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是不想進任天堂的。
但只讓李威一個人進去,好像誠意又不夠。
就好比我請他吃飯,結果只點了一個人的菜,我說我沒胃口,看他吃,他肯定覺得我是想省錢,并不會覺得我是真的沒胃口。
我這次進了任天堂后,直接找了個包間進去。
李威本來是想點可可的,但那老女人說,可可還在陪人家唱歌,二十分鐘后才能到。
李威問我:“要不先把央央叫過來?”
我連連搖頭。
對央央這個女人,我竟然產生了恐懼心理。
這也可能是我不想來任天堂的原因。
我對那女人說:“我不需要讓人陪,就借用你們這包間等我兄弟,錢我照樣給。”
老女人高興壞了,心里肯定想,怎么會遇到這種傻逼。
這可不是幾十的買賣,是上千每小時的價格,什么都不做,當然虧。
不過對于這任天堂的老板來說,這是他們凈賺的,因為他們都不用給任何傭金給那些姑娘們。
200塊都不用。
李威越想越不得勁:“媽的,你要在這里啥都不做,我也不玩了。”
說著把煙頭一扔,起身作勢要走。
看吧,我點了菜,不吃也有錯。
還得陪他一起墮落,才是有誠意。
我拉住他:“去哪里?”
“你要真想陪我,就別讓我覺得你這么勉強,所以干脆大家一起回去得了。”
李威火氣依然很大。
雖然他沒再提周佳怡,但我知道,他剛剛還沒完全解氣。
怎么能解氣?
一輩子恐怕都解不了。
現在的我和李威,才是同命相連,難兄難弟。
我一手夾煙放進嘴里,一手按下他,“行了,我抽完這煙,就去點一個,但絕不是央央。”
話剛說完,門就被敲了敲,有人推門進來。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央央楚楚動人的出現在我和李威面前。
之所以說她楚楚動人,是因為今天的她,把頭發散下來,穿著一身連衣裙,這連衣裙不長,還有點包臀,又純又欲。
“她怎么來了?”我看向李威,很懷疑是他叫來的。
李威反應過來:“看我干什么?不關我事。”
央央站在門口,先是驚訝看著我們,接著表情僵住。
半晌,才擠出來幾個硬邦邦的字:“對不起,我走錯了房間。”
她退出房間時,卻被剛來到可可推了進來。
可可以為我點了央央,“央央,怎么不進去?”
我不敢說話。
怕一說話起了反作用,趕不走她,反而讓這央央留了下來。
這得她自己解釋,自己退出。
但我錯看了她。
她也一聲不吭,任由可可推進來。
李威見到可可,一秒都不想在包間多待。
一來他覺得包間有我和央央,不是膩歪的場合,另一方面,他覺得這包間不好施展手腳,浪費這大好時光。
李威這個爛嘴,在離開包間時,對央央說:“央央,我們南天給了錢不讓人陪,這不符合規矩吧?你要是有時間,幫我陪陪他。”
李威自認為自己很講義氣,還幫他陪我,特么我是三歲小孩,不能自理?
李威迫不及待的牽著可可走了。
央央站在我面前,突然開口問我:“南先生,你真的沒點人嗎?”
“我不需要。”
“我剛好也沒人點。”她笑著坐在我旁邊,自嘲道,“真是干的干死,澇的澇死。”
我抽著煙,沒問她。
但內心卻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
央央沒人點我不信。
光是她的外表,就可以讓很多男人一眼就能相上。
更別說她跳舞時的樣子,很容易讓人沖動,欲罷不能了。
而今天她這打扮,又為她加了分。
她吃著桌上的小吃,又自嘲道:“我要是繼續干下去,可能連粥都喝不起了。”
她是在賣苦?
我不上當。
我默默的點上第三支煙,反復吸進,又吐出。
央央見我沒反應,也不說話了。
等我再次抽完一支煙時,她從煙盒里抽出一支煙遞給我。
我狐疑看向她。
這是我的煙。
她笑得燦爛,一點都不像那個倔犟的她。
等我接過過來后,她又笨拙的按著打火機,試圖幫我打火。
她在討好我?
我不僅很吃驚,頭皮還有點兒麻。
最怕這種突然的熱情。
我煙拿在手上都沒動。
她按著打火機,等著我拿煙點。
半晌后,我們依然這樣僵持著,誰都沒有進一步退一步。
“哇——”她叫了起來。
那打火機燒得太久,導致開關都已經發燙,燙到手都有了痛感,她才有所知覺。
慌不擇亂的扔掉打火機,趕緊把手放在耳朵上,“這打火機的質量真差,你在哪里買的?”
“網購的,十塊錢十個。”
“難怪。”她從帶過來的小包里搗鼓了一會兒,掏出一個小東西,“這個試試,比你這個好。”
是個馬桶。
很小的馬桶。
“什么玩意兒?”我其實對她不是不耐煩,只是因為上次她已經拒絕了我,我對她已經沒什么興趣。
這似乎不符合邏輯,一般情況下,欲擒故縱,得不到的,才是最想念的。
可我不是。
她沒有了前兩天的態度,笑著按了按馬桶蓋。
火來了。
藍色的火焰,還挺大,別說點一根煙,就是一把煙,也許都點同時點著。
她成功勾起我的好奇心。
我把煙叼在嘴里,問她:“這東西多少錢?”
“幾塊錢,送給你了。”她耍把戲似的,又把馬桶打開,“這是個煙灰缸。”
接著,又翻了個面,底部是一個開瓶器,她笑問:“怎么樣?是不是特有趣?”
我吸了一口,真的點上了。
這馬桶看起來挺好使,可我不敢收,“謝謝,你拿回去吧,我家里買了很多十塊十個的打火機。”
她懇求的語氣,“收下吧,今天才到的貨,放心,沒用過。”
我遲疑著,還是把這打火機接過來放在桌上,但已經表明了,這打火機我已經收了。
她見狀,很是高興。
她以為我收了東西后,她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那你東西也收了,是不是要回我個禮?”
“什么禮?”我冷漠的笑著,“你如果早送我個這么個東西,我死都不會收的。”
我抬手,她以為我是去拿打火機,連忙抓住我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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