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則是愣了下急忙笑著伸手扶著張氏道:“娘,您這是怎么了?”
張氏則是紅著眼睛伸手拉著朱瞻基來到了一旁坐下。
輕輕的伸手整理他身上的衣服。
十分的認真。
“你是娘的兒子。”
“你想什么娘還能不知道?”
“你從小就慣著你弟弟。”
“可是你爹恰好跟你不同。”
“家里你爹最喜歡的就是你。”
“每次回來都會給你帶回來稀奇的東西。”
“你自己也不過是把玩幾下就都送給了你弟弟。”
“你小時候就經常有人說,你是燕王府未來的主人。”
“錦衣玉食,萬千寵愛。”
“要什么就有什么。”
“外人不知道,娘還能不知道?你有的不過是外人看起來的金銀玉器,那些精巧的,好的東西,你拿到手就給了弟弟。”
“后來你做了這個監國。”
“對你弟弟便是更加的溺愛。”
“什么都依著他,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這些年都沒有阻止過你。”
“娘知道。”
“娘什么都知道啊。”
說到這里的時候張氏再也忍不住潸然淚下。
張嘴就是說不出來話。
只是一遍遍的摸著兒子的臉。
她太明白了。
明白眼前這個兒子雖然如今是權勢顯赫,可以說是這個國家舉足輕重的人物了。
可是她是他的母親啊。
知子莫若母啊。
她哪里能不知道呢。
朱瞻基想要過的不是這樣的日子,從小他就夢想自己能鮮衣怒馬。
他自己得不到的。
就發了瘋一樣的都塞給弟弟。
這是對弟弟的偏愛。
也是對他自己的補償。
一種另類的補償。
朱瞻基則是什么都沒說。
只是輕輕的抱住了張氏的肩膀,將自己的腦袋放在了張氏的肩膀上。
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張氏則是輕輕的抱住了朱瞻基。
此時夕陽西下。
最后的陽光映照著這一對母子。
兩人相互依偎的背影是那呢美。
一夜無話。
第二天的朱瞻基就早早的起來了。
剛起來就下旨。
“襄王朱瞻墡除爵。”
“改封興陽郡王。”
“即刻起趕赴河道衙門,任河道衙門同知。”
接著便來到自己的院子里。
他在等一個人。
大約半個時辰后。
一個年輕男子來到了朱瞻基的身后。
“王修拜見太子殿下!”
朱瞻基則是輕輕的笑著道:“怎么樣?差事做的可還習慣?”
王修則是十分諂媚道:“一切都好。”
朱瞻基似笑非笑道:“做的來就好啊,孤第一眼看見你就知道你是個人才。”
“好好干。”
“過幾日就來做孤的太子府瞻事如何?”
王修激動的朝著朱瞻基行禮!
“微臣叩謝殿下!”
朱瞻基一臉溫和的拉起來輕笑道:“好了,起來把。”
“多謝殿下!”
朱瞻基則是溫和的看著他道:“你是個人才,本王十分看重你。”
“只是如今你也知道,即便是有孤幫著你。”
“朝堂也不是想要如何就要如何的。”
“本王覺得你這樣的人才應當走到更加重要的位置上。”
“可是每人幫襯是不行的。”
王修激動的看著朱橚道:“殿下的意思是?”
朱瞻基則是一臉溫和微笑道:“你也知道孤娶的是胡氏女,老丈人乃是胡榮。”
“老岳母家中有一個妹妹。”
“家中有一個女兒。”
“二八年華。”
“如今正式待字閨中。”
“知書達理不說,生的也是十分的美艷。”
“你覺得如何”
王修此時則是一臉為難的看著朱橚道:“可是殿下,如今微臣已經有了妻子...”
朱橚則是站起來拍著他的肩膀道:“孤覺得你是個人才。”
“日后也是我大明的棟梁。”
“孤不想人才埋沒。”
“你日后應該做內閣首輔,替孤總覽政事。”
“不應該蹉跎。”
“若是你娶了孤的親戚,那你也便是有了外戚的名頭。”
“到時候孤給你一個爵位。”
“也可以讓你升上幾級。”
“這樣也就沒什么人能亂說什么了!”
“機會孤給你了。”
“你自己考慮把。”
說完了還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要讓孤失望。”
接著朝著他擺手。
王修此時臉色難看道:“微臣告退。”
陳夕此時從一旁走出來。
“殿下。你說他會嘛?”
朱瞻基則是輕輕的搖頭嗤笑道:“李彪。給孤擬旨。”
“奴婢遵命。”
“傳旨,戶部王修,一朝得勢,棄糟糠之妻,陰狠歹毒,著罷官,削職!永不錄用。”
李彪站起來就要行禮。
朱瞻基就再次開口了。
“再寫一份。”
“戶部王修,得勢不忘糟糠之妻,乃大臣之典范,然,妻子劉氏人品敗壞,唆使天家相殘,罪不可赦,著令合離。”
“劉氏即日起,不得行商,不得做工,不得耕田。”
“奴婢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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