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思維想法一致之后,王言海就提議趙銳先休息一下,看下能否恢復一些狀態,而他則是在房間內簡單的摸排,看下能否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趙銳的狀態確實有些不佳,于是他聽從了王言海的建議。
約莫半個小時之后,趙銳查看了一下自身的狀態。
體能恢復了3%,達到了63%。
氣恢復了2%,達到了67%。
神下降了1%,達到了54%。
而血槽值中的血量不增不減。
“怎么樣?狀態有恢復么?”
趙銳回答道,“有增有減,整體上來說幾乎是無效的,唯一能恢復一些的就是體能,至于我的‘神’,我估計是被繃帶怪人惦記上了,所以我的‘神’只會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下降,你呢,狀態如何?”
“我還行,影響沒你大,只掉了一點點,如果不出問題的話,我可能掙扎著求生到第六天,但如果六天內沒辦法將她弄走或者說沒辦法恢復一些狀態的話,我也會死。”
兩人將各自的狀態簡單的匯報了一下,緊接著趙銳就是問道,“你剛才在這小倉庫里面摸索,有發現到什么東西么?”
“這里就是雜物間,除了一些日常的工具之外,我沒發現到其他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王言海搖了搖頭,他的能力在‘聽’這方面強于其他人,可惜小倉庫里面除了兩人的對話和呼吸聲之外,他收不到其他有用的信息。
另外,不論是樓上還是樓下,不時都會發出動靜出來,有時候很小,有時候又很大,讓王言海也在擔心著另外兩人的情況。
而那白天在四樓看到的身影,不是張飛雪的話,那又是誰?
能在白天出現的鬼影,是否會影響著整個副本的進度,張飛雪有沒有可能出現危險?
“我來找找看。”
“別嘗試了,這里面黑燈瞎火的,我都找了十幾分鐘也沒找出個什么東西來,你就更不可能了……”
然而趙銳卻沒有搭理王言海,有沒有,得自己找過了,死心了才行。
于是,在這黑暗當中,趙銳開啟了【夜瞳】!
黑暗當中,如同出現了一抹微光,這感覺,就像是有人用著即將燃盡的燭火在為趙銳釋放光明。
不會很明亮,卻已經足夠。
原本一望無際的黑,此時卻浮現出星光點點,可以看到一些東西了。
行動力下降10%。
不過這些對于趙銳而言無足輕重,幾乎沒有影響,在這小倉庫里面,他也不可能干出什么劇烈運動。
在開啟【夜瞳】的時候,趙銳也將【摸金校尉的吊牌】掛在了身上。
【摸金校尉的吊牌】可以看到尋常人所看不到的東西,增加5%的摸寶概率,但它不能夠長時間佩戴,否則會帶來不詳。
最糟糕的就是晚年渾身長滿紅毛。
可現在的話,要想在這林院副本中活下去,趙銳就不得不佩戴。
黑暗當中,趙銳看到有一道紅絲從自己的胸口中鉆出,似乎是打算鉆進【摸金校尉的吊牌】之內。
與此同時,【摸金校尉的吊牌】之上溢出了紅色的霧氣,而與其說這些是霧氣,倒不如說是紅色的絨毛來得更為貼切一些。
這些紅絲才剛剛觸碰到紅色絨毛,所有的血液都被蒸發,像是遭遇了極度恐怖的事情一般,剎那間沸騰,變為霧氣蒸發掉。
幾番嘗試之后,這些紅絲最終不敢過分貼近【摸金校尉的吊牌】,隨后安分下來。
這一幕都被趙銳看在眼里。
“紅絲懼怕吊牌?這個吊牌其實會比繃帶怪人還要可怕?還是說因為這紅絲僅僅只是繃帶怪人眼球的一部分,其威懾力不足以影響到吊牌?”
在趙銳思考這兩者之間有什么關聯的同時,他又一次查看了下自身的狀態。
‘神’上漲了2%。
其余不變。
狀態依舊是:紊亂。
“摸金校尉的吊牌抑制了繃帶怪人眼珠子所帶來的副作用?”
現在兩者相互制約的情況之下,趙銳不需要太過擔心【摸金校尉的吊牌】帶來的厄運,同時也不用擔心大眼珠子在他體內使得他的狀態不斷下滑。
現在他需要考慮的只有一點,那就是要在繃帶怪人徹底恢復之前想辦法搞定他。
可能是兩個晚上,可能是三個晚上,但不會太久。
因為他是與繃帶怪人對視的人,已經被他給盯上了。
趙銳在摸索,正如王言海所說的那樣,這個小倉庫不大,東西也就那么點,都是一些生活小工具。
“看來是真沒有。”
“我沒騙你吧,這地方不會有東西的,我們去其他房間看下吧。”
“好。”
就在趙銳和王言海打算離開這個小倉庫的時候,趙銳眼角的余光掃到了角落處一道一閃而過的銀光。
“那是什么?”
“什么?”
趙銳重新回到先前他排查過的地方,此時那銀光已經消失不見,但趙銳還是憑借感覺將畚斗移開,同時又是將兩三個無用的垃圾往旁邊堆放。
終于,他觸摸到了一個東西。
趙銳努力用手一摸,這似乎是個……
就在趙銳有所反應的同時,系統的聲音響了起來。
【系統提示:您發現了殘破的左手。】
【您已激活支線任務:找齊散落在林院其余地方的五個肢體,將他們拼湊成一具完整的尸體。】
【備注:當您將完整的尸體拼湊出來之后,有可能將尸體主人的靈魂召喚出來。】
【提示:可放入背包,不可帶出副本。】
【系統提示:您發現了一枚普通的戒指。】
【備注:這是佩戴在尸體左手上的一枚戒指,它似乎沒有特殊的用處。】
【提示:可放入背包,不可帶出副本。”
“趙銳,你發現了什么?”
“咯,給你,接著。”
“嗯,這是個什么東西?硬邦邦的,有點兒像金華火腿……”
“人的左手。”
“趙銳,我操尼瑪!”
王言海嚇了一跳,直接將手中的手丟在了地面之上,但趙銳眼疾手快,用著僅有的一點兒視線將‘左手’給接住,之后才是說道,“哪怕已經死去,但他生前卻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如果‘善’也是一種‘惡’的話,那我愿與‘惡’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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