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冪冰雪聰明,很懂男人心。
一看林羽和蔡文姬聊天時候的表情,就知道林羽對這位才女頗有好感。
林羽也不否認,坦率的說道:
“誰不喜歡才女呢?”
“蔡文姬可是魏晉時期最有內涵的才女,我對她有些好感,也正常吧?”
甄冪朝著他吐了吐香舌,小聲說道:“我看你就是饞人家身子!”
畢竟蔡文姬現在算是一顆熟透的水蜜桃,那身材的優勢,是少女沒辦法企及的。
林羽咳嗽一聲,嚴肅的說道:
“你可別胡說,我這么正直的一個人,怎么會那么庸俗呢?”
這時張淑華好奇問道:
“咦?甄冪,你和林羽聊什么呢?怎么聊得那么開心?”
沒有蔡文姬在場,現場就只有老同學們自己人,所以說起話來大家都很自由了。
林羽笑呵呵說道:
“沒什么,我們在探討一些文學上的話題。”
甄冪也沒有點破林羽,笑呵呵的說道:
“對呀對呀。”
這時周余看向曹志,問道:
“曹志,你這段時間受苦了。”
“趙果那不做人的家伙,沒少欺負你吧?”
一提到這個話題,曹志簡直要哭了,他掀開自己的上衣,對同學們說道:
“你們看!”
只見曹志的身上遍體鱗傷,簡直沒有一塊好肉,不是被鞭子抽出來的傷痕,就是蠟燭滴出來的燙傷!
本來白白凈凈的一個男生,現在給搞得像沒了人模樣了。
一見到這些傷痕,張淑華最是心疼,她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該死的趙果,真是心狠手辣!”
“我本來以為咱班的女生里,殷嫚最歹毒!”
“萬萬沒想到,趙果居然也是這樣!”
林羽則伸出手來,拍了拍曹志的肩膀道:
“好兄弟,你辛苦了!”
“為了幫我們保守秘密!”
“這才被趙果害成這樣!”
曹志笑著說道:“沒什么的,我是不會背叛兄弟的!”
“再說了,如果說出你們的秘密,趙果肯定會殺了我的!”
林羽點了點頭,隨后對曹志說道:
“曹志,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把趙果那賤人給抓回來,”
“然后再親手把她交給你處理!”
“到時候要殺要剮,想怎么報仇,全都憑你處置,怎么樣?”
曹志開心的點點頭,攥著拳頭說道:
“那真是太好了!”
“羽哥,全靠你的了!”
“我一定要讓這娘們生不如死!”
久別重逢,同學們都有說不完的話。
一時間大家嘰嘰喳喳,又是暢談乾元大陸的見聞軼事,又是回憶上學時候的美好時光。
聊著聊著,一個時辰就過去了,
大家甚至都不覺得困。
林羽坐的時間有點久了,腿就有點坐麻了。
他站起來說道:
“我稍微活動一下,你們接著聊。”
說完沿著小院溜達,不知不覺間來到了蔡文姬的閨房之外。
原本他以為蔡文姬已經睡下了,沒想到她的房中居然還亮著燈火。
此時的才女并沒有睡下,反倒是坐在房中寫著東西,
因為洛陽被攻破,又突然見到林羽、周余他們,她現在的心情很是激動,躺在床上根本睡不著。
聽見窗外的腳步聲,
蔡文姬下意識問道:
“外面是誰?”
林羽連忙禮貌的回答道:
“是我,項羽。”
蔡文姬一聽,漂亮的眼眸中突然慌忙閃動,
欣喜的說道:
“原來是霸王!”
“霸王是特地來找妾身的嗎?”
林羽剛想澄清一下,說他只是腿麻了出來走走,
結果下一秒,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披著一件淺綠色睡袍的蔡文姬邁步走了出來。
她除了這件睡袍之外,里面并無多穿,雪白的長腿露在外面,令人浮想聯翩。
“霸王,外面天寒,不妨進來坐坐。”
蔡文姬笑吟吟說著。
雖說這個時代的女子比較保守,一般情況下不會請陌生男子進入自己的閨房,
但蔡文姬畢竟嫁到匈奴好幾年,在塞外磨礪了一番,也變得不拘小節了。
林羽見到才女邀請,當然不好意思拒絕,
當即邁步走入,笑著說道:
“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步入蔡文姬的閨房之中,迎面而來的是一股淡淡的幽香,
這似乎是某種花香,摻雜在檀香之中,點燃之后焚燒飄來味道。
蔡文姬主動走上前來,嬌軀貼著林羽的身體,輕聲說道:
“妾身剛才翻來覆去睡不著,就起來寫了些東西。”
林羽這魁梧健碩的身體,讓蔡文姬聯想到一個熟悉的人。
那是她被匈奴搶走之后,在塞外遇到過的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并不是她的夫君,卻和她有過一段難舍難分的情緣,
在那個野蠻的世界里,那個男人是她生命中唯一的一束光。
后來被曹操重金贖回,蔡文姬不光和自己的孩子們天各一方,永遠離別,
也和那個男人再也見不到面了。
可是如今見到林羽,她仿佛又見到了那個讓她深愛著的異族男人。
所以,她對林羽有著一種天生的親切感。
這時林羽笑著問道:
“是嗎?才女又有新的作品了。”
“我可以拜讀一下嗎?”
蔡文姬連忙點頭道:
“當然可以。”
“霸王這邊請。”
一邊說,她一邊伸出纖纖玉手,拉著林羽的胳膊,把他拉到書桌前讓他坐下,
然后指著桌子上的一篇文章道:
“這首詩其實是妾身幾天之前寫出來的,”
“只是今日又有了靈感,對它做出了一些加工。”
林羽低頭看去,只見這是蔡文姬的名作《悲憤詩》的第二部。
這首詩剛好也是前幾天,蔡文姬拿去給曹志看的一篇。
整首詩的基調都非常的悲痛,說的是她被搶走帶到塞外,和胡人生了幾個孩子,
后來因為曹操把她救回來,她又要面臨著人生中重大的選擇。
如果回歸故土,就永遠不能和孩子團聚重逢,
可如果繼續留在塞外,她又不能回家,塞外的生活是她無法忍受的。
這簡直是一個兩難的選擇,
無論哪一種選擇,都會讓蔡文姬肝腸寸斷。
林羽對這首詩也很熟悉,更重要的是,他對這一段歷史更加熟悉。
他默默的讀完一遍之后,感慨的說道:
“夫人,你現在一定很想念你的孩子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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