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金和他的伙伴們正在為自己的退休金而努力，完全不知道他的資料已經被擺在了戴維的面前。
“埃德金-達爾維斯，吟游詩人，自稱來自很遠的地方，擅長交際、話術、情報搜集……”
戴維看著面前的這份資料，沒有將這個似乎在謀劃什么的吟游詩人列為高威脅人物。
他知道，這位吟游詩人和他的團隊頂多想在凜冬城盜竊些財物，他們從來不會傷害他人——在那位紅袍女巫加入前。
紅袍女巫加入這個小團隊后，埃德金就出了狀況被抓起來關了兩年，逃出去后立刻就是一系列事情（劇情），那時的他也沒功夫做盜賊了。
埃德金會盯上凜冬城，意味著此時的他還沒有經歷那些事情。這也符合異界來客的規律，都是在劇情開始前來到凜冬城的。
“費倫大陸啊……”
對于那個神奇的世界，戴維是七竅通了六竅，他對龍與地下城世界觀的了解僅限于字面，各種設定、規則、種族、職業特點，全都不清楚。
“不知道真實的費倫世界是什么樣的？”
他不準備將埃德金驅逐，這位吟游詩人本質上并不壞，而且他知道埃德金非常重視自己的女兒，自己只要為埃德金的女兒提供安穩的住處，就能讓埃德金為自己工作。
“到時候把埃德金派到DC宇宙去，不知道戴安娜見到他時會是什么反應？應該比布魯斯見到瑪姬時更有趣吧？”
過了這么長時間，布魯斯在與克拉克接觸的時間足夠長后，終于下定決心來凜冬城參觀了。
從一開始還帶著幾分警惕，到現在已經漸漸對凜冬城以及戴維有了足夠了解，布魯斯果然發現了瑪姬的存在。
這時候，布魯斯突然明白當初戴維在邀請自己時，為什么會是那副表情了：這位凜冬城的領主大人的確對自己沒有惡意，也沒有給他安排什么陷阱，這個絕對不是天使的公爵，根本就是想看熱鬧。
可就算知道了真相，布魯斯也控制不住自己。
最近他跑到凜冬城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了，每次他都會來到這家連名字都沒有的小咖啡店，點上一杯咖啡然后發呆……
由于布魯斯在凜冬城沒有任何產業，自身也沒有為凜冬城的格拉摩根公爵大人效力，所以他在凜冬城是絕對的窮人。
所以他每次來都會喊上克拉克，由克拉克支付咖啡錢。
偶爾，他也會跑到格拉摩根堡去蹭戴維的茶喝，在摸清楚了戴維的性格后，布魯斯就放棄了原本那種試探的方式，而選擇更加直接的交流方式：有什么問題，直接就會問戴維本人。
比如現在，當他見到那位叫做埃德金的吟游詩人，長著與戴安娜合照上的某個人一模一樣時，他就知道這位公爵打著什么主意了。
“我不覺得這是個好主意。”
“我沒說這是個好主意。”
“……”
戴維純粹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誰讓戴安娜當初一臉看自己不順眼的模樣。
想到這里，戴維懷疑埃德金的出現，難道是因為自己心底里想給戴安娜找麻煩？所以這位吟游詩人才會從費倫大陸來到凜冬城？
不過，相比起這件事，戴維更在意的是另一點：隨著凜冬城的發展，異界來客的出現越來越難以被第一時間發現了。
珊莎出現的時候，自己恰好外出，如果不是麥迪文打了個招呼，他都不知道珊莎來了。
克拉克自己一個人在凜冬城里轉悠了半天，只是被戴維恰好撞見了。
瑞克來的時候自己壓根都不知道，是被勞拉她們遇到的。
這次埃德金什么時候來的他都不清楚，幸虧情報部門還算靠譜，在察覺到有人不停的搜集信息情報，立刻就將其列進了關注名單，加上雪莉的報告，埃德金成為了重點監視目標，這才叫戴維意識到，又有來自異界的新人了。
想到這里，戴維開始思索，要不要干脆在凜冬城里張貼多語言公告，讓異界來客自覺前往專門的地點進行登記？
好像也不是不行？不過目前情況還不成熟，戴維認為等到多功能工具在凜冬城徹底推行開，每個人都憑借多功能工具來儲存個人信息、進行支付交易時，這個命令更容易推行下去。
因為新來的異界來客發現，在凜冬城這里，沒有多功能工具簡直寸步難行，甚至還會變得特別惹眼時，他們就會自覺進行登記，領取擁有個人信息的多功能工具了。
想到個人信息登基這件事：“你考慮的怎么樣了？”將埃德金的資料丟到一旁，戴維看向面前的布魯斯-韋恩。
這位蝙蝠俠最近來凜冬城的次數越來越頻繁，最近天天都要過來一趟，心底里應該已經有決定了吧？
“加入凜冬城？還是加入復仇者？”
“以你的智慧，應該明白這并沒有什么區別。”
當凜冬城開始對布魯斯-韋恩開放的時候，戴維就沒想過繼續用什么瞎話去忽悠對方。
在蝙蝠俠面前玩那套，純屬班門弄斧！
“我覺得還是有點區別的。”布魯斯喝了一口茶水，戴維這里的茶葉是凜冬城最好的，他都想打包一些回去了：“加入復仇者，意味著我只需要關注自己的世界就好，就像你之前邀請的火星獵人。”
火星獵人的身份早就被戴維捅破了，哪怕其本人很不爽，也拿戴維無可奈何。
布魯斯同樣從戴維和克拉克這里知道了軍方高層居然藏著一個火星人，驚訝的同時又覺得似乎很合理：沒有人規定，地球上只能藏著克拉克這一個外星人。
“你比他強大得多，擁有這么強大的能力，理應扛起更多責任。”
戴維內心里不怎么在乎火星獵人，雖然火星獵人擁有強大的身體素質和多種超能力，但性格太讓人頭疼，不被逼到極致就不會給出任何反應。
更讓人蛋疼的是，你以為他徹底躺平了的時候，他還什么事情都要摻和，然后自己還不會親自下場，總是忽悠別人頂到前面去……
所以他對于火星獵人的招攬，就是隨口一說罷了，甚至都沒有邀請火星獵人來凜冬城。
布魯斯看著面前的戴維，他很意外對方對自己的評價居然這么高？
“我只是個普通人類。”
“你低估了自己的能力。”
“我已經快五十歲了。”
“所以？”
“你也不想自己費盡心思招攬的人，沒幾年就去世了吧？”在布魯斯看來，戴維的勢力還處于剛起步階段，他想要招募更多的人才是可以理解的事情，但應該將目標放在那些年富力強、正當青壯年的人才對。
自己這種快要打不動了的老蝙蝠，對戴維和凜冬城沒有太大的助力——經過了這么長時間的觀察，蝙蝠俠知道的可不僅僅是戴維并不是‘天使’這么簡單直白的事情。
“五十歲而已，只要你愿意的話，人生才剛剛開始。”
布魯斯沒接話，安靜的喝了幾口茶水，辦公室里變得很安靜，只有杯碟碰撞發出的聲音。
沉默了好一會兒，布魯斯沒有直接回答戴維的問題，反而是提出了問題。
“凜冬城的治安很好，如果不是最近涌入大量外來人，就連盜竊、扒手都看不到。”布魯斯對凜冬城非常向往，幾個月加起來都沒有幾起犯罪行為的凜冬城，簡直就是他夢想中的城市：“你覺得，哥譚能變成這樣嗎？”
“可以。”
“怎么做？”
“由你來擔任哥譚領主，憑借完全忠實于你的武裝部隊，嚴格執行每一條法律。”
“……”
布魯斯覺得戴維是在開玩笑，但是自己只能從戴維的臉上看出對方是認真的，并不是說笑話糊弄自己。
“你覺得這樣做，就可以徹底杜絕犯罪？”
“不能。”
凜冬城犯罪率低，是因為凜冬城的布倫尼亞人相對而言缺少見識，心思比較單純。他們不像現代都市中的人們那樣，隨時面對各種各樣的誘惑。
但即便凜冬城未來發展到更先進的程度，也不至于亂成哥譚那樣。
畢竟，哥譚出了名的毫無秩序可言，法律條文比廁紙強不了多少，公信力約等于零，犯罪成本低到可以忽略不計，自然犯罪叢生。
凜冬城不同，凜冬城的法律到目前為止執行的都很完美，伊麗莎白的手下們也展現出了足夠的威懾力。
法律條文有了公信力和威懾力，百姓們愿意或者不得不遵紀守法，加上凜冬城的居民目前都有著穩定美好的生活、或即將獲得穩定美好的生活，他們可不希望美好的未來突然離自己而去。
種種元素加到一起，才是凜冬城治安良好的真正原因。
布魯斯想要讓哥譚變成第二個凜冬城，要比戴維從荒野上建立起來的新城困難得多。
考慮到哥譚內部的利益糾葛錯綜復雜，戴維能想到的最簡單粗暴的結局方式就是進行大清洗。
戴維覺得自己好像成了忍者大師，布魯斯-韋恩不會突然和自己翻臉，然后把格拉摩根堡給炸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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