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大唐之開局娶了武則天 > 第六百零八章圍攻
  看到楊帆沉默,韋貴妃笑著說道:“萬年縣公,現在坊間對你多有說辭,認為長樂和高陽下嫁給你這樣一個棒槌,實在太委屈了!”

  “雖然本宮認為其中有很多是無故攻訐,然則不可否認對皇室的名譽造成極為惡劣的影響,難道你不該證明一番?”

  楊帆皺著眉頭:“這怎么證明?”

  莫非自己還能夠堵住別人的悠悠之口?

  總不能別人說什么自己就去證明和反駁,那豈不是活的太累了?

  再說,這只是坊間百姓的傳言而已,你一個高高在上的貴妃去聽這些嚼舌根子的話,不覺得無趣么?

  正所謂謠言止于智者,這韋貴妃出生書香門第,顯然不是愚笨村婦,怎會說出這樣的話?

  顯然這位貴妃是別有用心啊!

  一旦楊帆不能服眾,豈不是做實了他就是一個棒槌。

  還沒等韋貴妃回答,謝文舉便笑道:“貴妃娘娘說的不錯,坊間關于萬年縣公的傳言還真不少,其中一個是說萬年縣公為長樂公主殿下寫的那些詩詞都是抄襲而來,并不是其本人所作,不過,這只是傳言,本駙馬是不信的!”

  嘴上說是不信,可謝文舉那一副嘴臉卻全是揶揄之色。

  對于謝文舉的激將,楊帆不以為意,因為那些詩詞他本來就抄來的。

  他甚至認為這個傳言其實還是很有根據的。

  試想一下,一個整日只知道享樂和打架的家伙,隨便做出一首詩詞做出來都能流傳甚廣,怎會不讓人奇怪?

  因此,抄襲是個最好的解釋。

  而且這種現象其實在高門大戶很普遍。

  畢竟只要花幾個錢雇幾個寒門學子作出詩詞,然后在合適的時間拿出去出風頭,扮演一下詩詞大家,搏一個文采不凡的美名,這樣的事兒是有可能存在的。

  對于這些猜測傳言楊帆并不在意,他又沒想當大儒做學問,隨便你怎么說!

  閑來無事咱就抄襲一兩首應景的作品,刷一波存在感,還能惡心一下對方,何樂而不為呢?

  只不過,謝文舉說自己抄襲詩詞騙長樂的感情,這就有些太毒了。

  本來楊帆與長樂就是因為詩詞的糾葛才走到一起的,那豈不是說他楊帆是個感情騙子嗎?

  一旦坐實了這樣的猜測,與長樂公主之間一定會心生間隙。

  看來,此人應當是韋貴妃那一條線上的。

  不然為何韋貴妃剛剛讓自己證明,這家伙就說自己寫給長樂的詩詞是抄襲來的,簡直是在惡心自己。

  見有打擊楊帆的機會,許敬宗怎會錯過,捋了捋頜下的短須,笑著說道:“駙馬爺,你這話有些過了,縣公之才華,大唐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再說,上次縣公已經在江南大儒面前證明過自己才華,怎能說他的詩詞是抄襲呢?”

  “這一定是一些嫉賢妒能之人胡亂編然后故意抵毀,想要對縣公的聲望造成打擊,這種謠言,咱們作為士林中人,怎么能不辯真假?”

  王敬直也跟著笑道:“許公此言差矣,雖然說謠言止于智者,可天下又能有多少明辨是非的智者?”

  “我大唐百姓能讀書識字者甚少,想要百姓不傳播謠言,還要萬縣公自己站出來給自己正名啊!”

  這幾人一唱一和,話里話外就是說。

  你楊帆有能耐,今兒個就當著大家的面兒行酒令作詩詞!

  否則,你就是欺世盜名,就是抄襲,就是欺騙感情。

  看著得意洋洋的許敬宗、謝文舉等人,楊帆真無語了!

  沒想到這世界上還有人喜歡找人打臉的。

  可還沒等楊帆反駁,太子李承乾便皺著眉頭說道:“楊帆之才華,孤曾親眼所見,何來抄襲一說?”

  “市井之言,多是嘩眾取寵無,大家又何必當真?百姓無知,多喜歡毀謗之言,在座的各位都是飽讀詩書之輩,怎么也會如此見識短淺?”

  聞言,李二陛下微笑著點點頭。

  太子這幾天的轉變,讓他這位父親很是欣慰。

  如果是以前,以太子軟弱的性格,定然不會為了一個人而得罪這么多人。

  看來太子李承乾不僅僅是心態擺正了,就連對于事件的看法,也有了自己的見解。

  如今一針見血將世人的劣根性說得通透,這才是帝國繼承人該有的清醒。

  若是能一直這般表現,自己又何必再生易儲之心?

  李承乾當然不知道李二陛下此時的想法,不過他必須出言維護楊帆。

  不僅是因為楊帆確實有才華,而是他認識到了楊帆對于李二陛下的影響力。

  若不是楊帆保住了他的儲君之位,可能自己已經在惶恐不安中度日如年。

  一旦父皇下詔易儲,自己以及家人將會大禍臨頭……

  只是他為楊帆的辯解之言,讓韋貴妃和許敬宗很是驚詫,不知楊帆何時與太子如此親近了?

  楊帆這小子與各個皇子之間不是都保持一定的距離么?

  兩人不說話,謝文舉卻瞬間變了臉色,一股嫉恨不可遏止的涌上心頭。

  作為江南士族謝家的嫡子,可謂是身份高貴,娶的也是皇室女子。

  可是他的妻子卻只是唐高祖李淵與一名宮女的女兒。

  雖然名義上是公主,卻是連封號都沒有的公主,這也是為什么他這個駙馬名不經傳的原因。

  而楊帆一人卻獨娶大唐皇室最璀璨的兩名公主,謝文舉自然是羨慕嫉妒恨。

  再加上楊帆即將下江南,必然會與他們謝家成為敵對關系,謝文舉自然不會放棄能夠打擊楊帆名聲的機會。

  盡管謝文舉心底憤憤不平,臉上卻依舊滿面春風,儼然一副溫文爾雅的君子模樣:“太子殿下此言差矣,人生百年,不就是為了爭一口氣嗎?”

  “雁過留聲,人過留名,人若不為了名聲,又何必力爭上游努力拼搏?”

  “若萬年縣公當真有真才實學,又何必害怕區區謠言?如今正好有機會自證清白,縣公應當挺身而出,以詩詞為自己辯駁。”

  “否則天下皆言其無恥抄襲是為了討好公主殿下,眾口鑠金,不僅難堵天下悠悠之口,更會有損皇室的聲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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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音剛落,許敬宗便拍掌叫好:“駙馬說的不錯,更何況如今只是一個行酒令,屬于游戲之作,殿下又何必急于為楊帆辯解?”

  看著許敬宗,李承乾心里涌起一陣極度不舒服的感覺。

  這位仕林中的名士本來是想投靠在他麾下的,可惜這家伙功利性太盛,所以想敲打一番。

  然而許敬宗轉頭便與韋貴妃走得很近,現在看來,這家伙果然不是值得信賴之人。

  但不管怎么樣,李承乾心里還是有些難過。

  不禁讓他有些懷疑,這些人真就那么不看好他這個太子?

  許敬宗說完,其實也有些后悔,畢竟現在的李承乾還是太子。

  如今明目張膽針對楊帆,也是因為楊帆下江南必然會動到江南士族的利益。

  作為江南士族的代表之一,他有義務把楊帆的名聲搞臭,讓楊帆在江南寸步難行,這樣就達到了他的目的。

  但如今李承乾力保楊帆,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太子不被李二陛下所喜,太子之位也及及可危,所以才導致許敬宗轉投韋貴妃。

  但并不代表許敬宗會全力支持韋貴妃的兒子。

  作為投資者,遍布撒網才是最聰明的,許敬宗可不想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

  可是面對楊帆,他卻是滿腔的嫉恨,怎么也壓制不住!

  畢竟,要不是楊帆,他的大兒子許章也不會慘死。

  如今有一個打擊楊帆的機會,許敬宗當然不想錯過。

  對于許敬宗幾人的心思,楊帆不以為意,反而低眉垂首不停喝著酒,他并不在意自己在士林中的名聲。

  只要底層百姓念著自己的好就行,又何必去士林爭好名聲干什么?

  只是楊帆有些想不通,自己明明不想與這些人起沖突,為何他們處處針對?

  難道就因為自己要下江南開辟航道組建海運衙門?

  一旦自己在江南立足成功,這些人就不怕老子秋后算賬?

  楊帆根本不在乎什么名聲,誰愛說你就隨便說,難道哥們還怕這點謠言?

  然而高陽公主卻不干了,只見這位公主殿下俏臉緊繃,脆生生說道:“幾位請慎言,你們口口聲聲說夫君沒有真才實學,卻不知坊間有幾人在說,又有幾人在傳?正所謂謠言止于智者,以你們幾人的智慧和見識,怎能如此無知?”

  此言一出,韋貴妃面色漲紅,憤怒的瞪著這個絲毫不給她顏面的‘女兒’。

  見狀,李二陛下裝模作樣的喝斥道:“漱兒,不趕緊給你姨娘道歉?”

  可高陽公主卻視而不見,梗著脖子一副不忿的神情。

  李二陛下只好不再言語,以喝酒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不過,小兕子卻瞪著大眼睛看著楊帆,奶聲奶氣的問道:“姐夫,天底下怎么會有那么多無聊的人?明明姐夫很有才華。”

  “況且,您還是今年科舉的狀元呢,怎么會有人說你沒有真才實學呢?簡直眼瞎了!”

  聞言,眾人無不面色古怪的看著許敬宗幾人!

  對呀,大家都差點忘了,楊帆可是科舉考試的狀元,考的還是最難的科目。

  因為楊帆其他方面的成就,反而忽略了狀元這個頭銜。

  正當許敬宗幾人有些無地自容的時候,晉陽公主再次說道:“姐夫,既然他們說你沒才華,是抄襲的,那姐夫就跟他們行酒令,讓他們知道你的厲害,兕子相信你一定能夠贏的,”

  “呵呵呵,就按咱小公主說的。”楊帆抬手揉了揉晉陽公主的頭發,笑著答應。

  對于這個可愛的小女孩兒,楊帆還真不忍拒絕。

  不過,楊帆的動作卻惹得小兕子主一陣不快:“哎呀!姐夫,你怎么又摸兜子的頭,都說了,兕子不是小孩子了,不過,姐夫只要給我講好聽的故事,倒也可以讓你摸一下!”

  這話讓眾人不禁苑爾,原來講故事就可以摸頭,這位公主殿下也太沒追求了!

  楊帆卻一本正經的點頭道:“既然公主殿下如此信任微臣,那微臣豈敢不從?不就是行酒令么?”

  “對于那些平庸之人來說,殫思竭慮也不一定有好的詩句,但是對于某來說,那根本就不叫事兒!”

  “公主殿下等著,等微臣讓他們見識見識天才與凡人的區別,詩詞而已,比講故事還簡單。”

  對于楊帆牛皮哄哄樣子,韋貴妃差點氣死,一直保持著微笑也有些僵硬。

  許敬宗更是老臉一紅,這個混球,這話說的,簡直就是在啪啪打臉。

  謝文舉和王敬直有些坐不住了!

  詩詞比講故事還簡單,這不是指桑罵槐說他們無能,太損了!

  但是幾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看法,楊帆如此囂張,并不是真的有才學,而是虛張聲勢。

  畢竟這小子才十七八歲,即使從小讀書,也不可能出口成章。

  更何況,有固定框架的行酒令,可不僅僅是有才學就能行的。

  沒有相應的積累,根本不可能作出應景的詩詞。

  聽到此處,李二便笑嘻嘻的說道:“朕又能見到你小子的墨寶,難得啊!來人,速速請來文房四寶。”

  楊帆謙虛道:“微臣才學實在有限得很,當不得陛下如此夸贊,墨寶談不上,不過,涂鴉幾個字還是會的。”

  李二陛下擺了擺手,虎目似無意間瞥了許敬宗幾人一眼:“不管是涂鴉還是墨寶,今日行酒令,不管誰拔得頭籌,朕重重有賞!”

  “但如果有人金玉其外、徒有其表,那朕也會進行懲罰。”

  王敬直面孔頓時一僵,而謝文舉卻臉色煞白,眼神閃爍。

  雖然他們對自己的才學有自信,也進行了準備,可誰知道會不會發生意外?

  楊帆卻不以為意:“多謝陛下夸贊,微臣盡力而為。”

  定了定神,楊帆想保持最后一絲清醒。

  畢竟從一開始就喝酒,不停的喝,即使酒量相當不錯,也有了七分醉意。

  人一醉酒就容易興奮,楊帆現在就很興奮,生怕寫出什么出格的東西。

  當然,對于什么抄襲,他并不在乎,別人愛咋說咋說。

  何況,即便有人想要找自己的麻煩,也完全不可能有證據——除非那人也是穿越來的。

  因此,這些人既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難,楊帆不介意打臉。

  嚷嚷著為難自己的幾個人,韋貴妃、許敬宗屬于新仇舊怨,打臉不隔夜;

  謝文舉這個家伙處處針對自己,難不成真以為不知道你是為了家族的利益,想要把他楊帆趕出江南,打這種人的臉,沒壓力;

  至于那個路人甲的王敬直,看似無害,實則奸詐,對這種人楊帆根本沒有好印象,打他的臉沒商量……

  當然,不僅僅是想打臉。

  人和動物一樣,總會下意識的想要在異性面前表現自己最優秀的一面。

  所以,現在的楊帆其實更想要在長孫無垢和楊妃面前表現自己的能力,證明自己能夠給她們未來……

  當然,還有更重要的一個理由,楊帆似乎對于小兕子的要求,完全沒有拒絕的能力。

  宮女將一張寬大的桉幾抬過來,筆墨紙硯一一排放整齊。

  楊帆站起身,隨手拿起酒杯又一口悶下,接過高陽遞上的蘸滿濃墨的毛筆,對著眾人說道:“剛剛不是有人提議行一個飛花令么?是誰來著?記不起來了,不過沒關系,這第一句‘花’令,楊某便送給愛妻高陽……呃!”

  一旁的韋貴妃頓時面紅耳赤!

  她覺得楊帆這混蛋太可恨了!

  明明知道是我提議的飛“花”令,有必要這么無視人嗎,這小子還真是睚眥必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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