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幾分期待與好奇,方承恩跟著白斬來到了訓練場。
隨后眼前發生的一切讓他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只見訓練場上,一名身材矮小的少年正在各種訓練設備上發足狂奔。
而且,時不時的還會射出一箭,重點是每一箭都能射中靶心。
“這……這是你從哪來找來的人才!”方承恩激動地看著白斬說道。
最近讓他苦惱的就是戰狼中隊的實戰訓練情況,山地,樹林,甚至湖泊城鎮……等等一系列的場景訓練。
可這些場景,都需要特定的教官來指導啊。
反正上輩子的電視里就是這么演的,可放到大唐,這樣人物太少了。
沒辦法,這才想了個主意,放他們去岐山進行實戰訓練,目的就是訓練他們的山地作戰。
如今的訓練場,可是按照山地建造的模型。
這小子如此神勇的表現。
豈不是……
當下,白斬就將如何程處嗣如何遇到韋長生,自己是如何接到了程處嗣的消息包抄這小子等等事情說了一遍。
“你是說,這小子完全可以做你們山地作戰的教官?”
白斬點了點頭,很認真的說道:“您說過,山地作戰最重要的就是隱藏身形,還有就是箭術……當時小的就覺得這小子似乎可行,回來的路上還特意問了問,完全滿足您所說的那些條件。”
在這個冷兵器為主的年代,弓弩就是最好的遠程殺傷性武器,堪比后世的加特林。
自己的這支隊伍,那就是主打遠程攻擊的射手團隊。
有這么一個小子,能教箭,還能教山地叢林射箭,那可真是太合適不過了。
“那他有什么要求沒有?”
“別告訴本少爺他的要求很過分,你知道,本少爺雖然是個和善的人,但是也是個窮人,窮的一無所有的那種,那首歌怎么唱的來著,我一無所有,哦哦哦哦!
誰打算跟本少爺要好處,那就要先看看自己的狗腿硬不硬!”
白斬……
“能吃飽,能吃到肉就行!”白斬說道。
方承恩兩眼放光,很是滿意的拍拍白斬的肩膀:“哎呀呀,本少爺這個人吶,就是有一顆愛才之心,這樣的人才不收進咱們戰狼中隊怎么能行,把他叫過來給本少爺看看,告訴他,本少爺不僅讓他吃飽飯,每月還給他開俸祿,兩百文吧,怎么樣,高薪了啊!”
尼瑪,不還是左武衛出錢!
房都尉,雖然小的很敬佩您老人家,但是您要點臉吧!
白斬心里吐槽,嘴上卻不敢說,麻溜的去將韋長生帶了過來。
方承恩細細的打量眼前的少年。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
眼前的少年竟恐怖如斯。
就沖這大腮幫子,那就不是什么一般人啊!
這要是唱跳rap打籃球,那都不要兩年半就能成巨星。
“小子,告訴本大隊長,你叫什么名字?”
對于眼前如此囂張的年輕人,韋長生顯然還沒反應過來。
他為什么這么狂,看起來比那個黑東西還厲害的樣子。
雖然他長得很帥,但是這副嘴臉很欠射啊!
直到白斬踢了他一腳:“這就是我們大隊長,管你飯的!”
啥,什么管飯的,這是俺爹!
“回爹,不,回大隊長,俺叫韋長生!”
方承恩笑著點點頭,很是欣賞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努力裝出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
做領導的嘛,不光要會說廢話,衣冠禽獸也要在行啊!
“小子,你很不錯啊,本隊長很欣賞你,就是你這個名字,本隊長很不喜歡啊。”
“長生,你怎么可以叫長生,長生不老那是偉大的陛下才能做到的事情,你叫這名字,有點大逆不道知道嘛!”
“如果被陛下知道了,依著陛下的性子,那是少不了要滅你滿門的!”
韋長生愣住了:“滅,滅俺滿門,可俺爹娘都死了啊,陛下不會把他們再挖出來吧!”
“這可說不準,整不好陛下給挖出來再給換個地埋起來呢!”
“這事,陛下做得出來!”
李二:不,我沒有!
“那,那俺要咋整啊,大隊長,你給俺出個主意吧!”
“以我看啊,你要改名,只有改個名,才能保你的小名,讓你爹娘不被陛下,挖出來,對了你爹娘葬在那里了?”
“俺爹娘被狗熊吃了!”
你……麻蛋,牛逼!
“算了算了,本少爺心善,給你改個名字吧!”
“你這么大的腮幫子,就叫韋德吧!”
“謝謝大隊長,這名字好聽,韋德,大隊長,就沖你給俺起得這個名,俺八輩祖宗都要來感謝你!”
謝你大爺,老子孔夫子弟子嫡系傳人,陽頂天的大人物,你八輩祖宗敢來,一口浩然正氣噴死!
……
自從有了這大腮幫子韋德,方承恩的小日子過的那叫一個舒坦。
雖然以前也很舒坦。
岐山腳下,一張小桌。
老程端著酒杯坐在一邊看方承恩忙活。
“賢侄,這涮羊肉怎么還不行啊!”
方承恩抿一口小酒。
滋滋滋滋!
“急啥,等水開了,再放羊肉,到時候沾著這個料汁,那叫一個美滋滋。”
“就是大帥啊,這三勒漿不夠喝的呀,咱倆人,兩壇子!”
“不是做哥哥的說你,小程你瞧不起誰呢!”
老程冷不丁的沒反應過來,這小子說啥,哥哥,小程!
“你個小癟犢子喊老夫啥玩意?”
呀,說漏嘴了,怎么心里話還說出來了呢!
“那個,程伯伯,不要在意那些細節的嘛,咱就說著酒!”
方承恩拍拍放在一旁的酒缸:“咱倆這酒量,就這兩壇子,不夠喝啊!”
程咬金瞥了方承恩一眼,生氣道:“那還不怪你,早就說讓你把那個酒精的酒給搞出來,不然老子能落魄到喝這三勒漿嘛,別廢話了,老夫最后的兩壇子酒了,喝完就沒了!”
這老逼登,就是再跟小爺扯犢子。
你要是沒在床底下藏兩壇子,小爺我以后用小頭走路。
自從上次把這老家伙床底下的酒用來做了酒精之后,本以為這老家伙沒有了。
結果就奇了怪了。
咯噔一下,這床底下又多出來了好幾壇子上好的三勒漿。
你老程有田螺姑娘咋滴。
你瞅瞅你配嘛!
本少爺這個汽運之子,天選之人都沒有。
你老逼登也配擁有!!!
“程伯伯,你哄孩子耍呢,我跟你說,不再拿兩壇子出來,以后做酒精的買賣不叫你了!”
老程臉色微紅,被小輩戳穿了心思有點不好意思。
可他那臉,怎么看的出來。
“好吧,老夫最后兩壇子了,再拿出來喝了真沒有了啊,你以后別跟老夫要了!”
“程東,你個狗東西,去老夫床底下,左前邊那條腿下面,挖兩壇子三勒漿給老夫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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