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我的同桌影不可能是病嬌 > 第54章 爬上他的床

徐挽寧看到李淑英時,她也恰好看到了她。“寧寧,你真在這里啊。”
李淑英還拎著一個果籃,沖她笑得分外和善慈祥。這種微笑,若在以前,她會很感動,現在卻覺得無比反胃惡心。相比徐振宏、徐蓁蓁那種直白坦率的不喜歡,李淑英更讓她厭惡。所有人都夸她好,說她對養女照顧周到。可關鍵時候,她還是選擇犧牲了自己。事后再假惺惺求原諒。兩面三刀,還不如徐振宏。“你有事嗎?”
徐挽寧淡聲開口。“給你打電話,一直打不通,我很擔心你。”
“我把你拉黑了,肯定打不通。”
“……”李淑英笑容一僵,又很快恢復如常。“我還有事,不奉陪了。”
徐挽寧說完,就朝電梯走去。李淑英拎著果籃,急忙追上去,拽住她的胳膊,“寧寧,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沒有。”
“上次蓁蓁說的那些話,你千萬別放在心上,回家后,我已經狠狠教訓過她了,她也知錯了,你一個人在外面,我是真擔心你出事。”
情真意切,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真把徐挽寧當女兒。“過幾天的晚宴,我真的希望你能來。”
“你那天走得匆忙,你父母還有不少遺物留在家里,你就不打算拿回去?”
徐挽寧本想甩開她的手。聽到這話,動作僵住。父母車禍過世,她也受傷住院,身后事都是徐振宏夫妻倆處理的,說是車禍全責,把房子和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賣了賠償其他受害人的損失,并沒留下什么東西。“我父母還有遺物?”
徐挽寧難以置信地看著李淑英。“當時你太小,父母雙亡,怕你悲傷過度,就沒把東西給你。”
李淑英笑著看她,“寧寧,回家吧。”
聽到父母的遺物,她不可能做到無動于衷。“我暫時還不想回去。”
“那晚宴你總得去吧,到時候我就把你父母的遺物交給你。”
“好!”
聽到這話,李淑英笑得越發慈祥。多年感情,到最后……只剩交易。徐挽寧輕嘲著一笑,轉身進了電梯。——李淑英回家后,徐振宏聽到徐挽寧答應參加晚宴,喜笑顏開。徐蓁蓁更是迫不及待追問,“媽,那陸二爺能來嗎?”
“不知道。”
李淑英太懂女兒的心思,“你能不能別表現得這么迫不及待,你當陸硯北是什么人?就算你倒貼,他也未必肯要你。”
徐蓁蓁輕哼,“陸硯北不來,徐挽寧回來有什么用!”
“那丫頭素來心軟,回頭我哄哄她,還怕她不回家?”
李淑英說得胸有成竹。“只要她回來,總有機會通過她見到陸硯北,你急什么!”
“不過他未必會對你另眼相看。”
徐蓁蓁輕哼著,“他能看上徐挽寧,為什么看不上我?我比她差在哪兒?”
“我就不信了,徐挽寧能爬上他的床,我就不行!”
陸硯北那樣的男人,只有她配得上!徐挽寧確定出席晚宴的消息,瞬間就傳遍了整個江城。她下跪舔酒,被陳柏安退婚后,早有傳聞說她因此被趕出了徐家,也有人說,她在江城待不下去,已經出國避風頭。亂七八糟的消息很多,如今聽說她要參加晚宴,瞬時都來了興趣。因為……陳柏安和陸芯羽也隨后確認會出席。三人時候碰面,肯定是一出好戲。徐家的情況,大家心里都清楚,本來沒幾個人感興趣,現在卻紛紛說,都想參加。陸芯羽的想法很簡單,小叔對她,無非就是玩玩,這種正兒八經的晚宴,是不可能和她一起出席的。同時出現,那就等于對外宣布兩人的關系。她家小叔,可從沒對外承認過任何一個女人!徐挽寧,也不夠格!既然陸硯北不會出現,陸芯羽自然想找機會,讓她當眾出丑。她要讓徐挽寧認清自己的身份。讓她知道:她只配被自己踩在腳下!陸芯羽甚至專門找人從國外定制禮服,只為告訴徐挽寧,他們之間,有云泥之別。**“你要參加徐家的晚宴?”
陸硯北到醫院時,徐挽寧正給小家伙削蘋果。“嗯。”
“為什么改主意?”
“她說,有我父母的遺物。”
對他,徐挽寧沒隱瞞。陸硯北眼底滑過一抹暗色。徐挽寧的背景,他查過,父母因為車禍早亡,她就被身為叔叔的徐振宏接到了家中寄養,她從未提過父母的事,陸硯北自然不會多問。徐家的心思,陸硯北猜得到,“你覺得,他們會輕易把你父母的遺物交給你?”
“應該沒那么容易。”
經過了這么多事,徐挽寧沒這么天真。“要不要我幫你?”
徐挽寧偏頭看他,有點詫異。陸硯北湊到她耳邊,低聲說:“看你的表現。”
徐挽寧咬了咬唇,余光瞥了眼正跟陸鳴玩鬧的陸云深,他也不怕孩子聽到,還是在醫院里,怎么什么騷話都敢亂說。他總是穿著正裝,一本正經的。只怕沒幾個人知道,陸硯北私下騷話這么多。——陸云深出院后,央著陸硯北帶他出去玩,精力耗盡,回家后,睡得也早。徐挽寧洗完澡出來,頭發還沒吹干,就被他勾著腰攬進了懷里,抱到腿上。她先是一愣,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不敢再動。“阿寧,你想好怎么表現了嗎?”
陸硯北低頭,埋在她的頸窩處,灼燙的呼吸在她皮膚上撩起一層熱意,徐挽寧怕吵醒隔壁的陸云深,緊咬著唇,面紅耳赤地伸手,放在他腰間皮帶的金屬扣上。“我上次教過你。”
徐挽寧神經緊繃著,解不開。有點著急。陸硯北低笑出聲,那笑聲很輕,促狹寵溺,好似羽毛在她心上蹭著,將她小臉臊得通紅。“我再教你一次。”
陸硯北捏著她的手指,手把手教她如何解男人的腰帶。“咔嚓——”金屬扣打開。陸硯北伸手撩開徐挽寧耳邊的濕發,溫熱的呼吸吻上她的耳朵,聲音嘶啞。“阿寧,到你表現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