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一堆人彘分不清白天黑夜，甚至感受到周圍環境，她們身心被摧殘，即使傷口被修復，有了精力就會本能‘嗚嗚嗚’亂叫，似乎希望自己發出來的聲音能被好心人聽到并解救。
可她們沒有舌頭說不了話，眼睛瞎了分不清場合，加上大部分人彘已經被折磨得瘋瘋癲癲，有時候亂叫并不是求救，而是下意識的發出聲音。
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又是因為慘無人道酷刑照舊而成，按理應該消失在歷史長河才對。
誰知市場規模越做越大，購買和把人彘當玩具取樂的人越來越多。
有些雜技團，將人彘裝進花瓶或者罐子里，拿到一些偏僻國家或者鄉下展覽。
圍觀者哪里見過人彘，還被裝在花瓶里面，像個不倒翁一樣嗚嗚丫丫的怪叫，就引起群眾圍觀和打賞。
還有一些寺廟，專門購買這種人彘，放在門口兩座石獅雕像下邊。
人們來寺廟就是為了消災除難，在寺廟門口看到‘怪物’就會下意識捐款，替自己祈福。
除了這些需要人彘牟利的特殊群體，東亞不少國家富豪商人，都有玩人彘的癖好，把她們當成私人藏品。
甚至會舉辦展覽大賽，富豪們拿出自己的藏品，看看誰的玩物更加完美，獲得冠軍的富豪，除了會得到一筆獎金，冠軍藏品所生產的乳汁，價值將大大提高，甚至炒到千金難買的地步。
這些人彘就不會像前面那些怪物人彘一樣，她們每一個都挑選極為漂亮和身材好的美人，只是把四肢給去掉，留下五官和頭發，能看見能聽見甚至能說話。
這些人彘不僅僅是富豪們的玩物、藏品，甚至是一些專門用來解決特殊需求，有些甚至會懷上孩子。
生產人彘的園區，除了售賣還有售后，比如幫富商搞大肚子的藏品卸貨，然后送到恢復區，看看能不能恢復成之前那副完美無瑕的模樣。
要是恢復不了，身體出現疤痕、妊娠紋等瑕疵，甚至體態臃腫皮膚松垮，無法修復如初的話，那基本就被富豪棄用。
被放棄的人彘，基本只能進入報廢區，被巨大的粉碎機碾壓成碎肉喂狗。
人彘四肢已經被砍掉，懷孕肚子被撐大，皮肉松垮是很正常的事情，卸貨以后得靠運動和藥物幫助才能恢復如初。
現在沒了四肢，維修員只能靠裁剪拼接，能恢復到完美如初的幾率，差不多是百分之三。
也就是一百個富人玩物，最終能活下來的也不過兩三個人。
而人彘卸下來的貨，這些犯罪團伙也沒有丟掉，而是賣給相關產業，盡可能的利益最大化。
“畜生！”
“實在是太畜生了！”
李大壯看著場內有不少披頭散發，身上還有傷口，正嗷嗷痛叫的人彘，眼中怒火更盛。
她們一個個都是被弄進來的新人，和那些失去五官嗷嗷亂叫的人彘關在一起，那是因為她們正在被一肢一肢的砍掉，痛得嗷嗷亂叫。
四肢，那就經歷四次刺骨的疼痛，即使是個受過特種訓練的戰士，都能被活活折磨成失心瘋。
從開始到人彘形成，沒有一個人精神還能保持正常，甚至能正常對話的。
那些富豪們視若珍寶的玩物，即使帶出去也是沉默不語，或者像個瘋子一樣怪笑，絕對不會正常的交流。
當然，對她們施暴或者虐待，呵斥她們不要亂笑，這些玩具還是能聽得懂。
“咔嚓，咔嚓——”
李大壯拿起手機，對著場內的人彘進行拍照，同時錄了一小段視頻。
他站在陰暗處，廠房內又有燈光，不會有閃光燈亮起，所以也不會引起那些沒有失明的人彘注意。
不然這些沒有喪失實力還能說話的人彘，在無盡的黑暗中看到一絲絲光明，會不會激動得嗷嗷亂叫起來，誰知會喊救命都說不一定。
“放心吧！我不管你們是不是華夏人，還是從附近國家甚至越國窮困地區被販賣過來的人，我李大壯一定會替你們討回一個公道的！”
“這些畜生，根本就不配活在世界上！”
李大壯錄制好視頻，默默在心里對這些人彘說著。
人彘堆里，似乎有人聽到李大壯默念在心里頭的話，本能就把腦袋朝李大壯這邊扭了過來。
唰！
四目相對，無形中就好像有一道電流射入李大壯身體內，令他身體一顫。
冷漠，實在是太冷漠了！
李大壯完全沒想到自己一個能碾壓人世界百分之九十以上武者的高手，竟然能被一個人彘的目光給嚇到。
看到李大壯躲在陰暗中的人彘長得十分漂亮，看那樣子只有十八九歲的模樣。
她肌膚很光滑白皙，李大壯遠遠就能看出這個少女人彘沒有被金主涂抹化妝品，完全就是純天然的膚色。
她的四肢截斷處恢復得很好，看不出有一絲絲疤痕的痕跡，完全不像其他截肢病人一樣，一眼看過去就是肉黃色、圓溜溜的疤痕。
李大壯不用猜想，這個少女人彘在那些金主展覽大賽中，不是冠軍也是前三甲的存在。
可這樣一個極品美女，卻被犯罪分子折磨得沒有了一絲絲感情，那眼神冰冷得就好像地獄走出來的女修羅，全然沒有人類的那種感情。
不，是沒有任何一絲動物所具備的那絲情感。
人們常常形容冷血殺手，殺人不眨眼，但他只是對目標和敵人那么冷漠，對待隊友還是會有感情。
同時殺手在殺人的時候，他的憤怒、爽快，那都是動物具備的情感波動。
眼前這個少女人彘，卻連動物該有喜怒哀樂衰都沒有了，就好像是個塑料制成的玩具一樣。
“哎——”
李大壯重重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另外一只扣在口袋的手默默松開。
在少女人彘扭頭即將看向李大壯的時候，他都想把在路上撿的石頭扔過去。
以李大壯的力量和速度，即使是一顆小石頭，他都能瞬間打爆人的腦袋。
李大壯冒著被發現、提前和犯罪分子決戰的風險，放棄誅殺的原因是，人彘少女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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