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妹妹經過這一次的事,能夠更加堅強,走出陰影才好!”雅慧通過門縫,看著躺在床上,瞪著眼睛盯著天花板的妹妹,輕嘆一口氣。
“嗯,你多陪陪她,有什么問題,就打我電話!”陳戰起身對雅慧說道。
“今天..謝謝你了!”雅慧由衷地感謝道。
若不是陳戰及時來到,雅蘭和雅慧的下場都不會好到哪去。
“應該的!”陳戰笑了笑,“雅蘭的事沒那么簡單,我要去確認一件事,你好好照顧好她。”
“怎么回事?有需要我幫忙的嗎?”雅慧趕緊湊過來,有些緊張地問道。
也許是心情著急,這下子沖的猛,連帶著身子和一陣香味兒全都沖到陳戰身上,讓他神情一滯。
陳戰見過的女人里面,雅慧應該是最妖嬈的一位了,那種舉手投足的氣質,總會把男人的魂給勾走。
“咳...”陳戰趕緊退后,訕訕笑道,“不用,我自已就行。”
“哦!”雅慧突然覺得現場的氣氛有些愛昧,尷尬地笑了笑,趕緊側過身子,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雅慧和雅蘭是雙胞胎,雖沒有傳說中的心心相印,但也心有靈犀,后者對陳戰的感情,她感同身受,再加上經歷了這么多事,她發現陳戰的確是一個錚錚鐵骨的真男人,比她見過演繹圈的那些小鮮肉強百倍、千倍。
以雅慧的性格,若非他是妹妹的男人,恐怕早就展開強烈的追求攻勢了。
“我先走了!”感受到雅慧越來越火熱的目光,陳戰逃出似地出了門。
死亡島要抓雅蘭,霖城監獄的玄揚也要抓雅蘭,陳戰本不用管這種事,但既然已經參與進來,就要徹底解決,不能留下隱患。
為了當面問玄揚一個清楚明白。
陳戰到了臨城監獄,卻發現這里一片慌亂,似乎發生了什么大事。
玄揚死了!
劉元正焦頭爛額地處理這件事,連陳戰都沒顧的理。
心里極度詫異的陳戰,在會客室等到大半夜,劉元才一臉疲憊地走了出來。
“玄揚死了?”陳戰非常詫異。
劉元點點頭:“這下完了。”
本來好好的,晚飯的時候玄揚還趾高氣揚地與白木叫板,誰知沒過一小時,他的腦袋就掛到院子里最高的旗桿上,死的非常凄慘。
“怎么回事?”陳戰連連追問。
劉元將當時的情況說明,整件事處處存在詭異。
劉元的尸體就在旗下,腦袋掛在桿頂,雙眼圓瞪,明顯死不瞑目。
在監獄里,敢對玄揚動手,又有動機的只有白木了。
事情怪異的可怕,陳戰騰一下子站起來:“我去找白木。”
“誒?陳兄弟,你千萬別問是不是白木殺的玄揚,他一定會以為是我說的。”劉元急的滿頭大汗。
“不會連累你!”陳戰一晃身就消失在門口,徑直朝白木的地盤走去。
此刻,監獄里處處都是吵鬧聲。
南樓徹底亂了,犯人們不斷敲打著牢門,似乎在為玄揚的死憤怒。
北樓卻歡聲笑語,時不時便會唱一首歌,哼個小曲,慶祝著玄揚的死。
南樓、北樓斗了十幾年,今天終于要迎來整合的契機。
白木是真的悠閑,大半夜了,還有心情喝酒吃飯。
陳戰來的時候,他的門都沒關,和十幾個人呼三喝四,好不熱鬧。
直到陳戰的身影出現在門前,才讓熱鬧的現場陡然停止。
與白木喝酒那些囚犯都緊張地站了起來,然后心情忐忑地離開了。
轉眼,房間里只剩下白木和陳戰兩人。
“喲?陳戰?大半夜的你怎么來了?”白木赤著上半身,精壯的肌肉顯露出來,與他柔弱的臉一點都不相稱。
“玄揚死了,你知道吧??”陳戰走過去,皺著眉。
“知道啊!”白木表情隨意,招呼陳戰坐下,給他倒了一杯酒,“怎么了?很意外?”
“他死不死我本不關心,可是...死的有些太巧,我正要問他一些事情。”陳戰看了白木一眼。
“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問他,這下死無對證,我找誰問去?”
“啥事啊?”白木表情有些尷尬。
陳戰想了想,突然問道:“死亡島這個組織...你熟悉嗎?”
玄揚的死活,陳戰根本不關心,他只是遺憾沒有早點去問關于雅蘭的事情。
“怎么突然問這個?”白木倒了一杯酒,灌了一口,齜牙咧嘴地問道。
“我有個朋友,被死亡島追殺,玄揚也在找她,這里面或許有什么關系,所以我才來找玄揚。”
陳戰三言兩語說出實情。
“死亡島,我有些了解,他們追殺一個女人?”白木覺得不可思議。
“死亡島是不是有規矩,如果不是勝利者出島,就會被追究?”陳戰問道。
白木翻個白眼:“放屁!能從死亡島逃出來,那是本事,那些大佬巴結還來不及,怎么會追究?”
“哦?”陳戰愣住了。
白木晃著酒杯,若有所思地說道:“這里面一定有問題,能夠驚動判官,你這個朋友...不簡單啊。”
“怎么說?”
“死亡島呢,是個有組織有紀律的團隊,有很嚴密的等階制度,判官算是身份極高的一種職位了。”
陳戰等他繼續說。
白木幽幽道:“一般能讓判官重視的人,都不是簡單人,你這位朋友是干嘛的?”
“普通人!”
“不可能!”白木搖頭,“普通人怎么可能讓判官注意?你還是調查清楚這位朋友的身份再說吧,別好心被人利用,那就搞笑了。”
陳戰心中一動,默然不說話了,這件事的確充滿了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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