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崽崽,你現在是小吸血鬼呀。如果就這么出去的話,會對你造成影響的吧?”
012擔心也并不是沒有道理。
溫訴白手撓了撓頭。
“沒關系,我可以全副武裝的出門!”
溫訴白說干就干。
屁顛屁顛跑到臥室,找了一個從頭到腳都能夠包裹嚴實的運動裝。
甚至還戴上了墨鏡口罩和帽子。
012看著還有點心疼:“崽崽,你穿的這么厚,能行嗎?”
溫訴白自信滿滿的點頭:“當然可以!”
今天的溫度出乎意料的高。
溫訴白垂眸,看著炙熱的溫度,打心眼里還是有點抗拒。
但是考慮到去接駱天祿回家。
他還是推開門,走出去。
只是兩分鐘。
溫訴白額頭上就冒著密密的汗珠。
車子在門口。
溫訴白打著太陽傘。
挪過去的時候罵罵咧咧:“房子建這么大干什么,走路去打車都不好去。”
既然那個家伙給自己準備了驚喜,那自己過去接人也當是個驚喜。
溫訴白沒打算告訴駱天祿。
跑了很久,這才到了路邊,打了一輛車。
上車的時候司機都免不了多看他兩眼:“先生,現在溫度挺高的呀,你怎么穿的這般嚴實?”
溫訴白悶聲悶氣的說道:“我怕冷,不行?”
司機微微點頭。
甚至還將車窗全部都搖了上去。
溫訴白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
這會兒都是濕漉漉的。
溫訴白微微聳了聳鼻子。
這在車上涼快的空閑,把袖子偷偷挽開了一點。
這是到了拐角處,他毫無防備。
陽光還是透過前面的車窗掃了進來。
溫訴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感覺到痛的時候,直接將手腕拉下。
可還是來不及了。
012在他旁邊坐的好好的,一聽見溫訴白不對勁,立刻就飛起來湊上去看看。
溫訴白此時手腕通紅。
足以看見上面被燙出來的一大塊傷疤。
像是把人的手直接摁在了滾燙的開水里。
溫訴白眼眶的淚珠在打轉。
被嬌養習慣了,一點點的傷,對他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他連忙將袖子拉下。
下車還不忘付了錢。
開門打著傘。
總算是來到了公司。
他這一副裝扮立刻就引起了別人的注意。
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好人。
“這位先生,如果沒有預約的話,是沒辦法進入的。”
前臺說話的語氣還挺客氣。
但是另一邊已經警覺地打電話找人來幫忙。
生怕下一秒溫訴白就會從兜里面掏出一把槍。
“姐姐好,我是來找駱天祿的,可不可以讓我上去呢?”
溫訴白開口一說話,對方的疑慮也就消失了。
這個小朋友說話還挺軟。
感覺年齡不大的樣子。
有一種天真的可愛。
雖然這個小朋友比她還高。
“要是沒有預約的話,是不可以上樓的。”
溫訴白微微點了點頭。
“那我就在旁邊等著好了。”
他并沒有為難工作人員。
那往后退了兩步,找一個合適的角落,準備蹲著的時候。
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
“沒長眼睛嗎?”
對方說話的語調盛氣凌人。
“對不起,我剛才沒有看見你。”溫訴白禮貌的道歉。
人多的地方磕磕碰碰也很正常。
但是誰知對方不依不饒。
“我今天專門買的衣服!就是為了待會見駱總,你給我撞臟了,你賠得起嗎?”
對方挺生氣的。
溫訴白轉頭望過去,本來以為多嚴重呢。
可是對方衣服上下哪有一點褶皺?
而且是找駱天祿。
溫訴白眼睛一亮,“這樣吧,只要你帶著我去找駱天祿,我讓他把錢賠給你。”
對方的眉梢一下子皺的更緊了。
“你是誰?為什么直呼駱總的名字?”
而且還讓駱總賠錢!
溫訴白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一個合適的稱呼。
最后扭扭捏捏的對了對手指:“他老婆。”
老夫老妻的喊個名字很正常吧?
“別太異想天開!”對方冷笑了一聲。
“你一個男人怎么可能會是他的老婆?況且他認識你嗎?少跟我廢話,要么賠錢,要么跪下道歉!”
公司樓下居然還能夠這么明目張膽。
而且周圍并沒有人過來阻撓這一位小姐的行為。
看樣子在公司里面,她還算是比較有威信的。
溫訴白看了一眼她的衣服:“可是你也不能這么訛人呀,你的衣服又沒有壞!別說臟了,那連一粒灰塵都沒有。”
“而且你是誰呀?直接在樓下這么敗壞公司的名聲,為什么還沒人把她拉出去?”
溫訴白一雙霧眼充滿了不解。
他將墨鏡摘掉。
一雙漂亮的眼睛直接呈現在大家的視野中。
“我是誰,用得著你這樣的人知道?看你這么不識好歹,我不妨告訴你,我是駱總的未婚妻!”
“班門弄斧,居然舞到我這個正主面前。還真是有意思!”
對方的惡意很重。
溫訴白慢吞吞的哦了一聲。
有點生氣,加上手腕格外難受,兩
整個就如同蔫兒不拉幾的向日葵。
012在旁邊罵罵咧咧:“早知道崽崽,咱們還不如不來呢!”
確實,
還不如不來呢!
這一路上遭了老罪,結果到公司還遇到這種窩囊事。
周圍人捧笑的聲音很大,都在嘲笑這個少年的不自量力和癡心妄想。
與此同時,駱天祿的另一個助理從門外走來。
看見門口站著的女人,他客氣地打招呼:“您好,許小姐。”
許薇薇高高抬著下顎:“行了,駱總現在在公司嗎?帶著我過去。旁邊有個不知道哪冒出來的阿貓阿狗,在這里叫囂著要去見駱總。”
阿貓阿狗指的是誰,很顯然還挺明了。
溫訴白轉頭望過去,并不是認識的。
“這位先生,如果您沒有預約的話,還是請您盡快離開吧。這里是駱氏集團,來往的都是重要客戶。您在這里會打擾到他人的工作。”
溫訴白不打算走。
“那我直接進去好了。”
結果許薇薇一把拽住少年的手腕。
“剛才說的話都是說給狗聽的嗎?!”
“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賠完我的衣服立馬滾!”
溫訴白手腕猛然一疼。
孤立無援的樣子還挺可憐。
溫訴白斟酌了片刻,拿出手機打了駱天祿的電話。
“我剛才被人訛上了,她非要說我弄臟了她的衣服,鏟屎官,過來幫我收拾爛攤子。”
本來還想要給個驚喜呢。
這下子好了。
驚喜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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