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這個世界上,omega因為數量較少,所以占據著絕對的受寵權。
他走到哪里都會是被所有alpha貪圖的對象。
而alpha,他的能力至高無上,代表著擁有絕對高的智商和手段。
而最不用擔心的就是beta。
他們大多數都是普通人,過著和普通人一樣的生活。
這一輩子都在碌碌無為的忙碌當中。
所以根本就不需要擔心。
可是如今這撲面而來的壓迫感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
溫天瑞可是一個三級的alpha!
在整個世界能夠與他抗衡的人都少之又少。
可是偏偏為什么他親愛的弟弟身邊就隱藏著一個?
alpha身上所散發著那一股強烈的寒梅,是一把剛開了刃的長劍。
和他的模樣形成了鮮明對比。
陶嶼澈把那個少年護在自己身后,他毫不畏懼地抬頭望著溫天瑞。
“omega又怎么樣?他背后有我護著,就算你再厲害,與我相比也是一個渣渣。”
陶嶼澈語氣里面毫不掩飾的嫌棄。
溫天瑞還記得自己調查出來的那一份資料。
陶嶼澈明明只是一個普通人,甚至可以說是一個比較慘的小孩。
他流落在街頭,如果要不是因為溫訴白遞給他的那一個包子,他甚至可能會隨時死在這個漆黑的夜晚中。
又怎么可能會是這種強大到讓人無法小看的alpha?!
溫天瑞已經開始抵抗不住這莫大的壓力。
他要是沒有推斷錯的話,陶嶼澈應該是一個五級朝上的alpha!
畢竟相對的力量不會讓他如此恐懼。
除非是跨級!
陶嶼澈身為一個這么強的大佬,不應該去研究所里面參與研究嗎?
為什么會出現在這個小小的地方?
陶嶼澈身為一個五級的alpha,不管去哪里,都是被所有人哄搶的對象。
而他居然情愿窩縮在一個柔弱的omega旁邊。
溫天瑞臉色跟著一變又變。
“你可以猜一猜,為什么溫訴白在這么危險的地方,卻并沒有任何的alpha敢擅自上門。”
陶嶼澈嘴角揚著一抹天真無害的笑。
這一句話直接就說到了點子上。
是啊。
溫訴白可是一個頂級omega呀!
他所釋放出來的信息素,甚至連自己這個親哥哥都無法抵抗。
更別提那一些陌生人。
并不是所有人都有道德,而且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抵抗得住來自于omega的誘惑。
但是為什么他們不敢上前呢?
那么就說明這身邊或者這周圍一定潛伏著一個更強大的alpha!
溫天瑞剛才過來的時候只顧著待會兒如何去跟溫訴白好好炫耀。
倒是沒有想到這一點。
而隨著陶嶼澈的信息素在逐漸外擴,身后的那個小家伙反而有些無所適從地睜開眼。
他有些迷迷糊糊地抱住陶嶼澈:“桃桃,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們一起睡覺好不好?”
omega聲音有一點點奶。
有一種渾天然的酥麻。
這一道聲音成功讓溫天瑞轉移了自己的視線。
他甚至不敢相信這一道聲音,居然會是自己的親弟弟發出來的。
但是他能夠很明顯感覺到,剛才身上的威壓,在這少年開口的一瞬間得到了減輕。
溫天瑞根本不可能會有心情再繼續呆在這。
他轉身直接落荒而逃。
甚至連門都忘記關了。
陶嶼澈慢條斯理地將少年重新放回在沙發上,他關好門,輕嘆著說:“訴訴,你的家人還真是不太禮貌。”
“這走的時候,甚至都忘記給你關上一個門。”
溫訴白聽不見他說話的嗓音。
他嗚嗚咽咽的哭著,那是受了什么天大委屈的小獸。
眼神里面充斥著渴求和難過。
伸手朝著陶嶼澈:“要抱。”
“大人,抱抱我。”
“大人,我好想你。”
“嗚嗚嗚,好難受。要親親。”
溫訴白這會兒很顯然已經開始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
他的眼神略帶迷離,嘴角扯著一抹痛苦。
他開始四處去尋找。
尋找那些能夠安撫自己的東西。
陶嶼澈知道這個小家伙是怎么回事。
因為自己剛才散發出來的信息素太濃太重。
所以導致omega被迫安撫盛怒中的alpha。
溫訴白身上散發出來的那一股玫瑰香,只恨不得讓人想要將他的花瓣一片一片扯斷。
他在用自己的信息素來安撫陶嶼澈。
但是這一種行為注定就奠定了,他的情況會變得更糟糕。
被迫fa情。
溫訴白現在需要伴侶。
就像是一個長在花園當中最漂亮最嬌艷的玫瑰。
雖然帶著刺,但是卻讓人忍不住伸手去觸碰他。
“乖,看看我是誰?如果你要是回答對了,我可以親親你。”
陶嶼澈雙手捧著他的臉,這么說道。
可是這些話對于溫訴白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
陶嶼澈并不知道這個小家伙嘴里面所說的那個大人究竟是誰。
不過他很肯定,
絕對不可能會是自己。
把自己這個小惡龍撿回家的omega,怎么能喜歡上別人呢?
陶嶼澈目光略帶幾分不滿,所以他要在這個時候好好懲罰一下這個小omega。
溫訴白微微眨了眨眼睛,濕潤的淚水逐漸開始凝聚成一滴淚珠。
他努力的辨認。
卻并沒能辨認出來。
只能從這稀薄的氣息當中感受到。
這是陶嶼澈。
是桃桃。
溫訴白半瞇著眼睛,壓抑著自己,此時極其不對的狀態。
在渴求著陶嶼澈的親吻。
可是溫訴白知道,陶嶼澈并不是一個alpha。
“桃桃。”
“桃桃是你對不對?”
“可不可以把放在我包里面的那一管壓制劑拿過來?”
那是那個酒吧的服務生給他的。
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派上大用場。
可是壓制劑對于每一個omega來說,副作用都極強。
陶嶼澈并沒有說話,看著面前的這個少年陷入二次昏厥。
要壓制劑干什么?
直接要他不可以嗎?
陶嶼澈白皙的手指碾壓過少年眼角的淚珠。
他輕嘆了一聲。
眼里面的愛意就像是兇猛的海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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