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太傅跳腳，“什么摸來摸去，我那是檢查！檢查！”
姜妯敷衍的點頭，附和道：“對對對，是檢查，檢查……學生好歹也是個男子，由張太傅檢查，實在是令學生覺得有些難以接受。”
張太傅面色陰郁，剛想開口，卻被姜溥打斷。
姜溥看姜妯，似笑非笑，“那你想如何？”
姜妯眨巴著眼睛，對著自己的爹昂首挺胸，絲毫不畏懼：“換個女人來。”
她沒有裹裹胸，那東西勒的人疼，于是在奶團子那里隨便弄了一個化形丹吃吃。外觀上和上手觸摸是什么都覺察不到的，但是話雖然是這樣說，讓她被老頭子摸胸，還是有些為難她了。
一旁的張太傅立馬氣得吹胡子瞪眼，“你，你，你！簡直不像話！”
“哎呀，張太傅你都說了不要再耽誤其他考生的時間了。我也不想耽誤他們，還是快找個女人來為我搜身吧。”
她笑瞇瞇，“隨便一個丫鬟都行。”
姜溥知道姜妯的意思，他頷首著讓其他人隨便去找了個丫鬟過來。
丫鬟過來給姜妯搜了身，最后丫鬟欠身回答張太傅，“這位公子身上并無攜帶舞弊工具或者紙條小抄。”
姜妯整理了一下衣服，聽到丫鬟這話，又立馬笑瞇瞇的對張太傅道：“看吧，我身上什么都沒有。”
張太傅冷哼，“既然什么都沒有，那又為什么不敢讓我親自搜？”
姜妯聞言，面色無奈。
她朝張太傅過來，大張手臂，一副要擁抱張太傅的架勢，“行吧行吧，既然張太傅那么想親自搜我的身，那張太傅就來吧。”
少年語調慵懶的話透著幾分無可奈何。
張太傅還真打算走來，結果又聽見姜妯末了補充一句，“不過張太傅摸完了人家，等會就要對人家負責哦~”
“……”
姜溥的眉頭隱隱一跳。
張太傅更是腳步一滑，他咬著牙，滿是嫌棄的看著姜妯，催促著：“趕緊進去，別再讓我看見你！”
姜妯佯裝遺憾的模樣，又往張太傅的跟前湊了湊，“真的不摸嗎？本公子長得這么好看，張太傅就一點也不心動？”
看著姜妯靠近，張太傅像是看見洪水猛獸一般的往后忙不迭的退了好幾步。
“不心動不心動，你趕緊給我……”滾字脫口而出，張太傅又咽了回去，咬著牙，話從齒縫中擠出來，“趕緊給我走！”
“那好吧……”
她滿是遺憾，離開的時候還回頭朝張太傅wink了一下，“張太傅，你是第一個可以抵抗我美色的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愛你喲~”
張太傅終于忍不了了，大吼：“你給我滾啊你！”
姜妯笑瞇瞇的離開。
姜溥走在姜妯的身邊，眼神格外復雜的看著她。
他這個女兒是真的在裝紈绔嗎？
他怎么覺得，她就是個紈绔。
幸虧是個女子，若是個男子，豈不是真的要翻了天了。
姜溥帶著姜妯進入考場，“考試的流程我之前已經和你說過了，不需要我再說一遍了吧？”
姜妯懶洋洋的搖頭，漫不經心的擺手：“不需要了，爹你走吧。”
姜溥頷首，“好。你自己多加小心。”
“誒，等會。”姜妯突然喊住他。
姜溥回頭，蹙眉：“怎么了？”
面前的少年笑嘻嘻的朝他伸手，“爹，給支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