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狗官腦子莫非壞了？哈哈，爺爺我還是那句話，你讓我爽一下，我就說出來，哈哈。”壯漢依舊狂笑不止。
“看來你是拒絕了。”趙無疆沒有動怒，他走向一旁的刑部工具狗。
刑部一般用狗探尋犯案現場，狗一般都是體型碩大的公狗，不過趙無疆認不出是什么品種。
他拿起剩下的淫藥藥粉，自顧自說道：
“自從知道自己醫術精湛之后，我經常調制各種藥物，不過這淫藥嘛，我還是第一次調制，不知是藥效不好，還是你忍耐力太好，總之，這次我有些失望。”
“你在胡言亂語些什么東西？”壯漢大吼。
“我挺佩服你的忍耐力的，真的。”趙無疆看向壯漢，夸贊道。
隨后，他把淫藥藥粉倒入體型壯碩的大黑公狗嘴里，摸了摸它的狗頭，溫和笑道：
“希望，它的忍耐力也能跟你一樣好。
等下對你能夠溫柔點。”
五大三粗的壯漢神色一滯，看著一臉溫和俊秀，人畜無害的趙無疆。
他狠狠咽了咽口水，發現自己嘴唇都在哆嗦。
自己剛才以身試藥，仗著體魄強勁，克制欲望忍受劇痛。
可大黑狗能克制自己的欲望去忍受劇痛嗎？顯然不會。
一想到等下大黑狗若是被解開束縛，自己將要遭受特別的攻擊，壯漢不由打了個冷戰，升起一陣陣惡寒。
他怕了！
他看著一臉燦爛笑意的趙無疆緩緩揭開了大黑狗的第一個繩扣。
原本在他眼中，文弱不堪書生模樣的趙無疆此刻儼然變成了一個惡魔。
“大……大人，我知道錯了，真的錯了。”壯漢哆嗦著開口，他試圖掙脫鎖鏈，鐵鏈不住晃動，嘩嘩作響。
趙無疆笑了，沒有回答壯漢的話，而是露出潔白的牙齒，笑道：
“服用過這淫藥的活物，會相互吸引，渴望融入對方身體中。”
似乎是在驗證他的話，身下的大黑公狗此刻“嗷呃呃”不斷嘶啞低吼，銅鈴大眼赤紅如血狠狠盯著壯漢，滿嘴尖牙咧開，涎水不斷流淌滴落。
趙無疆解開了第二個繩扣，繩索被他抓在手中。
大黑狗猛撲向壯漢，被繩索緊緊拉住。
“大人，我說，我馬上說！”壯漢看著宛如發情癲狂的大黑狗，瘋狂掙扎，鐵鏈束縛他不能脫身，他愈發驚恐。
門外，禮部尚書聽到動靜，疑惑站起身，向審訊間走去，他剛靠近審訊間，就聽到里面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吼聲。
“大人，他們就藏在……啊！不要…啊，走開啊，大人我說他們藏……啊！”
里面發生了什么？禮部尚書一個哆嗦，慌忙后退一步。
他又聽到趙無疆威嚴兇狠的聲音：“本大人現在不想聽！”
“啊啊！同福客棧是同福客棧啊，大人，同福……啊啊…”
緊接著，傳來鐵鏈不住搖晃的聲音，嘶啞癲狂的狗叫聲，壯漢愈發絕望愈發撕心裂肺的哭喊。
門外眾人神色愈發驚恐，對趙無疆愈發敬畏，心想一定不能得罪他。
等待被審訊的作弊考生抱著腦袋蹲在墻角，身體不斷顫抖。
聲音持續了將近半盞茶的時間才緩緩停息。
在門外眾人的凝望中，審訊間的門被打開，趙無疆神色淡然地走了出來，他嘴角帶著淺淺的笑。
“你們在看什么？”趙無疆問道。
刑部員外郎和幾名小吏慌忙移開目光，等待被審訊的考生更是深深埋著頭。
趙無疆看著面色凝重呆滯的禮部尚書，準備伸手去搖醒他。
趙無疆剛一伸手，禮部尚書慌忙后退，仿若趙無疆的雙手是世間最恐怖的東西一般。
他在審訊間門打開的時候，看見里面被鐵鏈束縛的壯漢失魂落魄不斷顫抖，衣衫破碎，渾身都是爪痕和被撕咬的痕跡。
一旁地下躺著一個壯碩的大黑狗，奄奄一息，渾身抽搐。
禮部尚書一個踉蹌，差點跌倒，趙無疆就要去扶他，被他慌忙閃開。
“趙…趙…趙大…大人，我我…我自己來…來！”禮部尚書爬起身來，腳步忙慌地走向座位。
“你們幾個愣著干嘛？沒聽到里面的人剛才說嗎？其他的人藏在同福客棧。”趙無疆沉聲道。
“快快，去！去抓人…”
刑部員外郎壓下驚懼，連忙吩咐幾個小吏，又躬身向趙無疆行禮：
“多多…謝趙大人。”
趙無疆頷首，轉頭看向蹲在角落瑟瑟發抖的幾名考生。
“你們，在科舉舞弊的……”
趙無疆話還沒說完，一名考生噗通一下就跪倒在地，磕頭道：“小人知錯，不該在科舉舞弊，愿大人念在小人是初犯，放過小人我。”
這名考生語速極快，生怕趙無疆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趙無疆不言語，神色愈發威嚴。
其余待審訊的考生見狀，紛紛納頭便拜，口中不斷高呼。
“大人，我知道錯了，我不該……”
“小生不該舞弊，愿意接受處罰，只求大人能夠剛抬貴手。”
“原本我也不想舞弊的，但聽信他們的讒言，我悔不當初啊，大人，大人你饒了我吧。”
“……”
一個個考生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通通都說了出來，他們看著趙無疆冷漠威嚴的臉龐，心里顫抖，剛才桀驁囂張壯漢的慘叫仍歷歷在目。
當趙無疆行至，在明經科考場作弊的考生身前時，他停下腳步，目光如炬盯著該考生：
“你叫什么名字”
“啟稟大人，小生，姓陳名德。”該考生開口，他不敢直視趙無疆的目光。
“誰給你準備的小抄？”趙無疆看過那張小抄，不同與其他作弊考生，它小小一張紙上，包含有時務策問的解答。
時務策問作為明經科最后的考題，考試主題全程只有幾人知曉，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壓中時務策的考試內容，顯然，叫陳德的作弊考生，背后有人。
“大...大人，您幾品官？”陳德問道。
趙無疆聽出了其中的意思，最后人官位太高，不是他能夠知道的。
管你幾品，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他冷笑一聲，沉聲道：“本官給你兩個選擇，
一：說出背后的人是誰。
二：我帶你進審訊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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