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凌念傾挑眉問。
費翰池咬牙,“打!”但記憶太過慘痛,他又道,“等我恢復一下就打!”
畫符很耗費心神,他本來就不太能打得過凌念傾,但人嘛,總要挑戰自己。
“行。”凌念傾點頭,從比試臺上走下來。
這次換戴峙不明所以了,“你們認識?”
費翰池苦巴著臉,“算是吧,你要是覺得跟我挑戰沒意思,可以找她切磋。”
總不能讓他一個人體會那種各種招式了然于胸,卻碰不到人的感覺吧。
“你打不過她?”戴峙微微睜大眼睛。
“你什么表情!”費翰池學著他的表情睜大眼睛,“說的跟你打得過一樣。”
這是在宗門內,凌念傾也有心學符箓,才跟他用符箓切磋,但同為符箓師,凌念傾對其弱點了然于胸,真在外面遇見了,他拿出筆的機會都不一定能有。
戴峙:“……”他忽然就想答應剛才的比試了。
莫非費翰池變得厲害了就是這個原因?
費翰池一眼就看出了他在想什么,“排好隊,要打也得等我跟她比試完。”
雖然被壓著打實在難受,但他能感覺到自己進步了。
不到一個時辰,兩人重新站上比試臺,此時,人比之前還多。
一部分是聽說凌念傾跟費翰池又要比試,特地從攻擊板趕過來的,還有一部分知曉費翰池和戴峙兩人恩怨,特地留下來看戲的。
知道凌念傾實力,費翰池上來就是大招,六級的攻擊符箓不要錢一樣刷刷刷寫完就往凌念傾身上砸,與此同時,加成符箓防御符箓甚至是特殊符箓,好像只要是他能想起來的,都要寫出來。
看的下面的人目瞪口呆,這個不是你來我往見招拆招的比試嗎,看費翰池的樣子怎么像是看誰符箓記得多的比拼呢,不然怎么會連置物符都扔了過去。
在費翰池的想法里,符箓數量少凌念傾肯定是能躲過去的,但數量多萬一哪個就中了呢,他不就有反敗為勝的機會了嗎。
但他的想法顯然有些天真,那些符箓跟天女散花一樣,到處都是,但也沒見凌念傾怎么動,卻一個符箓都沒粘到她的身,而對方不知何時已經近了他的身,挑眉朝他明晃晃地一笑,費翰池就動不了了。
他:“……”
禁錮符是六級符箓,他們剛認識的時候,凌念傾畫起來還不太順暢,但現在他都不知道對方啥時候畫的,符就到他身上了。
好在沒畫在符紙上,禁錮時間很短。
但足夠他被打的還不了手了。
“我的天,咱們符箓這么強嗎?”
看這場比試,讓他們有一種符箓在手,天下我有的感覺,恍若一支筆就能任他們縱橫馳騁。
“錯覺,費翰池也是符箓師,你們看他,被打的多慘。”
眾人:“……”
短短時間,他們對凌念傾的印象已經完全扭轉了,敵意肯定還有,但沒人質疑她的實力了。
這還要多虧了費翰池。
對自己輸了的這個事情,費翰池接受良好,下臺的時候除了表情有點蒼白外,人還是笑著的。
“下次接著打,我覺得我變強了。”這次堅持的時間比上次久了會兒。
“錯覺。”凌念傾毫不留情地道。
費翰池:“……”
戴峙站在費翰池旁邊,后悔剛才拒絕了,“你還想切磋嗎?”
“改天吧。”凌念傾搖頭,“不是有論道嗎?去那里看看。”
切磋只是符箓論的一部分,重要的還是那些德高望重的符箓師的感悟和心得,對每個新人來說都彌足珍貴。
費翰池:“我還以為你不會在意這個呢,空桑大師言傳身教,他的感悟本不還在你那。”
畢生所感,親傳弟子都不一定會給的東西。
“好東西你嫌多?”況且,每個人擅長的東西都不一樣,集百家之長是每個人都想做到的事吧。
兩個人談論的隨意,但一旁戴峙表情可不是只有一點震驚。
不是說大師沒有收徒的打算嗎,那為什么把畢生所得都送人了?
他想問,但礙于兩人沒什么交情,剛才還拒絕了切磋邀請,就沒好意思開口。
“聽說你們是星朝大陸的?”他沒問,凌念傾先問了。
“啊,對啊。”
“那怎么會想到來這里?”據她所知,大部分一星大陸的人都看不起二星的,應該說看不起所有比他們星級低的。
也不知道這個臭毛病是怎么慣出來的。
“學符箓啊,你不知道嗎,符天宮以前就是星朝大陸的宗門,后來才來的留安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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