:“八字還沒一撇呢,你這就取上名字了?”
施子秋也擔心事情到頭會落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就先想想,省得到時候手忙腳亂。”
說著他晃了晃小福來的搖籃,心中又有些嫌棄:“你有沒有考慮過給福來換個乳名?這個名字是不是有點……”
周疏寧嚴詞拒絕道:“不換!知道什么叫賤名好養活嗎?有名話叫慧極必傷,貴極必夭,取個賤名,閻王爺不收!”
施子秋也跟著迷信了起來:“真的假的?那我是不是也該給渟淵取個難聽一點的乳名?就叫……就叫……”
施子秋犯了難,一雙秀目看向周疏寧:“要不還是你來幫他取吧?”
周疏寧:……咱就說吧,取名字還是得我來!
他連想都沒想,張口便說道:“那就叫鐵蛋吧!鐵蛋,硬,命也硬,一定能活蹦亂跳的過完這一生。”
施子秋:我現在后悔還來得及嗎?
聽聽他取的那是什么破名字,這還不如福來呢!
倒是夠賤,閻王爺收不收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想收!
周疏寧瞇縫著眼睛笑道:“怎么樣?有沒有驚艷到你?”
施子秋:……并沒有,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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