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我的同桌影不可能是病嬌 > 第76章 從天而降的陸硯北

廢棄倉庫幾個混混排好順序,興奮不已,領頭人是個紋著花臂的光頭男,提醒幾人,“玩歸玩,別耽誤干正事。”
混混們連聲點頭。其余混混離開,留下個頭染白毛的男人。一口黃牙,滿身煙酒氣。伸手,將徐挽寧嘴上的膠帶撕開:“聽不到叫聲,感覺像是在干一條死魚,多沒勁啊。”
徐挽寧此時已冷靜下來,沖他勾唇一笑。粲然生輝。看得白毛男心神蕩漾。“哥哥,要不你先把我手腳松開,要不然我怎么伺候你啊?”
“你說什么?”
白毛男愣住。“我就想讓你更舒服點,我也很久沒做了。再說了,你的兄弟們都在外面,我一個弱女子,跑不掉的。”
徐挽寧長得漂亮,故意掐著嗓子嬌嗔,勾得他心魂一蕩。“艸——真特么騷!”
白毛男被勾得心癢,身體立刻有了反應。從口袋拿出把彈簧刀,把徐挽寧手腳上繩子割斷。“我還以為是什么貞潔烈女,果然,有錢人玩得更花。”
白毛男將彈簧刀扔在一邊,迫不及待撲向徐挽寧。“你別急嘛——”徐挽寧從地上起來。手指勾住他腰間的皮帶,穩住他。白毛男看她這么主動,咽了咽口水,眼底全是欲.火。“你急什么啊。”
徐挽寧沖他笑著。抽掉皮帶,他的褲子被褪到腿彎處時,徐挽寧忽然轉身拿起彈簧刀就往外跑。白毛男上一秒還沉浸在溫柔鄉里。暗罵一聲:“媽的——”抬腳想追,褲子被褪到一半,邁不開腳。還摔了個狗啃的!“艸,賤人!”
白毛男邊罵邊喊,“兄弟們,她跑了!”
徐挽寧此時已沖到倉庫門口,五六個混混瞬間圍了上來,她攥緊手中的彈簧刀,緊張的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花臂光頭男抽著煙,啐了口唾沫,“小妞,荒郊野嶺的,你能跑哪兒去?”
他說著,暗示身邊的人一起上。幾個混混圖財,但徐挽寧是以命相搏!甩起彈簧刀,就將沖過來的混混手臂劃破,鮮血直流。“你們再敢來,我就敢殺人!”
徐挽寧眼神堅毅篤定。她強迫自己冷靜。身為醫生,又熟知人體動脈位置,哪個地方最疼。每次有人沖過去,皆沒落得好。幾個混混面面相覷,不想為了一點錢而丟了命,沒敢貿然沖過去,這也給了徐挽寧沖出倉庫的機會。外面黑漆漆的,只有遠處的路燈亮著微光。混混在后面追,她只能奮力朝著光源跑。“徐小姐,別白費力氣了,這里不可能有人救你。”
花臂光頭男冷笑,料想荒郊野嶺無人搭救,不緊不慢地收網。徐挽寧終于跑到有路燈的馬路上。沿著馬路狂奔,希望能有車輛經過。——直至跑到一個拐彎處。一輛車疾馳而來,車前燈刺得她眼前一片花白。伴隨著一陣急促的剎車聲。她本能后退,跌坐在地上。車頭距離她,僅有不足半米的距離。徐挽寧急喘著氣從地上爬起來,試圖去拍窗求救,短時間的劇烈奔跑,讓她腿軟得幾乎站不住。而此時已經有人從車里下來。在她腿軟得快摔倒時……人已被擁入懷里。熟悉的檀香味,讓她心神恍惚,抬頭,“二、二爺?”
陸硯北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撥開她額前散亂的頭發,淡聲一笑。“我才離開多久,怎么把自己搞得這么狼狽?”
徐挽寧手指一松,彈簧刀哐當落在地上,眼眶瞬間濕潤。“別怕,我回來了。”
陸硯北伸手將她整個人摁進懷里。她一哭,陸硯北心就疼。此時,混混已經追到車前。幾人并不認識陸硯北,放話叫囂:“別給自己惹麻煩,趕緊滾——”“你說什么?讓我滾?”
徐挽寧聞聲看過去。從另一側車門,下來個陌生男人。他穿著簡單的白衣黑褲,微長的頭發,稍稍遮了眉眼,皮膚很白,生得格外漂亮,幾分懶散,幾分頹,渾身帶著一股子散漫的傲嬌勁兒。眉宇間盡是未曾馴化過的野性。“讓你們滾,別多管閑事,聽不懂人話嗎?”
混混繼續叫囂。說話時,一個混混已經沖過去,試圖把徐挽寧強行拽走。只是手指尚未觸碰到她,陸硯北已經動作了。抬腳,就朝著那人胸口狠踹一下。只聽一聲慘叫,混混的身體就好似離弦之箭般,直直撞到了地上。“唔——”他的雙手捂著胸口。劇烈的絞痛,讓他只能蜷縮在地上,痛苦地哀嚎,面色慘白,冷汗直流。徐挽寧是第一次看到陸硯北動手!一米八的健碩男人,被踹翻在地,蜷縮著,好似一灘爛泥。“兄弟們,上!”
花臂光頭男一聲招呼,其余混混一擁而上。“陸鳴,我們也上。”
漂亮男人招呼道。陸鳴從駕駛位出來,直接說,“謝公子,對付他們,您一個人足夠。”
“以少敵多,你覺得我行?”
“您要相信自己。”
“那你站在邊上,給我加油鼓掌。”
“沒問題!”
陸鳴說得篤定。徐挽寧:“……”混混們皺眉,居然敢小瞧他們,不能忍。那人生得漂亮,沒想到……下手特狠!一拳砸中混混的臉部,鼻端立馬流出兩行血。“你特么找死,我們的人也敢搶!”
光頭男怒道。“一群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姑娘,你們不要臉,我都替你們臊得慌,今天我就替天行道,不打的你們叫爸爸,我就不叫謝放!”
謝放?徐挽寧可算知道他是誰了。京城謝家的獨苗。全家都上趕著寵,出了名的不怕事。混混們還沒反應過來謝放是誰,仍往前沖,而謝放也沒留情,下手一次比一次狠,直打得幾人嗷嗷直叫。——當派出所民警趕到時,幾個混混抱頭蹲在路邊。一個漂亮男人正挨個打他們腦袋,“你們不是很牛逼嘛,這么多人欺負一個小姑娘,人渣,敗類。”
“這位先生,我們也是受人之托。”
鼻青臉腫的光頭男說道。謝放皺眉,“叫我什么?先生?叫爸爸!”
幾人齊聲:“爸爸——”陸鳴站在邊上,拍手叫好,仿佛是個無情的鼓掌機器。民警們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