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祥自然不是束手待斃之人,身形往后一閃,躲開了這刀。
但是覃王既然已經選擇了出手,就沒有半途中止的道理,手腕一翻,長刀再次朝田祥砍去,田祥已經退無可退,只能也抽出腰刀招架。
兩刀相撞,覃王大怒:“你還敢對本王拔刀?”
田祥回:“下官只不過是為了自保,覃王無故行兇,下官也要到皇上面前討個公道。”
覃王本來還只是想要逼退田祥,或是砍傷他便算了,現在卻是更加被激怒,手中長刀一刀快似一刀:“那你就到陰曹地府再托夢找皇上討公道吧。”
要說田祥能當上西廠廠公,手上的功夫自然是不錯的,但是他面對的是覃王,只能防守不能反擊,未免有些束手束腳,一時間,兩人都奈何不了對方。
田祥倒是無所謂,反正他的目的就是為了拖延時間,早在出來之前,他就已經派人去通知皇上了,只要拖到皇上派人過來,自己也就能松口氣了。
而覃王也很清楚,這事不能再拖了,一旦皇上得到消息派羽林衛,甚至是金吾衛過來,那他就再也沒有機會了,于是大喝一聲:“你們還不動手,還在等什么呢?”
覃王府的侍衛們本來是不想動手的,你是覃王,就真干了什么,皇上也不能把你怎么樣,可是他們只不過是一幫侍衛,到時候皇上不就正好拿他們來發作了,可是覃王都下令了,他們不想動手也不能不動手了,紛紛抽出了武器。
田祥也毫不示弱:“都給我守住了,放進去一個,大家伙兒就都人頭落地吧。”
一邊是心不甘情不愿,一邊是關乎性命,所以孰強孰弱就十分明顯了。
覃王久攻不下,也很清楚自己不是田祥的對手,他看到侍衛們也攻不進去,不由得焦急起來。
“都給我往里沖,誰第一個沖進去,本王保他連升三級。”
這些王府侍衛,說起來也都是羽林衛出身,基本上都是從五品的銜,這要是連升三級,那可就是四品的高官了,再找機會到軍中歷練一番,那就妥妥的是個將軍了,跟現在在王府里當侍衛,可是天壤之別啊。
于是一個個都像是打了雞血一般,攻勢驟然一緊。
眼看西廠的番子們被逼得連連后退,田祥心里也著急了,這地方畢竟是秘密看押人犯的地方,并不是西廠的一線高手,在面對羽林衛出身的王府侍衛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可是他自己被覃王纏住,壓根走不脫,正當他打算搶攻一番,將覃王逼退的時候,不遠處一陣雜沓的腳步聲傳來,打斷了眾人的對攻。
田祥一眼就瞥見了來的正是拱衛皇宮的金吾衛,心中頓時大定。
金吾衛可是皇上才有權利指揮的,這就說明皇上已經得到了消息。
果然,金吾衛一來,直接就接管了這個宅院的防衛,直接把覃王和他手下的侍衛給隔開了。
覃王暴怒,用手中長刀指著這些金吾衛的統領:“你給本王讓開。”
金吾衛就是保護皇上的,只聽命于皇上一人,所以在面對覃王的時候,絲毫沒有給他面子。
那個統領更是露出不屑的表情:“覃王,沖撞金吾衛就相當于沖撞王駕,我勸你三思。”
覃王直接被頂得說不出話來,這些金吾衛跟西廠番子可不一樣,這些番子真就打殺了,也沒多大事,可是金吾衛就不一樣了,別說打殺了,但凡他敢向金吾衛動手,那就是一個行刺皇上的罪名,光是這一條就夠他喝一壺的了。
眼看想要進去救人是不可能了,覃王在暴怒,也只能悻悻地收起了武器,然后瞪了一眾侍衛們一眼:“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走吧。”
覃王撤了,直接去找雍王,雍王一看他自己一個人來的,自然是清楚事情沒成。
然后覃王把金吾衛救場的事說了一遍,雍王長嘆了一口氣說道:“事到如今,咱們就只剩下最后一步棋了。”
覃王一愣:“哪一步?”
雍王兩眼望天:“我本來是不想這樣的,這都是老三逼的啊,所以你就別怪我了,走,我們去荊州府。”
他說完這句話,轉身就朝外走去。
覃王一愣:“這……咱們就這么走了,那這應天府的事該怎么辦啊?”
雍王說道:“應天府這里辦不了了,咱們去襄陽,沒了杜長安,荊州府照樣是在咱們掌控之中。”
覃王頓時明白過來,雍王這是打算造反了,只要控制住了襄陽,以陳家在江南的勢力,很快就能將整個南方控制在手,就能達成當初所說的,劃江而治的目標了。
“可是……可是咱們王府里還有那么多人,哪能說走就走啊?”
覃王還有些擔憂,但是雍王直接就是一句:“你覺得老三他敢動咱們家人?”
這話說道覃王一愣,還真是,就算他們反了,呂承弘為了維持他圣明仁君的形象,也斷然不敢對他們家人下手。
這時候雍王又說了一句:“咱們現在就得動身,晚了可就走不了了。”
于是,雍王覃王兩人立即出城南下,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呂承弘耳中。
雍王覃王兩人出城后,直到天黑都沒回來,并且有消息說他們一路南下,直接從水路往荊州府去了。
得到消息的呂承弘當即大笑起來,這一仗,終究還是自己贏了。
并且他對于雍王覃王的出走,還十分不屑:“他們這叫畏罪潛逃,照這么看,他們兩兄弟就等于是放棄了應天府這邊,再也沒有機會與朕相爭了。”
在他看來,雍王覃王出走,唯一的退路就是各自就藩,那樣的話還能保住親王的位置,自己看在太上皇的面子上,也不能真就把他兄弟倆怎么樣。
當然,這兩兄弟將來十有八九就要走寧王的老路,不過當前來說,呂承弘還是贏了的。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雍王和覃王回到襄陽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發檄文,列舉了呂承弘好幾條罪狀,按照檄文上所說,呂承弘就是一個暴戾的昏君,他呂承瞻愿為天下百姓,鏟除暴君。
這可就是明目張膽的造反了,但是在江南士子集團的瘋狂炒作下,檄文拆分成了無數不同版本,添油加醋的講述了許多無中生有的小故事,總而言之就是一個意思,表示當今皇上是個昏君,雍王為了天下,為了百姓,都將要取而代之。
并且同時,雍王還向太上皇上了折子,表示自己被呂承弘壓迫,已經不得不退到江南,以對抗暴君。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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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