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郭長老的情況，和那位竇家老祖差不多，已是四百多歲，壽命只剩二三十年，但依舊沒打算進入秘境，觀摩碑文。他應該是打算拖到最后，再去冒險一試。
金長老和施長老要比郭長老年輕一些，但踏入仙門境已有兩三百年。他們兩位，實力和境界多年都不曾有什么提升。
能踏入仙門境，自然無一不是天才中的天才。但天才與天才一樣有分別，他們兩位，算是天才之中的庸才，若是不出現奇跡，很難有踏入化神境的可能。
如今想來，怪不得他們兩個會被郭長老鼓動，顯然是想要去萬道無量宗謀求機遇。”
秦舞月將聲音壓低，回答得很是詳細。
站在郭長老、金長老和施長老的角度，他們會想要投奔萬道無量宗，并不值得奇怪。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眾生皆如此！
以他們的天資，繼續在聽雨樓待下去，未來踏入化神境的可能性，極為渺茫。
但若是前往擁有道祖傳承的萬道無量宗，或許能夠有所變化。
問題在于，他們三個，不僅是要投奔萬道無量宗，而且還要將整個聽雨樓都給賣了！
如此一來，便又是另一碼事！
“你問這個，是想要干嘛？”秦舞月有些好奇。
雖然她并非第一次見到楊牧，但這一次，又有種仿佛是第一次見面的新鮮感，只覺得這男人身上充滿秘密。
他所取得的成就，絕不是千面魔君弟子這個頭銜，可以解釋的。
甚至于，要比當年的千面魔君更為令人驚艷。
楊牧對秦舞月一笑，上前對郭長老道：
“你覺得，我如果不用些旁門左道的手段，便敵不過仙門境？”
郭長老看向他，嗤笑道：
“不然呢？你真以為自己區區蛇龍境，能和擁有五百年壽命的仙門境修真者相提并論？仙門境之上，如同仙魔，之下不過是凡夫俗子！螻蟻一般！”
“那既然如此，我們來打一場？”
楊牧語氣平淡。
這平淡的話語，卻是讓在場眾人都是一呆。
緊接著，楊牧又一句話，便如同冷水滴入油鍋，使得場面沸騰。
“還有你！跟你！”
他手指點了點金長老和施長老，“你們三個一起上。”
秦舞月目瞪口呆！
聽雨樓一眾長老，簡直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現幻覺。
秦躍海眼神狐疑打量楊牧，就連他都不明白，楊牧這是什么意思。
一個蛇龍境修真者，要和三個仙門境交手，這已經不能稱之為壯舉，應該叫做主動尋死！
這小子，是瘋了不成？
雖然不解，但他并不急著阻止。
無論出現什么情況，只要沒有化神強者摻和進來，那他就有自信，瞬間接管局面。
金長老和施長老神色惱怒，只覺得楊牧這般挑釁，等同于在羞辱他們。
郭長老直言道：“小子，你如此猖狂，不過是仗著樓主在場，我們都不可能將你怎么樣。
若是在外面，你有膽挑釁，說不定我還會高看你一眼。但眼下，你越是挑釁，只會顯得越加可笑！跳梁小丑！”
“你覺得，我一旦落入下風，秦前輩就會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