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虹天死了。
楊凌不僅沒有松口氣，卻是若無其事的與蘇蓉蓉拉開了距離。
蘇蓉蓉看到他的舉動，抿嘴一笑。
“楊兄，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做啊？”
楊凌仔細打量著她的表情，見沒什么異常，這才問道：
“云姑娘，不知剛剛你撒的那藥粉是什么東西？”
在與張虹天大戰時，他就看到蘇蓉蓉撒下一道藥粉。
當時他就警惕起來，不過他心是有自信，就算是毒也奈何不了他。
進入不滅金身第一重百毒不侵，他的肉身不僅能硬接張虹天一掌而無恙。
就算再厲害的毒藥應該也能避過去。
他在意的是蘇蓉蓉的態度，讓他拿不準。
萬一是明月公主要殺自己滅口，那就真的有死無生了。
蘇蓉蓉聽到他問，拿出一只玉瓶拋給他。
“原來楊兄是在防備我。
你放心，剛剛那藥粉不是別的，名叫天香散。”
“天香散是什么東西？”
楊凌接過玉瓶，沒有打開，以空間探查看了一下，見不是毒藥，這才放下心來。
蘇蓉蓉見他如此謹慎，沒有打開，心中暗贊一聲。
接著為他解釋起來。
“楊兄，這天香散乃是用十幾種珍貴藥材，加上秘術煉制而成。
今天我們在此誅殺張虹天，只需撒上這天香散。
方圓數里之內再也無法追查到來過此地人的氣息。”
“還有這種寶貝。”
楊凌聽完，頓時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這天香散說白了就是一種能抹去武者氣息的秘藥。
這次聯手誅殺江明風和張虹天肯定會引來追查。
早在行動之前，他已經做好了暴露的打算。
只要有任何風吹草動，或者武威侯要對他動手，直接就遠走江湖。
現在有了這天香散掩飾，也許能逃過武威侯和明皇的追查。
實在是居家旅行，殺人滅口的必備良藥！
“那是楊某錯怪云姑娘了。”
明白了事情的真相，特別是知道不是明月公主要滅自己的口，楊凌暗自松了一口氣。
隨后他就把那瓶天香散收入懷中，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蘇蓉蓉見楊凌把自己的天香散裝了起來，張嘴想要回來，就聽楊凌又開口了。
“對了云姑娘，剛剛張虹天臨死時所說的那符神之術是什么武技？”
聽到楊凌突然問起符神之術，蘇蓉蓉臉色瞬間變的陰冷。。
“楊兄，我們還是先打掃戰場。
大戰了這么久，如果被有心人發現了可不好。”
楊凌聽到她這話，知道她不想說，便也不再強求。
于是兩人就開始打掃戰場。
楊凌提起張虹天，江明風幾人的尸體扔到了山中一處寬闊地。
原本他還想把張虹天五人的尸體都收入空間之中。
不過看到張虹天爛成泥的尸體，想想也就算了。
扔到山中，不用他動手，只需過了今晚，山中的野獸就能把張虹天幾人啃的尸骨無存。
比他毀尸滅跡更有效。
最后又收起兩截黑靈刀。
半個時辰后。
兩人抹出了戰場中的一切痕跡，就向山里出發。
兩個人是為了采藥而來，空手而歸肯定會引起人的懷疑。
直到日落西山，兩人這才攜手回歸皇城。
楊凌提著藥藍，其中裝滿了一籃的草藥。
蘇蓉蓉與他并肩前行，真似一對情侶般。
回到皇城，楊凌突然向蘇蓉蓉道：
“云姑娘，恐怕還要麻煩你在醫館多留幾日才行。”
蘇蓉蓉點點頭。
“放心，這些日子我會待在醫館中，你有空就來找我。”
張虹天剛死，如果蘇蓉蓉就此離開，說不定會被有心人懷疑到他身上。
聽到蘇蓉蓉這有所指的話，楊凌很無語，這女人不愧是明月公主調教出來的。
不僅實力深后，所會所學更是出人意料。
光是那符神之術就讓他很震驚，怎么想都和那御劍之術很相似。
兩人交代好一切，就此分開。
回到住處，楊凌是徹底松了口氣。
斬了張虹天，總算能拿到修羅真經第三重和第四重的功法。
他暫時也不用再為修羅殺意而煩惱了。
其實他也不怕明月公主滅他的口，也早就留了后手。
只不過不到最后他也不想揭開這位的真面目，不然對誰都沒好處。
接下來就靜等著暴風雨的降臨了。
江明風的死還不算什么？
錦衣衛是個高危職業，雖然看似風光，死亡率也高。
可張虹天就不同了。
中秋佳節將至，張虹天這個主角卻被人殺死。
這是在打武威侯的臉。
往大了說是打明皇的臉，是在與大明為敵。
武威侯和明皇肯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楊凌躺在床上，回想著誅殺張虹天的全部過程。
還好他隱藏了實力，只表現出先天圓滿境，應該不會引起太多關注。
不過如果武威侯或者明皇要特意檢查他的實力，保不住會不會被看透。
想了想，他決定找機會突破宗師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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