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我和李威把周佳怡沈清寧請到外面的海鮮自助餐吃了一頓。
花了兩千多。
這是我們平生最大方的一次。
飯后,李威以我們兩個商量業務為由,把兩個女人誆走。
我也以為他要和我商量業務。
直到他跟我說,想要去帝豪夜總會消費一番,我才恍然大悟,李威還真他媽的不單純。
“我沒去過,但我師傅去過,他跟我說,男人怎么都要去一次,才沒有白活。”
李威言之鑿鑿的。
一臉憧憬。
好像進這個場合,不僅是很正常的,還很圣神!
“你他媽天天摟著周佳怡,還想要怎么樣?”我對這個話不贊成,雖然男人愛江山更愛美人,但也應該有個度,有損道德的事還是不做為好,“單身男人耐不住去這種場合,可你不是單身男人,真的不適合。”
李威輕哂道,“我不就是想去感受一下,唱唱歌喝喝酒,我又不做其他。”
他看著我又道,“你不是單身男人?這是我們發財的第一步,怎么都要去感受一下,才對得起我們這幾天的辛苦。”
他這個理由也太牽強了。
冠冕堂皇。
我提醒他:“去是可以去,但你得答應我,不能做實質性的事。”
李威點頭,很肯定道:“那是很自然。”
我不信。
李威骨子里,對女人是有一種探知欲的。
否則也不會這么頻繁的不斷的陷入一個又一個女人溫柔鄉里。
也有可能是因為在虹市時,追求女人未果挫敗,但現在到了深城,接連得手又讓他產生了爽感。
讓他沉浸在這個得意中,更想不斷的挑戰。
我們到了帝豪后,就要了一個小包間。
李威拿出一疊錢,往桌子上一甩,很豪氣的對那個所謂的經理說:“我們就唱唱歌,你看著辦。”
老女人雖說也看慣了這種場合,但李威這種土包子她當然覺得錢更好拿。
她深知,隨便哄哄,就可以把李威這種人的錢從腰包里掏出來。
這個老女人屁顛屁顛的就帶了幾個妹子過來,讓我們挑兩個中意的。
我抽著煙,望著眼前的幾個女人。
都沒對上眼。
李威選了一個清純的,但我認為遠遠比不上周佳怡。
不論是身材還是臉蛋,都差那么一點意思。
李威對我這種毫不興趣的表情表示厭煩,“好不容易出來玩一次,就跟她們喝喝酒,隨便挑一個,就當陪我。”
最后,我挑了一個看起來嬌小玲瓏的短發女人。
她年齡應該不大,皮膚很好。
之所以會選她,是因為我覺得她給男人以保護欲,嬌小得讓人心疼。
其實說白了,她們就是陪你喝酒陪你唱歌,你可以揩揩油,基本也不會做別的。
除非你把她帶出了這個夜場,那可能她今晚就屬于你了。
不過前提得是,對方愿意。
李威似乎樂在其中,要了一些酒后,我們就開始唱歌。
我身邊這個女人雖然看起來嬌小,但風塵氣完全不輸另一個在場的女人。
“先生怎么稱呼?”她像一條螞蟥一樣往我身上貼過來。
我抽煙聽著李威唱歌,不想怎么理她。
原本以為她和其他女人有些不一樣,現在看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剛剛看她站在我們面前的時候,明明就是很端莊的。
不過轉念想想,來這地方上班的,哪里還有端莊的人?
哪怕再正兒八經的女人,在這種地方身經百戰后,可能也已經同化了。
“他姓南。”李威唱一幾句,幫我回答我這身邊的女人。
“南先生,我叫香香。”
她們可能都會取一個名字,沒有姓的小名,又喜歡用兩個疊字,這樣客人叫起來才會親切。
我點頭,看了她一眼,表示尊重。
我尊重每一種職業,但并不表示我就贊同這種職業。
“南先生,我看你挺眼熟的。”香香一手支著腦袋,一手拉著我的臂膀,“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我仔細打量了她,并不認識。
甚至可以說,沒有任何印象。
“這種伎倆,不應該是男人用的么?”我笑了笑,不知怎么回事,看李威這么歡樂,我很不理解。
或許這些個女人,還沒有讓我達到興奮的程度。
那什么樣的女人可以?
我也不知道,也許跟我的心境也有關系,因為最近確實心里很煩躁。
就是最近這幾天賺了這么多錢,我的擔心也沒絲毫減少。
反而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
就像正在夢境中,只能期望這夢境不要醒。
李威旁邊的女人叫花花。
這個名字很是有村味,但很符合李威的口味,李威很明顯在享受女人靠在他肩上的感覺。
“我真的見過你,不騙你。”香香很認真的講,“南先生,你是不是去過其他娛樂場所?”
我再次看了看她,搖頭,“怎么,你還打了幾份工?”
“這圈子就這么小,在哪里賺不是賺?而且一個地方待久了,人家也厭了。”
女人眨了眨她的假睫毛,笑意濃,“男人嘛,不就是喜歡看點新鮮的,不然跑這地兒來干嘛呀?”
又聊了一會兒,她就起身,“南先生,我去個洗手間,等我回來陪你唱歌啊。”
我也沒理她。
李威還在唱。
唱兩句,又把麥克風給旁邊的花花。
花花唱得比李威好,至少沒有像李威帶著哭腔。
我耳朵有些受不了,把煙滅了后,也出了包間。
花錢來找罪受。
可能是我們沒有什么經驗,反正我感覺挺無趣。
出了包間,好像更無趣。
走廊上也很吵,抽了一跟煙后,香香還沒返回。
正要轉身進包間時,一個男人叫住了我:“南總,現在挺逍遙啊。”
我轉頭一看。
冤家路窄,是潘旭。
他嘴上叼了支煙,囂張的神情一點沒變。
“潘總,好久不見了,你還是好這一口啊。”我把雙手插進了兜里,也擺出一副囂張的姿勢。
反正氣勢上不能輸。
“那南總怎么今天又有空過來了?”潘旭走近了我,“聽說還是大手筆,賺大錢了吧這是?”
所以潘旭是在我身上裝了監控還是什么?
為什么這么清楚?
我這才想起剛剛香香說的話,她說她認識我。
她和潘旭認識?只有這一種可能。
但我真的不記得她。
“就允許潘總來消遣,我們就不能來娛樂娛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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