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忠華從軋鋼廠出來,就騎著自己的二八大杠回家了。
人反正都抓回來了,剩下的審問就不需要張忠華了,張忠華的任務就是頂住來自各方的壓力。
想到這張忠華不禁活動了活動脖子。
“不管了,先回家睡覺,自己要保證充足的睡眠,攢還小還要長身體呢!”
回到四合院的張忠華直接倒頭就睡,一覺直接睡到了上午十點多還沒有醒。
直到被外面的陽光照到臉上,張忠華才睜開了眼,從床上爬了起來,睡眼朦朧的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間。
初秋上午的陽光照在身上,感覺暖洋洋的,張忠華忍不住的身了個懶腰。
伸完懶腰,張忠華敏銳的五感告訴他,院里有人透過窗戶在觀察他。
張忠華作為格斗9級的“大宗師”,雖然達不到國術小說中金風未動蟬先覺的境界,但是五感的遠比一般人要敏銳的多。
其實這種感應一般人也有,就是那種如果有人一直盯著你,你會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應一樣。
張忠華只不過是這種感應能力被放大了,是普通人的很多倍而已,并不算一種超脫現實的超能力。
正準備回屋拿東西出來洗漱的張忠華,被一個聲音叫住了!
“小華啊!你等等!”
張忠華扭頭一看是二大爺閆埠貴,就笑瞇瞇的說:
“喲,二大爺,您找我有什么事兒嗎?”
閆埠貴猶豫了一下,說到:“也沒什么大事,就是聽說你們保衛科昨天晚上,在米倉胡同那邊抓了不少人啊?”
聽到閆埠貴的話,張忠華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這幫人情報能力很強啊,這么快就查到自己住在四合院來了,看來今天四合院要熱鬧了!
“是啊,昨天晚上確實在米倉胡同那邊兒抓了一批人。”
“這是因為什么抓的他們啊?”
閆埠貴假裝好奇的問張忠華。
因為什么?你不知道因為什么嗎?你不知道因為什么你來找我干嘛啊?
既然你跟我裝糊涂,那我索性也裝裝傻,看你能有裝到什么時候!
“要說這些人啊,他們多次在半夜進入軋鋼廠盜竊鋼材!簡直是囂張至極!”
“這么嚴重嗎?”
“那可不,這個案子涉及金額巨大,我也是頭疼,不知道該怎么處置!”
閆埠貴看一眼張忠華,繼續說到。
“你堂堂軋鋼廠保衛科長,你們保衛科抓的人,你還不是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嗎?”
“二大爺,你話不能這么說啊!,一切都有規矩,我這個保衛科長也不能獨斷專行啊。
哎,我說二大爺你怎么對這事兒這么關心啊?”
“哦,這不是今天早上去學校,聽一個老師說他外甥被你們軋鋼廠保衛科給抓了,我呢,跟他關系不錯,正好你是軋鋼廠保衛科科長,就趕忙回來打聽打聽。”
“看來你倆關系是真不錯,能讓你專程跑一趟!”
張忠華笑瞇瞇的看著閆埠貴,心想你個老東西,收了人家東西就說收了人家東西,還關系不錯?
你個親戚住家里都收房租的貨,還能免費替人跑關系,忽悠鬼子呢?
“咳,我倆關系確實是不錯,那孩子也是被人蒙騙的,于是我就想來問問清楚啊!”
“這個二大爺你放心,我絕不冤枉一個好人,也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那就行,那就行!秉公處理就行。”
“不過這大部分人還是要移交給咱們區治安局的,最終怎么處罰還是要看治安局那邊的意見,我們呢也只有建議權,畢竟我們是保衛科不是治安局不是!對啦,那人叫什么名字啊?”
張忠華的意思很明確,所有人最終都要移交給區治安局,如果確實是從犯的話可以給治安局提議從輕處罰,你可以讓人提前到區治安局跑跑門路。
“哦,哦,叫白福來!那我就先回學校了!”
白福來,真是個好名字!爹娘咋起的名字!
“好嘞,二大爺你忙吧!”
張忠華送走了閆埠貴就開始刷牙洗臉。
對面賈家,賈張氏從張忠華一出屋就開始偷偷觀察,張忠華跟閆埠貴的對話她聽的一清二楚。
不過賈張氏聽的一臉懵逼,這兩人好像說了什么,但是好像又什么都沒說。
早上不是有人來找閆埠貴讓他幫忙求情嗎?
你閆埠貴怎么光收東西不辦事呢!
hetui……
老娘最看不起你這種人。
賈張氏的的想法要是讓閆埠貴知道,一定會非常不屑的說:文化人怎么能那么直接呢?我們看似什么都沒說,可是什么都說了!文盲!
賈張氏看著張忠華洗完漱開始往回走了,趕緊推門走了出來。
“小華啊,等等你張大媽啊!”
聽到身后傳來賈張氏傻殺豬般的叫聲,張忠華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賈張氏。
“張大媽,您有事兒嗎?”
賈張氏見張忠華盯著自己,立刻剎住了腳步。
她現在見到張忠華還是有些發怵,畢竟去年張忠華給她好好整治了一頓,讓她到現在還是一直心有余悸。
不過她猶豫了一下,就走到張忠華跟前,她現在也顧不上這么多了!
“小華啊,昨天晚上你們保衛科在車公莊抓了不少人,其中有一個是我娘家侄兒叫張富貴,你回保衛科后給放了吧!”
賈張氏也不像閆埠貴似得,跟張忠華打啞謎,幾句話把事兒說清楚了,連帶著訴求也說了。
張忠華有些無奈,這賈張氏跟閆埠貴真的完全是兩種風格。
閆埠貴說起話來那是云山霧罩,跟打機鋒似的。
賈張氏直接了當,三兩句話把事情說的清清楚楚。
“張大媽,他們那幫人犯的可不是小事兒,我還不知道審訊結果呢,我可不敢答應你放人啊!”
“哎呀,你不是保衛科的頭兒嗎?放個人還不是你一句話事兒嗎?你在那個名單上隨便劃拉一筆,把我侄子的名字劃了不就行了!”
賈張氏一聽張忠華這話就不樂意了,多少年的鄰居了,求你個事兒都不行嗎?
頓時有些急了,他侄子張富貴算是他們家幾輩兒人里,最出息的一個了。
在四九城有個正式工作,還結了婚生了子,算是除了她賈張氏以為唯一的“城里人”,怎么就被抓了呢?
絕對不行,而且都答應娘家人了,一定要讓張忠華把人給放出來。
“張大媽啊,這事兒啊,還等我去廠里看看審訊結果再說吧,如果你侄子張富貴不是主犯呢,我一定會從輕處罰,如果你侄子是主犯的話,那我也沒辦法了!”
張忠華一攤手,表示還是等到廠里看看情況再說!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這個侄子打小就聰明,老實聽話,是個有出息的。絕不可能偷東西,一定是那幫人慫恿的!”
張忠華眉頭一皺。
賈張氏這話怎么聽著這么耳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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