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向暖就帶著唐和平去醫院做了一個肺部CT,肺部還是有些感染的,還有不少結節。
西醫的意見是開點藥,回去好好調養,想要很快好不可能,只能慢慢調養。
開完藥,向暖又開車拉著他去了石家藥館。
石老爺子已經回鄉下老家頤養天年了,老大去了藥廠那邊的那個顧問去了,老三也不想給人按摩了,如今中醫館里就只有石清珺,以及一個三十來歲的清瘦男人。
據說,是來跟石清珺交流醫術的,姓付,周圍人都喊他付大夫。
看到向暖來了,正在整理藥材的石清珺起身招呼。
向暖拉著唐和平的手,將他摁坐下后才對石清珺道:“石大夫,你給我愛人看看,看需要怎么調理身體。”
石清珺上前坐下后先問了他一些問題,然后查看舌苔,再問的過程中就開始給唐和平把脈,然后又是一番問詢,最后道:“有些氣虛,肺部炎癥也沒有好徹底,肺氣明顯不足。”
應該是被傳染了。
石清珺道:“還好你身體底子不錯,我開點潤肺平喘,祛痰消炎,補肺滋陰的藥,先吃幾天……”
她快速的寫藥方,剛寫好那付大夫就上前了,問向暖:“我可以給你愛人把一把脈嗎?”
向暖看了一眼唐和平,唐和平笑著點頭。
付大夫趕緊坐下,也給唐和平把脈,然后也開出了一個藥方來。
兩張藥方放在了向暖夫妻二人跟前,兩人看了一眼,發現藥方有好幾味藥不一樣。
那邊的倆人已經為了藥方爭起來了。
向暖他們也不懂,也不好說什么,只面面相覷等他們吵出一個結果。
“吵”了十來分鐘,兩人又商量著改動了藥方,付大夫看著兩人,有些不好意思:“讓二位見笑了,我這就去給你們抓藥。”
等人一走,向暖有些八卦的問石清珺:“這位是你什么人?”
石清珺語不驚人死不休:“我徒孫……”
向暖嚇一跳,怎么就徒孫了呢?
石清珺:“我們比賽,誰輸了誰是孫子,他輸了。”
向暖、唐和平:“……”
那邊正在抓藥的付大夫耳力倒是不錯,聽到后趕緊辯解道:“你上個月輸了不也當了我一個月的徒孫嗎,等著,六月份的比試我肯定不會輸了。”
向暖:“……”可真會玩兒,徒孫都讓你倆玩出花兒了。
等藥抓好后,兩人提著藥離開藥館,順道回去看望老兩口。
回到家才發現老兩口也清減了很多,尤其是老唐同志,明顯感覺瘦了一圈。
唐和平嚇一跳,趕緊問:“媽,我爸這是怎么了?”
姚老師嘆口氣,打了唐和平一下:“還不是你鬧的,真以為我們倆老糊涂了啊。”
原來是知道他被傳染了,老兩口在家擔心的不得了,知道孩子們有意瞞著,所以也就假裝不知道。
再就是擔心在外地的三個孫子孫女,尤其是花花,就在京城呢。
得知他們學校被封的時候,老兩口擔心吃不下睡不著,能不瘦嗎?
不過看到兒子平平安安站在跟前,老兩口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隨著天氣越來越熱,這場讓人聞風喪膽讓很多家庭破碎的流感病毒無聲無息的就這么消失了。
向暖跟柯廣京都松了老大一口氣。
五月底,安省召開了表彰大會,在會議上,老周提議全體默哀,為那些付出生命代價的無產階級戰士們默哀。
這場戰役打勝了,但也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而后老周做重要講話,感謝大家在這次疫情中的付出,也重點表揚了各大醫院以及武警戰士們,要沒有他們沖在前線,這場戰役不可能這么快勝利。
向暖被重點表揚了。
省城作為省會,是全省的風向標,全省其他城市都看著。
陶向暖同志作為省會的書記,高瞻遠矚早早就做出了預防,避免手忙腳亂的局面出現,更是準備了充分的彈藥(藥材),為打贏這場戰斗爭取了時間,也做出了重大貢獻。
正是因為她的充分準備,安省在這次對抗流行病毒的戰役中,交出了一份滿意的答卷。
尤其是安省的中藥城,為全國提供了大部分藥材,老周也被上面點名表揚了。
這次疫情結束,安省的GDP還增長了,這都要歸功于中藥城以及中藥廠,中藥廠里生產的一些中成藥在各大藥店都賣脫銷了。
有用沒用的,老百姓都要搶一些回來囤著,這樣才有安全感。
七月放暑假,花花終于回來了。
看到大孫女,姚老師一頓檢查,見她沒少一塊肉還胖了點后,可算是放心了。
花花跟眾人說京城那場戰斗打的如何慘烈,她的一個同班同學,家里本來是四世同堂享受天倫之樂,結果流感爆發,他們一家九口人,最后就只剩下他跟他堂妹。
家里三位老人也被傳染了,老人抵抗力差,最先離世,緊接著是他的父母以及小叔小嬸,他們都是醫生,陸陸續續也都倒在了抗疫前線。
一個月內,他跟堂妹送走了他的七位親人。
這還是因為他跟堂妹在學校才逃過一劫的。
聽的姚老師眼睛都哭腫了。
她擦掉眼淚唏噓不已:“以前覺得醫生最安全,自己生病了自己就能看,現在看來,醫生這職業也危險的很。”
“任何職業都沒有絕地的安全跟絕對的危險。”唐和平將切好的西瓜分給眾人。
他喝了一個多月的中藥了,但到現在都感覺現在的身體素質明顯不如以前了,現在別說跑步了,有時候爬個樓梯都能出一身虛汗,有時候早上醒來,身上也汗津津的。
病毒是走了,他們也好了,但到底跟以前是不一樣了。
按照石清珺的意思,這種事是急不來,得放平心態慢慢調養,總有養好的那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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