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我的同桌影不可能是病嬌 > 第229章 二爺殺人了?

張貴就是個底層混子,沒有渠道查太多事。出事后才知道,被他撞死的人是徐挽寧。是江城徐家那個養女,也是京城陸家二爺的妻子。他也曾嚇得夜不能寐。不過據說這段時間陸二爺經歷喪妻之痛,悲痛欲絕,根本沒空搭理他,而且整件事只要自己咬死說是醉駕,他也不能拿自己如何。保釋后的這幾日,也的確風平浪靜,張貴這才敢出來。沒想到,他還是找來了。張貴猛地轉過身。結果后側的衣領被人拽住,一股極具壓倒性的力量襲來,他毫無防備,脖子被按住,整張臉猛地撞到巷子的墻上。“嘭——”張貴被撞得眼冒金星,頭昏眼花,還沒回過神,整個身體又被扯過去。鼻骨斷裂,有血水瞬間從鼻尖涌出。疼得他齜牙咧嘴。他甚至還來不及喊疼,又一腳踹在他后背上,他直接被踹趴在地上,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要被撞出血。猛烈咳嗽,吐出兩口血水。“陸鳴,等一下。”
聽到聲音,張貴抬起頭。陸硯北就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無聲注視著他。眼里迸射出的寒意,無聲壓制。讓他無法喘息。巷子很暗,外面的光線根本照不進來。天空黑沉沉的,濃云翻滾,好似在蘊蓄著什么風暴,男人的五官似乎被黑暗吞沒,只有眼底迸射出的侵略與壓迫感,鋪天蓋地襲來,讓人無法喘息。張貴雙手撐地,摸爬著,試圖從地上起來。只是陸硯北走過去,忽然抬腳。在他后背猛踢一下。張貴身體瞬間又撞回地面。這一腳,比剛才那人踹的重多了,他猛烈咳著,胸口疼得厲害,感覺肋骨都要被撞斷了。緊接著,手背傳來劇痛。一聲尖銳凄慘的慘叫聲,他眼睜睜看著陸硯北踩住了他的手。正在一點點碾壓著。“疼、疼——”張貴疼得后背發麻,渾身俱是冷汗。“說吧,對方給了你多少錢?”
陸硯北垂頭看他,眼神鋒利,好似在看螻蟻。“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張貴雖然疼得撕心裂肺,還是不肯承認。蓄意謀殺,那可能會判死刑。“不說?”
陸硯北松開腳,“聽說你很愛賭錢?如果沒了這雙手,你說會怎么樣?”
張貴瞳孔倏然放大,“陸二爺,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機會我給你了,可是你不中用啊。”
“二爺……”張貴聲音顫抖,不知他想做什么。“給我一根一根,掰斷他的手指!”
一字一頓,字句鏗鏘,不帶一絲猶豫。張貴瞬間懵了。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直至陸鳴用膝蓋抵住了他的后背,讓他只能被迫趴在地上,陸硯北站在巷口,從口袋摸出一包煙,磕出一根銜在嘴邊,一手遮風,一手點煙。他穿著身黑衣,火光將他眼睛映得血紅。頹廢、消沉。只有眼底迸射出的火光,就好似地獄的紅蓮業火般,宛若能吞噬一切。當陸鳴攥住張貴的一根手指時,他慌了,“二爺、陸二爺,你不能這樣,你這是動用私刑,是犯法的……”“他太吵了。”
陸硯北皺眉。陸鳴在這個死胡同的犄角旮旯處,找出一個滿是污水的破布,堵住了他的嘴。第一個手指被掰斷時,張貴疼得幾乎昏厥過去。十指連心,這種痛感,根本難以承受。他想求饒,但說不出話。身體疼得不斷痙攣抽搐,甚至昏死過去。可另一根手指被掰斷的瞬間,又再度被痛醒。如此反復。待手指真的被一根根掰斷后,雙手已經腫得不成樣子,而他渾身衣服都濕透了,像是一灘爛泥般趴在巷子里。嘴巴中的破布被扯出,陸硯北已抽完一根煙走向他,“還是不說實話?”
“我、我真的聽不懂……”張貴聲音支離破碎。“陸硯北,你、你這是犯法的,我要報警,我要告你……我就不信,你還敢殺了我。”
“像你這樣的爛賭鬼,如果被人剁了雙手,斷了雙腳,死在巷子里,你猜警察會覺得是我殺了你,還是覺得,是你欠了賭債,被人追殺致死。”
陸硯北在笑,陰風在吹。張貴渾身冰涼。“如果你覺得我不敢殺你,你可以試試。”
“你……”張貴沒想到,陸硯北會說出這種話,眼睛睜得很大。“說嗎?”
陸硯北挑眉看他。張貴咬牙,不肯開口。他不信陸硯北真的敢殺了他。但他如果開口,就必定會萬劫不復。內心劇烈掙扎,他還是選擇不開口。卻沒想到……下個瞬間。有東西抵在了他的頭上。黑黢黢的洞口,直接抵住他的腦門,冰涼的金屬觸感,驚得他渾身都起了一層涼意。這是……槍?“二、二爺,您不會的,您不敢!”
張貴嘴硬。陸硯北勾唇一笑。那笑容,邪肆張狂。“那你可能不懂,我以前當兵出任務,在我手下不知死過多少人渣和敗類,我不是第一次殺人了。”
“我這手上既然染過血,就不在乎再臟一次。”
張貴的雙手疼得幾近麻木,囁嚅著嘴,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這東西在國內可是嚴令禁止的,他是從哪兒弄到的?他雖然是個老油條,還是第一次被人持槍抵著腦袋,他很擔心陸硯北忽然手抖,會在他腦袋上打出一個血窟窿。身體在一陣劇烈顫抖后,竟然……直接被嚇尿了!“我、我說……”他眼睛通紅,身體控制不住地打戰。“我也不知道對方是誰,他是通過電話聯系我的。”
“你有錄音嗎?”
陸硯北追問。“沒、沒有。”
張貴搖著頭,“我們都是單方面聯系的,而且他的聲音進行過處理,聽不出是誰?”
“他是怎么把錢給你的?”
“我不知道啊,都是現金交易,我回家時,錢就放在我家里了,先給了50萬定金,當我被保釋出來,家里就有剩下的50萬了。”
張貴說著,跪在地上,不停磕頭求饒,“我說的都是真的,其他的事,我真的不知道。”
“我最近輸了很多錢,太缺錢了,才會鋌而走險,求求你,放過我吧。”
陸硯北沒說話,神情越發冷漠。忽然抬腳——將他踹翻在地。沖著他,緩緩扣動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