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姐,南先生來了。”
任然沒有回應。
帶我上來的服務員離開。
按摩師的手似乎越來越有力量。
她很賣力。
片刻后,任然終于開口,不過不是對我說話,是對按摩師:“停了吧,吃飽飯再上來。”
“任小姐,對不起,您覺得不滿意,我可以給您換一個按摩師。”
這按摩師長得挺水靈,雖然戴了個口罩,但那雙黑亮又沒有任何裝飾的眼睛是騙不了人的。
如果她今天面對一個男性客人,我敢保證,就是撓癢癢,對方都怕是知足了。
但這是一個女人會所,女人是最會為難女人的。
“不用了,你先下去吧,有需要自然會叫你們。”任然說話間,沒有轉過一次頭,身體一動沒動。
按摩師也走了。
只留下我和任然兩個人。
我不停的看著墻上掛的鐘。
時間不多了。
我得速戰速決。
安靜了幾秒,我先開了口:“任小姐,我是南天……”
任然那雪白的背,依然對著我。
不僅是背,還露出了細潔的小腿和嬌小的腳。
皮膚肉眼可見的滑嫩。
腳指甲涂了一層枚紅的指甲油,仿佛在蠱惑你,召喚你。
她打斷我的話,問我:“你力道夠嗎?”
我很慌:“任小姐,按摩這個東西,我真的不會。”
“把我按舒服了,我就起來跟你談事。”她語氣倒是很正經,沒有半點勾搭的意味。
也是,人家看中的是朱子華。
對我沒什么意圖。
“怎么?不敢嗎?”她嗤笑一聲,“你既然決定來見我,就會想到無數種可能,讓你出點力氣,很難嗎?”
沒什么難的。
還有兩個多小時,我就要去見歐陽浩了。
已經沒有了別的選擇。
“我只有一只手出力氣,所以任小姐,我不能保證能讓你滿意。”
“我知道,但滿不滿意不是你猜測出來的,是我感受出來的,我讓你按你就按。”
我深吸了口氣,向她走過去,左手慢慢放在她的脖子上。
如絲滑般的肌膚。
我的手僅一觸碰到,就彈了回來。
“給你一個小時時間,也是最后一次機會。”她側著臉,臉上因為剛剛做了保養,水嫩嫩的。
即便沒化妝,也無死角的好看。
之所以能嫁給富豪,女人長得漂亮是最基本的條件之一。
我只能硬著頭皮再一次伸出了手。
這次我沒再彈回來。
我心想,tm的只要不上床,一切都好說。
我就是個生手,只能用上蠻力。
但面對躺在床上的任然,我又不能用力過猛。
所以只能在一松一緊,一張一馳之間切換。
從孟然側面的表情看,她好像并沒有抵觸我這種按摩手法。
反而很些享受的閉著眼,偶爾指揮我:“左邊……很好……右邊……”
往常,可能面對這么一個女人,恐怕都不能控制自己。
但今天不一樣,我只是很急。
我急著要湊齊那兩百萬去見歐陽浩。
所以我完全忘了,此時的任然有多么的g人。
她背上摸了精油,我越按越燙。
當我看到雪白的皮膚都變紅時,在她背上的手也停了下來。
“任小姐,你的背已經紅了。”
幾秒后,她口齒不清道,“別停,一個小時后,你叫醒我,我們簽合同。”
看樣子剛剛的她,快要睡著了。
所以她不希望我停下來。
到目前為止,我還不知道要簽什么合同。
不過因為她的話,我更加賣力。
我覺得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我要對得起她說的那張合同。
我也不能辜負了朱子華,他為了我主動找任然聯系,我不能辜負了他的心意。
因為只有一只手用力,所以在半小時后,我就感到已經很吃力了。
我感到手都快要斷了。
但我沒停。
已經停不下來了。
我看著墻上的鐘,如同看到了歐陽浩的嘲諷和冷西的悲傷。
相當于冷西的屈尊,我這點又算什么呢?
想到這里,我力氣又上來了。
但我又不能太用力,眼見任然裸露在外的整塊背都已經變紅,我又收斂了許多。
任然在四十多分鐘后醒的。
她可能已經感受到后背傳到她神經的火辣感,當她醒過來時,第一次轉頭看著我,皺了皺眉,“我皮都快破了吧?”
“對不起,任小姐,我不敢停。”
“你先出去等我。”
“可一個小時還沒到。”
她不可思議的笑著,“你怎么那么死板?你得跟你朋友學學,他運用得就很靈活。”
她仿佛話里有話,可我又找不到破綻。
畢竟她和朱子華中間的道道,我什么都不了解。
老朱什么就運用得靈活了?
我不懂。
我收了手,出門等任然。
很快,她在房間里叫我:“進來吧。”
我走進去,看到她已經穿好這里提供的衣物,坐在茶桌旁了。
“聽說你很急,我就簡單跟你說說,我有個姐妹要你們提供業務。”任然說話不像孟喬,她和孟喬區別很大的地方,在于說話的口氣。
孟喬說話和行為都偏曖昧。
任然說話正經,行為看似曖昧,實際并不能勾起你無盡的聯想。
但可能她看中的東西,她會想方設法得到。
比如老朱。
我看了看合同,也就是一份普通恢復數據的合同。
金額都已經填了,二十萬。
這個數據其實并不大。
完全值不了二十萬。
我正疑惑時,任然道,“這是和你朋友談好的價格,我相信他和你一樣專業,我也不想在價格上再浪費時間,所以加價的問題上,無需再和我談。”
任然竟然以為我是要加價。
“任小姐誤會了,老朱其比我更專業……”
任然這時突然把我話接了下去,問道:“那他按摩也比你更專業嗎?”
我愣了愣,還真不知怎么回答。
想調侃一句“任小姐要不試試”時,她倒主動道:“找機會,我得試試。”
我心一麻,朱子華怕是逃不掉了。
不過好在他不在深城,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合同簽完,任然什么都沒說,直接把二十萬付完。
可能她們覺得,這二十萬只是一個包的錢。
她們不在乎。
一次性付完和預付,毫無區別。
我沒來得及把這單的錢分給朱子華,直接打車去了洋河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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