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洗睡吧,不要做那些不切實際的夢。

  司寧池看著素云離去的背影揚了揚眉,看不起誰呢?

  仔細想想,比起折磨她……

  若是能讓那位女將軍成為她的人,臣服在她的腳下,從今往后為她而生為她而死,這么想想不是更刺激嗎?

  真期待呢。

  朝陽公主要在長寧宮準備茶會之事自也是傳到了司寧池的耳朵里,后宮幾位妃嬪都請了,唯獨沒請皇后,連皇上都請了。

  這存的什么心思再明白不過了。

  司寧池倒是不想去湊熱鬧,便是去了想必也是遭人嫌的,她不干這個自討沒趣的事兒。

  “朝陽公主未免有些太過分了。”素云心里頭堵著氣,陪著司寧池到御花園散步,一邊擰著眉道:“您好歹是中宮皇后,她一個小小的公主竟如此不尊皇后娘娘,簡直豈有此理。”

  “你氣什么,本宮在這不是挺自在的。”司寧池垂眸看著花圃之中的花卉瞇了瞇眼,抬眼看去正感嘆四季變化,忽而看到了那小道上的兩人。

  其中一人做宮中侍衛裝扮,佩著腰刀正擰眉站著,而那坐在石頭上的女子微微仰頭,赫然便是司瓊憐。

  秦淮低頭蹲下,看著司瓊憐的腳半天沒動,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司小姐,微臣與小姐男女有別不好施救。”

  他抬眼看向司瓊憐道:“司小姐在此稍作,微臣去請醫官前來替司小姐看看。”

  秦淮正要起身,忽然瞧見了那御花園花圃邊走出的儀仗,瞧著那鳳儀心頭一凜,眸中露出了幾分喜色連忙站起身來道:“是皇后娘娘的儀仗。”

  “司小姐,微臣去去便回。”秦淮伸手理了理衣襟大步朝著司寧池走了過去,他終于見到了那位傾城絕色的皇后娘娘。

  那立于百花之中的女子著一身鵝黃色緞裙,身姿曼妙衣裙上繡著鳳羽圖騰,頭上戴著鳳釵步搖,端的是何等的風姿綽約,那一雙鳳眸望來,似笑非笑更添幾分睥睨之色,冷艷動人讓人望而生畏。

  秦淮想象過許多次皇后娘娘的容貌,都沒有今日這一見來的直觀震撼。

  入宮這么久,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面見皇后。

  “微臣秦淮,叩見皇后娘娘。”秦淮低頭垂眸俯身叩拜。

  “秦公子。”司寧池垂眸瞧著秦淮揚唇笑著:“能在此相見,可真是令本宮未曾料到。”

  秦淮那提著的心有些劇烈的跳動了起來,似乎在為皇后娘娘還記得他而喜悅。

  他低著頭垂眸說道:“微臣還未謝過皇后娘娘知遇之恩,是微臣的錯。”

  司寧池唇邊笑意綻開,踱步走上前了一步道:“本宮要求的可不是這么一點點恩情。”

  她想要的可多著呢。

  “說吧,前頭出了何事?”司寧池抬了抬手示意秦淮起來說話。

  “是西武候府的司小姐在宮道上崴了腳,微臣碰巧遇上便將其扶著來此坐下,本是要去尋醫官,就遇上了皇后娘娘。”秦淮如實答道。

  “西武候府,司小姐。”司寧池瞇了瞇眼勾起了唇角。

  “這不是本宮的繼妹嗎?”司寧池臉上笑意增大,踱步朝著司瓊憐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瞧著那坐在石頭上的司瓊憐唇邊的笑意更深了。

  “瓊憐見過皇后娘娘。”司瓊憐咬著唇,像是強忍著痛意站了起來,勉強穩住身形對著司寧池俯身見禮。

  不用問都知道,司瓊憐會出現在這里定然是受了朝陽公主所邀。

  咱們這朝陽公主還真是死心眼,專挑她厭棄之人帶入宮來。

  瞧瞧司瓊憐這強忍痛意,委曲求全的模樣,越發襯的司寧池這個皇后的惡毒,就連旁邊的秦淮都頻頻看向司寧池。

  “免禮。”終于在良久之后,司寧池才慢吞吞的吐出了這兩個字。

  “妹妹怎么如此不小心,可是弄疼了?”司寧池目光關切的看著司瓊憐道:“想必是走不動了。”

  “秦公子,這找醫官是沒用的,還是得把皇叔找來,才最得妹妹的心。”司寧池極為惡劣笑著,那吐露的話語讓司瓊憐神色一驚,慌忙抬頭看向了司寧池。

  對上了司寧池那笑顏心頭頓時一凜。

  她知道了。

  她知道她的目的了……

  司瓊憐慌忙低頭,有些像是在強迫自己冷靜似的低聲說道:“瓊憐不知皇后娘娘在說什么。”

  她轉頭看向秦淮道:“可否請大人送我去宮門處?”

  “不行。”秦淮尚未開口,司寧池卻是先一步開口拒絕了,她笑意吟吟的看著司瓊憐道:“本宮的人,豈容你使喚?”

  “秦淮,隨本宮走。”司寧池輕哼一聲,扭頭看了秦淮一眼轉身便離去了,儼然是一副對司瓊憐的死活不管不顧的態度。

  秦淮愣了好一會兒,看了一眼司瓊憐,又看了一眼已經離去的司寧池。

  他并未猶豫很久,當即客氣的對著司瓊憐福了福身,轉身追著司寧池的身后去了。

  司瓊憐愕然萬分的睜大了眼眸,看著秦淮離去的身影,忽然生出了那么一絲無法理解的錯愕感。

  為什么,為什么司寧池她總是能被選擇的那一個呢?

  明明秦淮剛剛還對她頗為關懷,為什么現在卻能如此痛快的跟著司寧池離去了呢?

  司瓊憐大概并不知道,秦淮會如此耐心的守著她,最大的原因便是認為她與皇后娘娘乃是同府的姐妹。

  秦淮怎能不知皇后娘娘出身西武候府?

  只是他并不知道皇后與西武候府存有這么大的嫌隙,畢竟西武候娶繼室的消息也不是全天下都知道的,西武候和皇后的身份擺在這里,也沒人敢時時拿這事出來嚼舌根,所以秦淮不知內情很正常。

  “皇后娘娘。”山亭之中,司寧池端坐在上,垂眸看著下首站著的秦淮

  只是他并不知道皇后與西武候府存有這么大的嫌隙,畢竟西武候娶繼室的消息也不是全天下都知道的,西武候和皇后的身份擺在這里,也沒人敢時時拿這事出來嚼舌根,所以秦淮不知內情很正常。

  “皇后娘娘。”山亭之中,司寧池端坐在上,垂眸看著下首站著的秦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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