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此時的心有余悸是可想而知的。
內心的憤怒幾乎要沖破自己的天靈蓋。
“祖宗,為何時機不到?”
朱瞻基則是淡淡的笑了笑道:“你還未曾回答孤,你的香囊是哪里來的?”
朱厚照頓時臉色更加慘白。
旁邊的劉瑾也是瞬間激動了。
“劉瑾你來說!”
劉瑾結結巴巴的開口!
“殿下,這香囊是壽寧侯張鶴齡從南方為陛下進獻的兩位娘娘之一的翠墨姑娘的!”
“帶路!”
接著輕輕的拍了拍朱厚照的肩膀。
一行人十分默契的就朝豹房的另一邊走了進去。
剛進來一股和剛才香囊是一個味道的氣味幾乎就遍布了整個大殿內。
接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
扭著水蛇腰。
一雙十分嫵媚的眼睛像是會說話一樣。
上來就抓住了朱厚照的胳膊。
“陛下,您可來了!”
“妾身等您許久了!”
“還以為您不要翠墨了!”
這時東邊另一個姑娘也走了出來。
和這個翠墨有幾分相似。
還是距離很遠就聞到一股相同的味道。
朱瞻基隨意的坐在一邊。
看著一臉慘白的朱厚照身邊大獻殷勤的兩女道:“翠墨?如畫?”
兩個姑娘頓時好奇的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朱瞻基拿起來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道:“說吧!”
翠墨下意識的開口。
“說什么?”
“說說絕情丸,說說你們的來歷!”
“說說你們背后的主子是誰。”
“說說你們想要朱家皇室斷絕子嗣是什么意思?”
兩人頓時臉色慘白。
翠墨這時下意識的抬頭朝著朱厚照看了過去,朱厚照此時臉色難看。
她瞬間就明白了。
但是依舊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陛下,妾身姐們一直都是用心的服侍皇上阿!”
“從來都不曾有過二心阿!”
“更加的不可能有謀害陛下的心思阿!”
“還請皇上明鑒阿!”
姐們倆一個拽著朱厚照的一個胳膊梨花帶雨哭起來那叫一個熱鬧。
朱厚照則是臉色越發的難看。
這倆姑娘表現的太正常了。
正常到有些奇怪了。
臉上除了可憐沒由于一絲驚恐。
有時候太正常了。
反而就是最大的不正常。
想著自己的枕邊人居然時刻都是想著要謀害自己。
這種感覺讓他遍體生寒。
朱瞻基則是站起來輕輕的搖頭道:“你們倆根本就不是江南富商的孩子,而是秦淮河豢養的歌姬!”
“你們是受到過訓練的!”
兩個女人根本就不顧朱瞻基的話音。
而是不停的朝著朱厚照叩首。
“陳夕!”
“屬下在!”
“既然他們不想說,那你就幫幫他們。”
“將被鎮撫司的莫青亭叫來。”
“讓她親自操刀!”
“屬下明白!”
很快幾個錦衣衛就走了進來。
翠墨看著一動不動的朱厚照。
她知道暴露了。
一臉頹然的就坐在了地上。
臉上沒了血色。
兩個錦衣衛將她架起來的時候她都沒任何的反抗。
朱瞻基沒去看她,
而是直接朝著旁邊的如畫走了過去。
如畫此時表情十分的驚恐。
不停的后退。
“說說吧!”
“你是誰的人?”
如畫不停的搖頭。
接著抱著自己的腦袋就蹲下來了。
朱瞻基忍不住的嗤笑道:“你們以為你們不說,孤就猜不出來?”
接著低頭看著兩人眼神怪異的開口了。
“諾大的大明,希望朱厚照不明不白的死的不少,但是想要她絕嗣的不多。”
“文官這么多年就盼著朱厚照有后,做夢都想皇帝暴斃,幼主登基!”
“若是朱厚照絕嗣,對他們來說百害而無一利!”
“朱家的仇敵只想殺了朱厚照。”
“絕嗣必定是不可能的!”
“那么就要好好的想想了,若是朱厚照死了,今日就死了,那么誰最有機會坐上這個位置呢?”
朱瞻基說到這里的時候笑了。
低頭看著翠墨姐妹道:“你們說呢?”
翠墨此時絕望的笑了。
笑了許久才小聲的開口!
“是興王!”
咣當!
朱厚照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興獻王朱佑沅,乃是弘治皇帝的異母弟!
就藩之后素有賢名!
對待治下百姓十分的親厚。
被百姓廣為流傳。
而且對待皇帝也十分的恭敬。
朱厚照實在是難以接受,這個想要讓自己絕后的居然是自己的親叔叔。
一時間腦子轉不過來。
朱瞻基則是微微一笑道:“陳夕!”
“屬下在!”
“詔興王朱佑沅進京!”
“屬下明白!”
接著轉身看了一眼兩個姑娘道:“陷害當朝帝王!”
“其罪當誅!”
“判凌遲!”
“屬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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