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我的同桌影不可能是病嬌 > 第319章 搞笑迎親,砸了自己腳

徐挽寧換好秀禾,妝發準備好后,孫思佳等人正圍著她拍照。直至聽說陸硯北等人到了,眾人才嚴陣以待。今天的陸硯北一身稱體精良的西裝,豐神俊朗。伴郎們也是西裝革履,賀時禮斯文雅致。只有謝放,今天特意搞了個油光锃亮的大背頭,大抵是太開心,一笑起來,露出兩排燦白的牙齒,即便穿著正裝,也總給人一種不太正經的感覺。最關鍵的是,謝放是有點社交牛逼癥在身上的。一群人剛到,他就和江家幾個親戚混熟了。江家來了不少親友,瞧著陸硯北,都夸江老有福氣。“有這樣的外孫女婿,可真讓人羨慕。”
見了謝放,就笑道:“您這未來女婿,長得帥,還挺活潑的。”
江老無語。就是談個戀愛,八字還沒一撇,算哪門子女婿啊。陸硯北等人進門還算順利,孫思佳讓他對著徐挽寧說幾句土味情話,他皺著眉,不知該說什么,只能向身后的伴郎團求助。除了謝放,伴郎還有賀時禮,許京澤及陸湛南。陸湛南這個親哥是被迫來的,原定的伴郎是另一個朋友,只是那人臨時有事來不了,只能他這個親哥頂上。“你看我們干嘛,你說啊!”
陸湛南笑道。“什么樣的叫土味情話?”
陸硯北皺眉。“就比如說,”謝放靠近他,“你為什么要動我的東西。”
陸硯北皺眉,不說話。“你別愣著,你要說,我沒有啊!”
謝放引導他。居然連土味情話都不會!他平時和二嫂在一起,兩人都聊什么。陸硯北一副被迫營業的模樣,面無表情地說,“我沒有。”
“怎么沒有,你動了我的心。”
陸硯北看他的表情,好似在說:你腦子是不是被驢給踢了。“還比如,”謝放咳嗽著,“我犯錯了。”
陸硯北很上道,立刻說:“犯什么錯?”
“愛你,我不知所措。”
“……”眾人笑成一團,只有陸硯北臉都僵了。可他騎虎難下,在網上搜了幾個土味情話,才勉強過關。過了這一關后,接下來的小游戲對他來說都相對輕松,當孫思佳拿出兔耳朵和紗裙時。他站在原地,臉上的表情好似被雷劈過。徐挽寧坐在床上,難得見到陸硯北臉上出現如此豐富的表情,忍俊不禁。“這些是要做什么?”
陸硯北皺眉。“穿上后,跳個舞。”
孫思佳說道。陸硯北看了眼身后的幾個伴郎。這幾個人什么意思,迎親的路上,他們還振振有詞,說無論徐挽寧的朋友們如何為難,他們肯定迎難而上,保證他平安接到新娘。現在是怎么回事?集體下線裝死?只有謝放,似乎早已知道孫思佳等人要做什么,沒有任何驚訝。陸硯北何其精明。立刻就明白,這一定是謝放出的餿主意。孫思佳也知道,讓陸硯北這群人做這些比較難,這些小游戲本就是為了增添婚禮樂趣,圖個熱鬧,也不能真的把他們惹急了,搞得大家不開心。她說道:“不要求你們都表演,你們推舉出一個人吧。”
幾人面面相覷,謝放直接說:“二哥,今天是你結婚,你肯定要上啊!”
“那我要你們來干嘛?”
陸家兄弟倆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只消一眼,就能明白彼此在想什么。“由誰表演,投票表決吧。”
他說著,還朝賀時禮、許京澤看了一眼。不出所料,謝放被集體投出去了。謝放是有些懵逼的,憑什么啊!這是他為二哥精心準備的節目,怎么就莫名其妙落到他頭上了?“放放,別愣著,時間不多了,不要耽誤新娘出門的吉時。”
陸湛南催著。關鍵時刻,他肯定幫著弟弟。至于謝放……他算個屁!再者說,自從某人和江曦月關系公開,他可太嘚瑟了,覺得自己已經成了他們的長輩,整天牛逼哄哄的,十分欠揍。幾人看他早就不爽。此時不搞他,更待何時。陸硯北看向孫思佳:“我們選好了,就是謝放。”
謝放皺眉:“我還沒同意!”
陸湛南等人異口同聲:“我們都同意!”
“這……”孫思佳愣了。她沒想到謝放人緣這么差!按理說,推一個人出來,就該把新郎頂出來啊!謝放被架了出去,又不能耽誤結親時間,只能上了。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長得漂亮,戴著兔耳朵幾乎毫無違和感,倒是惹得屋內不少小姑娘齊聲尖叫,說他奶萌可愛,江曦月躲在角落,拿出手機,默默拍照。謝放看到了角落的江曦月。這是親女友嗎?關鍵時候,你不來幫我,一屋子里,她笑得最開心!謝放緊張時,容易同手同腳。以至于跳舞時,肢體極不協調。江老等人都是長輩,沒進屋湊熱鬧,聽到里面笑聲不斷,滿臉笑意的問他們在干什么。就聽人說:“江老,您家女婿正在跳舞!”
老爺子瘋了。這個謝放真的和他們的風格,格格不入!熱鬧了好一陣,陸硯北終于接到新娘,當她上車準備離開時,江老還是紅了眼。——天朗氣清,秋風和煦。寬闊貫通的長街上,首尾相連的豪華車隊從江家出來。繞了大半個京城,惹來不少人的圍觀拍照。眾人感慨,也就一年左右的時間,徐挽寧從一個聲名狼藉的養女,成為人人艷羨的新娘。而圍觀的人群中,還有個熟悉的人影。“爸,她都給你喜帖了,你干嘛不直接去參加婚禮?”
梁晗戴著帽子口罩,混在人群中。她的臉晚上看著還行。若是白天,禁不住細看,有些刀口還沒長好,隱約可見還需要進行微調。梁鴻生笑了笑,“只要她幸福,我出不出席婚禮,又有什么關系呢!”
這段時間,他心態變化很大,數月前,他還十分希望去參加婚禮,當徐挽寧真的把喜帖給他時,他好像忽然就釋然了。他忽然想到,如果見到江家人,就算他們不說什么只怕參加婚禮的人背后也會議論。他不想好好的婚宴,最后變成大家輿論八卦的現場。只要遠遠看一眼,就足夠了。能不能去現場,似乎已變得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