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瞧,這毒龍彈雖然不爆炸,是毒煙彌漫開之后覆蓋的范圍可達數十丈,如果要是數百顆毒龍彈一起爆炸,借的風勢很快就能覆蓋整個營地,幾乎不用我們再進攻就能夠殺傷敵人。”孟青河激動的說道。

  “沒錯,就算敵人龜縮在防御工事里面,有了這種毒龍彈也能把他們消滅掉。”凌振也說道。

  金大堅也跟著說道:“大人,您想出的這個辦法真是太好了,這下以后我們要是再襲擊敵營的時候,就不用再擔心打不到他們的縱深地帶了。”

  華櫸淡然的笑了笑,用手輕輕的摸了一下還有些發燙的飛雷炮管,說道:“除了我們對付敵人更加便利以外,我們的火藥成本也會降下來,可以減少不少的開支。”

  “大人說的一點都沒錯。”

  凌振說道:“以往我們攻克一座城池,最低限度也要用上千枚飛雷炮彈,光里面的鐵釘和火藥就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但如果有了這種毒龍彈,頂多五百彈就能夠解決,而且還少了里面鐵釘的費用,如此算下來每一顆炮彈可以節省將近一半的開支。”

  “趁著這段時間你們加大生產力度多,生產一些毒龍彈,以便天氣暖和我們進攻的時候能夠用。”華櫸說道。

  “卑職等遵命。”孟青河等人說道。

  華櫸緊跟著又說道:“除了毒龍彈之外,火銃的產量也要跟上,爭取以后所有的士兵全都用火銃進攻,不要再用火藥棒了,這樣我們的效率更高不說,而且又能節約不少的成本。”

  “大人放心,卑職等人,保證在開春向敵人進攻的時候,所有的兄弟全都用上火銃。”凌振說道。

  “那一切都拜托給你們了。”華櫸說道。

  “是。”

  從這一天開始,凌振他們便把手下的工匠分成了兩批,一批專門做火銃,一批專門做毒龍彈。

  時間一晃又過去了七天。

  這天華櫸正在中軍營房里跟孫安、魯智深、武松等將領說話,就見一個士兵從外面走進來說道:“大人,陛下派人來了。”

  華櫸聽到這個消息非常意外,趕緊率領著眾將來到外面,看到原來是徽宗身邊的王公公,急忙走過去,雙手抱拳說道:“王公公。”

  “奴婢拜見華大人。”

  話劇現在的身份今非昔比,即便王公公是在徽宗身邊也不敢怠慢,趕緊雙手抱拳,躬身行禮。

  “公公請到里面說話。”

  華櫸看了一下其他的將領說道:“大家先回去吧,有事情我再叫你們。”

  “遵命。”

  眾將離開之后,華菊把王公公領到了中軍營房,讓人給他端來了熱茶,問道:“公公,陛下派你來有什么事嗎?”

  王公公把手中的熱茶放下,取出徽宗寫給他的信,說道:“這是陛下寫給您的信。”

  話劇接過去,把信取出來,仔細的看了一下,原來并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只不過因為馬上就要過年了,徽宗想要他回汴京過年。

  華櫸這段時間一直想著如何打仗的事,完全忘記了馬上就要過年了,現在看到徽宗信中讓他回去過年才想起來,再過半個月就是新年了。

  “時間過得真快啊,轉眼又要過年了。”華櫸喃喃說道。

  王公公走到他的身邊說道:“陛下說去年過年的時候,大人就因為在帶兵剿滅反賊沒能回去過年,這次陛下非常希望您能回去過年,所以才特意派奴婢前來請您。”

  華櫸離開家這么久,也的確有些想父母、趙金奴以及剛剛出生的女兒,既然短時間內不會再打仗,所以他也想回去看看,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我一會安排一下,咱們明天就動身。”

  “一切但憑大人做主。”王公公說道。

  華櫸叫過來一個士兵,讓他把王公公帶下去休息,并給他準備一些肉食,好好招待。

  跟著把手下將領全都招進來了,說道:“剛剛我接到陛下的旨意,讓我回去一趟,在我離開的這段期間,軍中的事情由孫安具體來負責。卞祥、魯智深、武松、袁朗、滕戡、司行方、厲天潤等一眾將領協助,務必要把興慶府給我看好了,不能出半點差錯。”

  孫安抱拳說道:“大人放心,卑職等一定會把興慶府看好的,絕不會出任何差錯。”

  魯智深也跟著說道:“現在那些西夏軍都已經被我們打的跑到邊遠地方去了,興慶府已經沒有了西夏軍,不會出什么問題的,大人盡管放心回去。不過,大人回來的時候別忘了給我們帶一些白酒回來。”

  聽到魯智深這話,所有的將領全都笑了起來,就連華櫸也跟著笑了,說道:“只要你們能夠把興慶府看好了,回來我一定給你們帶足夠的白酒,讓你們喝個痛快。”

  “大人你就放心吧,要是興慶府出了一點差錯,你就把我們的腦袋給砍了。”魯智深說道。

  隨后華櫸又著重的吩咐了他們一些事情,然后讓他們退了下去。

  轉過天來,華櫸帶著郁保四、焦挺、沈剛、沈澤以及劉順等一眾身邊的護衛和王公公一起離開了。

  由于現在正是天寒地凍,路面結冰的時候,馬的速度也不如平常快,再加上王公公坐的是馬車,因此華櫸他們整整在路上走了將近十天才回到汴京。

  回到汴京,華櫸并沒有立刻回家,而是馬上到了皇宮見徽宗。

  徽宗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看的華櫸,聽到他回來了,急忙讓人把他帶了進去。

  “比離開的時候瘦多了。”

  華櫸向徽宗行禮之后,徽宗走到他的面前,仔細的端詳了一番說道。

  華櫸淡然的笑了笑,問道:“父皇近來的身體怎么樣?”

  “好。”

  徽宗非常高興的說道:“自從喝了你的藥酒之后,寡人感覺身體輕快了許多,吃的香睡的香,早上上朝的時候也不犯困,走路也有精神,簡直就像是回到了年輕的時候一樣。”

  華櫸從他臉上的神色已經看出來了,笑道:“那個藥酒雖然好,不過父皇一定要注意,不能多喝,以免喝多了反而傷身體。”

  徽宗說道:“這個你放心,寡人每次都是按你說的量喝的,從來不敢多喝。”

  “那就好。”

  徽宗拉著華櫸的手坐下,問了他一下這幾個月的情況,華櫸簡要的對他說了一下,畢竟過后他還要在朝堂正式向徽宗匯報,因此現在沒必要介紹的太過詳細。

  徽宗聽完之后感慨的說道:“真是難為你了,一直馬不停蹄地征戰,連休息的機會都沒有。”

  華櫸說道:“兒臣身為護衛軍指揮使,又是父皇的女婿,在父皇需要有人挺身而出的時候,兒臣自當鼎力而為。”

  徽宗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寡人能有你這樣的女婿真是欣慰。對了,你回家去了嗎?”

  華櫸說道:“兒臣一回來就來見父皇了,還沒有來得及回家。”

  徽宗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趕緊回去看看,你的父母還有奴兒也很久沒有看到你了,也非常想念你。而且為了給他們驚喜,寡人都沒有告訴他們你要回來。”

  華櫸站起來躬身向徽宗行了一禮,說道:“那兒臣就先回去看看,明天再進宮來見父皇。”

  徽宗說道:“你已經來見過寡人了,用不著那么急再來,在家里好好陪陪父母和奴兒。對了,早朝也不用上,有什么事情寡人會派人去叫你的,你就安心的在家里休息吧。”

  “那兒臣就告退了。”華櫸再次向徽宗抱拳行禮之后退了出去。

  來到宮門外,華櫸翻身騎到馬上朝自己家去了,不過因為現在已經快要接近年關,大街上的百姓比以往更多,所以他也不敢縱馬狂奔,只得隨著人群慢慢的往前走,差不多用了將近大半個時辰才回到家里,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

  因為這次華櫸回來沒有帶軍隊,僅僅只帶了身邊的護衛,而且全都換了便裝,因此并沒有在百姓中引起轟動,再加上徽宗也沒有派人告知,所以華家也不知道他回來了,等他到了門口,守門的下人看到才激動的沖著府里面大聲喊道:“大人回來了,大人回來了……”

  這個時候華耀祖夫妻正在偏廳吃晚飯,聽到華櫸回來了,丟下碗筷便朝前門跑了出去,結果剛走到中門那里華櫸就進來了。

  “爹、娘。”

  華櫸往前緊走了兩步,撲通一下跪在華櫸耀祖夫妻面前,老兩口急忙把他扶了起來,鄭氏眼含熱淚用手捧著他的臉說道:“你是不是每天沒有好好吃飯啊,怎么都瘦成這樣了?”

  華櫸雖然的確比離開的時候瘦了一些,但總體來說并沒有下形,只不過在當娘的眼里,哪怕兒子只瘦一點也是瘦的非常厲害。

  華櫸抓著母親的手問道:“娘,爹,這段時間你們的身體怎么樣?”

  “好好,我們一切都好。”

  華耀祖說道:“我和你娘吃得好,睡得好,沒什么問題,就是太擔心你了,總盼著你能夠早點回來。”

  “兒啊,你這次回來是不是仗打完了,不會再出去了?”鄭氏問道。

  華櫸說道:“還沒有,是陛下派人叫我回來的,等過了年之后我還得回去。”

  “還得走啊!”

  鄭氏聽到華櫸過完節還得走,臉上又現出了愁容,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仗到底要什么時候才打完啊。”

  “快了。”

  華櫸說道:“西夏王已經被我抓住了,大部分的西夏城池也被占領了,只剩下一小部分殘余兵力躲在邊遠的地方,我已經派了幾員將領去圍剿他們,不用我自己去,我回去就是在后方坐鎮,沒有危險。”

  華耀祖也說道:“櫸兒已經領兵打了那么多次仗,他會注意的。”

  鄭氏這才放心的稍稍的點了點頭。

  “爹、娘,公主呢?”華櫸沒看到趙金奴問道。

  鄭氏說道:“承榮這昨天生病了,所以公主就在沒出來吃飯,在房間里照顧她,你快去看看她吧。”

  “那我先去看看,一會再陪你們說話。”華櫸說道。

  “去吧。”鄭氏和華耀祖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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