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還沒有行動,因為白家突然橫插一桿子的事,京兆府、大理寺、五城司那邊,都在辦理白家的事情。”白彥衡道。

  好吧,跟皇子們忙著爭權奪勢比起來,失蹤了幾個人不算什么事。

  “梁珀有沒有說在哪里匯合?”

  “梁少爺安排好了,明日出發時,他會派人過來接你。”

  青云點頭,等著吧!京城亂成這樣,誰知道明天還能不能準時出發?

  ......................

  郭新沒有要到銀子,又氣又恨又怒,目光歹毒地盯著客棧后面的院子。他朋友說的對,官云不是真的拿他當朋友,否則官云不在,他的奴仆是這副嘴臉對他,還不是官云背后授意的。

  官云是權貴子弟,怎么可能跟個地盤流氓稱兄道弟,消遣著他玩的。

  “呸,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早晚有一天......”

  有一天怎么樣?郭新也只是心里想想,掃了眼大堂里,倒地不敢放狠話,官云要弄死他,跟摁死螞蟻一樣簡單。

  賭場的人還在外面等著,沒有銀子,不敢出去,郭新探頭往外面張望一圈,然后威脅掌柜一番,今晚宿在雜物間,官云明天回來,他就在客棧等著。

  明日跟官云要到銀子,他再出去。

  郭新這邊威脅完掌柜的,立馬有人將這個消息送到了青云那里。青云躺床上睡了,聽到兄弟過來找他,披著衣服起來。

  “青爺,郭新還沒有走,他威脅掌柜的,今晚睡雜物屋子。”

  青云困得很,邊揉眼邊打哈欠,心想賭徒的人忒沒用了,這點小事都辦不了就,她都在背后推了好幾把了,人都賭債客棧了,還能讓郭新逃過一劫。

  “找幾個兄弟,冒充賭場的人,等郭新快睡了,打斷他一條腿。”青云朝著那兄弟勾手,“打斷他腿的時候,這樣說......”

  那兄弟邊聽點頭,之后去安排了。

  青云回去繼續睡。

  郭新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雜貨屋被幾人撬開了,鉆進去幾個人,啥也不說,一人捂著他的嘴,另外幾個朝著他的腿狠狠敲下去。

  “唔~~~”

  郭新從劇烈的疼痛中驚醒過來,發現屋子里多了幾個黑影,自己被人摁住,又驚又恐,瘋狂地掙扎,想質問的話說不出來,想求救的話同樣喊不出。

  “兄弟,你也別怪我哥兒幾個,我們都是聽上頭的命令。你指天發誓,今晚給咱們銀子,哥兒幾個在外面守了大半夜,一個銅板沒看到。

  不打折你的腿,哥兒幾個回去交不了差。兄弟,要怪只能怪你那個官云兄弟,你說你們倆是好兄弟,他那么有錢,手指縫點隨便漏一點出來,替你還賭賬還不是一句話的事。這是沒拿他當兄弟啊!他還巴巴惦記他做什么,要是我,早丟棄了這種兄弟。”

  說完,幾人迅速離開了雜貨屋,屋子里只聽到郭新‘啊啊’的慘叫聲。

  ....................

  西城某個花樓

  田多良跟混混們在喝花酒。

  “兄弟,今兒要不是你,兄弟幾個要被人打死了,什么都不說了,干了這碗酒,什么都在酒里頭了。”混混鼠三端著碗敬田多良。

  “好說,好說,老子就是看不慣他們。呸,什么玩意,不過會幾個三腳貓功夫,也敢朝哥幾個動手,也不打聽打聽,這片地是哥幾個的地盤,想當英雄,咱們讓他成狗熊。”田多良拍著桌子吼。

  田多良的話讓混混們非常贊同,紛紛怒罵。

  “就是啊,想當英雄也不看看這里哪里?那狗雜種從哪冒出來的?”

  “陳東陽那狗日子的誆我們,看老子找他算賬。”

  鼠三恨打他的狗雜種,但更恨陳東陽騙他,他要是知道黃鵬飛那小子,認識那么厲害的人,當初談這個生意時....他肯定狠狠敲詐陳東陽一筆。

  田多良目光閃了閃,看鼠三碗里沒酒了,立馬給他倒上,兩人碰碗干了一碗,空碗給對方看。

  “鼠三兄弟說的太對了,陳東陽一定要好好教訓一頓,要不是他提供錯誤的情報,兄弟幾個哪里會會無緣無故挨打。依我看,陳東陽沒安好心吶!”

  田多良這話說道鼠三心里了,他也是這么想的。

  “兄弟,想不想報仇?”田多良幽幽笑問他。

  “這個......”鼠三尷尬地扯了扯了嘴,顧忌著什么,沒有立馬應聲,糾結了幾秒,才說:“兄弟,你以前在東城混,不知道陳東陽的背景,他那個岳家不簡單。”

  算賬什么的,也就嘴上說說,哪里敢真的付諸行動,又不是嫌命太長了。

  田多良鄙夷的眼神太明顯,倒讓鼠三又尷尬又沒面子,心里到把田多良怪上了。

  “鼠三兄弟,不是兄弟我說你啊!你的想法錯了,”田多良嘖嘖搖頭。

  “咱們是誰?地痞流氓!陳東陽他們是誰?讀書人啊!咱們沒家沒室,爛命一條,陳東陽他們有家有室,還有名聲,要怕也是他們怕咱們,咱們光腳的怕個屁!”

  鼠三愣了愣,突然覺得田雞兄弟說得好有道理,酒也不喝了,女人也不抱了,狠狠一拍腿,兩眼發光地看他。

  “田雞兄弟,你有什么好主意?”

  鼠三早就想教訓一頓陳東陽了,要不是田雞兄弟救了他們,依那狗雜種的兇狠,斷胳膊斷腿都是輕的。

  “咱也不是沖動的人,依你說陳東陽不能動,咱們就動他的心尖尖上的人。”田多良邪邪笑道。

  “心尖尖上的人?”鼠三則在想,哪個是陳東陽心尖尖上的人。

  “陳東陽找兄弟們逼的誰?”

  鼠三想半天沒想出來,田多良替他腦子著急,也不為難他了,好心提點一句。

  “黃石安啊!”

  “為什么逼黃石安?”

  “能為什么,陳東陽那狗日的,掂記黃石安侄女,想逼她為妾。聽說兩人曾經是未婚夫婦,那小子忒不是東陽,還讀書人。我呸!”

  鼠三都看不上陳東陽,聽說黃家以前沒少幫襯著他們陳家,他們地痞流氓都干不出這么缺德的事。

  白眼狼!

  “懂了嗎?”田多良擠眉弄眼看他,意味深長地“哎”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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