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外我知道，我家跟他們還有點生意來往，背景不太清楚，但實力不弱，我爹還說要跟他們長期發展，但沒聽說天之外跟凌念傾有關系啊。”
“我也不知道，天之外保密系統做的好，我連他們弟子來自哪，生意涉及什么都不知道。”
“我的手下在天之外蹲守了很久才發現的，百分之九十能確定。”
底下人表情各異，估計是重新評估了一下凌念傾的分量，上面答題的人絲毫不受影響，畢竟，時間已經過去一多半了，而他們一小半的題都還沒寫完呢！
題量大是一方面，但主要的還是難啊，半天寫不完一道，一急腦子更是轉不過來彎。
所以凌念傾一舉手交卷，即使時間不夠，不少人還是看了過去。
連長老都是又問了一遍，“你說什么？”
凌念傾揚了揚手里的冊子，“不是可以提前交的嗎？”空桑跟她說過大致規則。
“可以是可以。”長老有些一言難盡，“你都寫完了？”
話是這樣問，但他真沒覺得有人能寫完，畢竟這些題是他們這些長老一道道出完又檢查的，確保每題不是有好幾個彎就是涉及眾多符箓輕易想不出來。
為的就是讓這些弟子知道符箓不是這么簡單的，需要虛心學習。
凌念傾也很虛心，“會的都寫了。”
聞言，其他人頓時收回目光，會的都寫了的意思就是很多都空著，還害得他們心驚了一場，連手都哆嗦起來了，好在是虛驚一場。
長老把冊子收回來，“好，那你離開吧，不要影響到其他弟子。”
這個弟子他們接觸的不多，但絕對認識，一進符天宮就由空桑大師親自教導，風頭無兩。
所以他們這些長老是也好奇凌念傾在這次符箓大會的表現，可惜有點浮躁啊。
不管會不會，至少等時間結束再交卷，連創造了他們記錄的符錦卿都是在桌子前趴著懶洋洋地檢查到結束才離開的。
“我更好奇她能拿多少分了？”下面的人本就密切注意著凌念傾，第一時間就發現她交卷了，“符錦韻能算是她的師兄吧，不知道兩人差距有多大。”
“你這么算倒也對，你還是符錦卿的手下敗將吧，哈哈哈，這次挑戰一下凌念傾，把場子找回來。”
“找場子去打符錦卿啊，這算什么找場子，而且你真要挑戰，記得規定一下對方只能使用符箓，不然輸都不知道怎么輸的。”
“現在就捧上了？就不怕名不副實？萬一到時候誰都不如可就尷尬了。”
“那你先讓五宗都收你當弟子試試！”
有天才的地方就有議論，沒親眼見到，總有人不相信會有那么厲害的人。
凌念傾絲毫不受影響，徑直穿過，這次符箓大會倒是給了她一個啟發。
“大師。”凌念傾回到竹樓，“我練的那些符箓呢，還留著嗎？”
筆試沒什么可看的，空桑就沒出去，聞言沒有第一時間答，“你要那個干什么，我以為你不要了。”這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德行，只要一張最好的，稍微次一點的都不留著。
細看，還有一點心虛。
凌念傾瞇眼睛，“說，做什么不法勾當了？”她是想著她不要但可以交給天之外去賣啊，需要符箓的人好像不少，錢嘛，不賺白不賺。
不過，現在她可能得大義滅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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