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也不知運行了多少遍,樓蘭只感覺兩根中指脹痛,色澤變紫!
張去塵取出石刀,再次割破樓蘭兩手中指,射出一線黑血,味帶甜腥。
樓蘭的精氣神都好了許多,雖然人還軟軟地無力,只是少許余毒未盡,至少不會危及生命了。
肚子咕咕嚕嚕亂響,吃得少,喝得多,張去塵還加上了決明石粉,效果來了!
“快!快!肚子不舒服,我要…”
張去塵早有準備,顧不得避嫌,一把抱起,蹲到草叢邊去了。
完事后,樓蘭把頭埋在他懷里,再也不露面了,雖然只有兩人,這也太羞死個人了!還好是黎明前的黑暗!
回到淥水河畔的新家,已是兩天之后,張去塵背上背著樓蘭,手牽了四匹被鋸去了鹿角的角鹿。
在溪邊夜宿天明,張去塵發現拴在一起的兩匹公角鹿,斗得鮮血淋漓,一怒之下,將四匹角鹿的武器全部沒收,留給樓蘭熬湯,滋補身子。
沒有了戰斗武器的角鹿,就老實多了,控制起來也容易些,張去塵試著騎行了一段,感覺還好。
樓蘭雖然蛇毒驅除得七七八八,但身體依舊沒有恢復,又泄了一天,更是軟趴趴的,使不上力,她才不騎角鹿,哪有呆在張去塵背上舒服,可以不時作弄這呆子,把他的頭發弄成各種形狀。隨手折來的樹枝草葉,插個滿頭。
張去塵沿途也獵殺了一些小動物,如貍兔狐狼之類,都馱在鹿背讓上。
回到新家,張去塵觀察了一下,好像沒有人來過,在這原始時代,氏族分居都距離很遠,而且相互之間非常戒備敵視,即使相鄰要好的氏族部落。非有要事,一般互不往來。
所謂夜不閉戶,在這種時候是非常可能的,因為也沒有什么值得偷竊的東西。
在炕上鋪下獸皮,解下背上的樓蘭,讓她半躺在土炕上休息!
把角鹿拴在荒草地里,任其自由覓食,張去塵把打來小獵物處理了一下,
剝下的毛皮,刮盡余肉,掛在屋檐下風干,將軀干掏去內臟,洗凈,擦上巖鹽,掛在屋內梁上。
留下一只兔子,分割成大塊,放進瓦罐之中,加上茱萸野蔥金英子和清水,將瓦罐蹲在灶上,用一把干草生火,慢慢熬煮。
閑著沒事,再找出那一張黑蛟皮來,用石刀割成細條,用四股細條編成一根粗皮繩,這條皮繩是打算用來驅鹿拉犁的,要種地,純靠人力,效率太低,畜力使用,省工省力,這角鹿不能白喂養。
“余人,以后做衣服的事由我來做,你看你穿的短褲和背心,丑死了!”
樓蘭倚在炕上,看著張去塵有頭有緒地干著各種活,心里很是欣喜,欣賞別人的勞動是如此的賞心悅目!
“好!你先養好身子,以后交給你做!”
張去塵一邊搓著皮繩,一邊與她說話,不時看看灶上的瓦罐。
肉香越來越濃郁,張去塵用筷子戳了戳,已經軟爛,將茱萸野蔥等大料挑出,抓一撮鹽撒入,倒了半碗肉湯,夾上一條后腿肉,端到炕前。
“放這兒,先冷會,你也過來一起吃!”
“好!太熱乎,涼涼也行!”
張去塵放下陶碗,自己也去瓦罐里盛了一碗,兩人坐在炕上吃個不亦樂乎!
下午,張去塵用石斧做了一扶木犁,這里的木材有一個特性,砍時還好,木質較軟,一旦干燥,堅如鐵石,這可能與這世界的重力場有關。
第二天,張去塵開始大面積割去雜草,老巫婆允許他們開墾一百杖長一百杖寬,按華夏的算法,近一百五十畝,
張去塵根本用不了這么大片土地,他決定,開墾二十畝就夠!憑他的現代農技知識,又豈原始農業技術可比。
這里的農作物是一種田蔓類的植物,但又不像紅薯,而是藤上結瓜,瓜成熟之后,去皮后洗刷出淀粉,雖然有點麻煩,但已經是很好的農作物了。
從樓蘭那里知道,這種面瓜的作物,原始民一畝也就收成淀粉二三十斤左右。
而張去塵二十畝,就按原始人的收成,也有四五百斤,就夠他和樓上吃上三四個月了,畢竟他們不僅僅吃淀粉,還要狩獵吃肉。
張去塵花了兩天時間將荒草割倒,就算他是個煉體士,也差點累趴下,石刀割草比砍樹麻煩得多,軟不受力!
有時遇到有藥用價值的根莖,就挖出來,回去燉湯給樓蘭補身子。
樓蘭在張去塵的精心調養下,也慢慢恢復了一些體力,
沒事,也會溜下炕來,用瓦罐給不遠處干活的張去塵送去飲水。
這天送水時,被在荒草中吃草帶蹦跶的角鹿驚擾,蹦出來一支兔子,剛好被張去塵看見,手疾眼快,幾步就攆上,一把抓住了后腿。
“今天晚上,又可以給你燉新鮮肉湯喝!”
張去塵笑著對提溜著瓦罐的樓蘭說,隨手抽了一根曬軟的草莖,將免子的一雙后腿綁好,扔在地上,接過樓蘭手上的瓦罐,
“天這么熱,你還沒全好,呆在家里就行,我渴了自會回家喝,才幾步路。”
“一個人坐炕上太無聊了,你那蚩尤霸體訣比我的蒼龍提控術,是要好些,你不在旁邊,我煉起來不順暢,還是過來看看你,等晚上和你一起,煉起來才高興。”
樓蘭伸手從張去塵頭上拿走一根干草葉,
“余人,這兔子肚子那么大,肯定是懷了仔仔,我們不吃它好嗎?我們把它養起來,以后就有好多好多小兔兔兒。”
“不吃就養著也好,我說過好多遍了,我不叫余人,我叫張去塵。別叫混了。”
“我就要叫你余人,這是我給你的名字,余人就是我的,不是你其它五個老婆的。”
張去塵也就隨她,不與她爭了,她從一個女暴龍變成如今小鳥依人似的跟屁蟲兒,竟然毫無違和感,這到底是什么力量?
荒草割倒曬干,除了留一部分引火之外,全部鋪開點燃,燒在地里,算是第一茬肥。
接下來,還是要等下雨,上次一場雪,早已曬干得差不多了,張去塵套上犁,用兩匹角鹿來拉,只能犁動淺淺一層,根本不濟事,索性不犁了,在家休息兩天,正好去氏族部落里換種子。
樓蘭也好得差不多了,二人收拾好給老巫婆的禮物,帶上門,
牽出一匹角鹿,張去塵系上一個木頭鞍子,將一包肉干獸皮,搭上鹿屁股上,抱著樓蘭坐上鹿鞍,自己牽著無角的角鹿,走向氏族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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