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以為他和以前一樣，每天晚上到了時間就會回來。
這個時間她還熬得住，大不了和易中海說的那樣，白天補補就行了。
然而從第二天開始，程陽就仿佛不見了蹤影。
晚上等了很久也沒有見到他的身影。
聾老太太以為他不回來了，誰知道第二天一早，又看到他出門去上班。
聾老太太找到了易中海，滿臉疲憊：“我真的不想盯著他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的，我這個老婆子熬不住啊。”
易中海心里有點不滿，不就是盯著一個人嗎？
又沒有讓你做其他事情，連這么一點小事情都辦不好？
易中海心里這樣想，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如果不想盯著那就不要盯著了吧。”
聾老太太舒了一口氣，“不過你說的沒錯，這小子現在有點邪乎，你要小心了。”
“呵呵……”易中海根本就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不就是一個臭小子，能有什么邪乎的？
他才不信。
經過這么一點小手段后，程陽發現聾老太太果然沒有再盯著自己。
他輕蔑的笑了笑，這只是一個小小的反擊。
如果他們還過分的話，那就不是這么簡單了。
早晨，他來到琉璃軒的時候，發現了一位不速之客。
婁曉娥看著面前的程陽，短短幾天不見，又讓她驚艷了一把。
程陽穿著灰色長袍，身形修長，模樣英俊。
尤其是身上的氣度，讓人感到極為舒服。
那天的事情之后，她心里有點不好意思，覺得自己的做法很幼稚。
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才鼓起勇氣來找他。
程陽笑著招呼：“婁小姐，你來這里有事嗎？”
“嗯。”婁曉娥點了點頭，“上次的約定……”
“現在是我工作時間，不是談私事的時候，不如晚上找我？”程陽提醒。
雖說他不怕胡永德有其他想法，可他現在畢竟在這里工作。
私下里接了其他活，不知道還好，知道了誰的心里都不舒服。
婁曉娥看著他臉色淡然，微微一愣，“……好的，那我晚上去找你。”
說完這句話，她發現有歧異。
尤其是旁邊的胡永德，疑惑的看著他們兩個人，眼里滿是探究。
婁曉娥俏臉一紅，“我……我先走了。”
程陽看著婁曉娥離去的身影，搖了搖頭。
胡永德笑著說：“你小子桃花運不淺啊。”
“她是婁老板的女兒。”程陽說道。
“哦？”胡永德挑了挑眉，“原來如此。”
他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問道：“修復過后的瓶子，客戶滿意嗎？”
“滿意！非常滿意！”胡永德夸獎道，“你做的很好。”
后來又有其他顧客到來，他開始接待。
到了晚上，去了小酒館的時候，看到了坐在里面的婁曉娥。
他走了過去，問道：“什么時候來的？”
“剛來沒一會兒。”婁曉娥不自在的說，“我……我把錢給你。”
說完，拿出錢遞給他。
他伸手接過，笑著說：“謝了。”
“程陽，不好意思，我不該懷疑你。”婁曉娥將憋在心里的話說了出來。
“我不是賺到了一筆錢嗎？我不會在意，反而還要謝謝你。”他揚了揚手里的錢，笑得很開心。
婁曉娥沒想到他這么大方，看著他的笑容，心也跟著跳動起來。
程陽叮囑道：“我今天還有其他事情要辦，趁著天還沒有黑，你早點回去。”
“……哦，我知道了。”婁曉娥失落的點了點頭。
她還想跟程陽說一會兒話，可是看著他忙碌的身影，也知道不能再繼續打擾。
程陽趁著休息的時候，跟一個經常喝酒的徐昌輝聊了起來。
“徐大哥，你上次帶來的那根煙桿還在嗎？”
“怎么？你想要？”
“沒錯。”程陽點頭，“我可以買。”
“那東西可是寶貝，你準備出多少錢？”徐昌輝低聲問。
“三十塊。”程陽這段時間在琉璃軒并不只是觀摩藏品。
還在了解每一樣東西的行情。
每一樣東西在每一個時代的價格是不一樣的。
更別說藏品這種水深的東西了，那更是考驗一個人對價格的敏感度。
徐昌輝微微一愣，沒想到他出價這么大方，而且還是最滿意的心理價位。
“這……會不會太低了？四十塊我就賣給你。”
人都有待價而沽的心里，能多賣一點是一點。
程陽失笑：“徐大哥，我應該是出價最高的一個人了吧？玩這種虛的多沒意思？”
徐昌輝看著程陽的表情，忽然有一種感覺。
如果自己再斤斤計較的話，程陽就生氣了，說不定會放棄這次的購買。
徐昌輝咬了咬牙，“好吧，我同意了，什么時候給你？”
“現在就可以。”程陽說道。
“……那我現在就回去給你拿，十分鐘。”徐昌輝沒想到他這么干脆。
“去吧，我在這里等你。”程陽說道。
徐昌輝立刻起身，對徐慧真說了自己還會回來就跑了出去。
其他人并沒有注意到這里的情況，只有徐慧真和婁曉娥發現了。
婁曉娥本來是想離開的，可是他看到程陽的做法以后，心里非常好奇。
想知道程陽到底是想做什么？
不一會兒，徐昌輝回來了。
手里還拿著一根煙桿。
程陽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是個寶貝。
兩個人在徐慧真的院子里，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徐昌輝笑著說：“怎么，你準備搗鼓古董的生意？”
“只是愛好，買來收藏著玩。”程陽笑著回答，現在可不能隨便做生意。
“這可不是一門簡單的生意，可別栽在里面了。”徐昌輝語重心長的提醒道。
程陽失笑，“我真的是買來玩的。”
徐昌輝見他堅持這么說，心照不宣的笑了笑，“如果有其他好東西，你要不要收藏？”
程陽挑眉，“這是當然，這可是我的愛好啊。”
徐昌輝笑了起來：“好，有了好東西，我就介紹給你。”
“那就多謝了。”程陽說道。
等徐昌輝離開以后，徐慧真走了過來。
“程陽，你該不會這么早想玩這些吧？你的錢賺的不容易，可不要亂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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