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乙女阿爾特跟在阿爾茜身后走了沒多久，就確定了面前的女人在凜冬城肯定很有地位，那些站崗巡邏的士兵根本不會阻攔她，甚至當兩人來到一處巨大的機庫前時，附近的士兵還主動的幫兩人打開機庫大門。
強忍住想要問出口的問題，早乙女阿爾特將注意力放在了逐漸展開的機庫內。
隨著大門開啟、燈光亮起，機庫內停著的數架飛機陸續進入到了他的視線內：“這些是……”
面前的飛機外型各不相同，其中有幾架與自己在航空發展史上見到的飛機有幾分相似，但又有很大的不同。
另外，他在最里面瞥到了幾架‘老式飛機’，那幾架飛機和自己在書上看到的一模一樣。
這似乎意味著這幾架飛機是‘地球時代’的產物，對他來說算得上古董了。
他有點擔心，這里的飛機不會都是‘老古董’吧？
還好，隨著阿爾茜的介紹，讓他意識到面前有幾架飛機是凜冬城新造出來的原型機，是凜冬煉金工坊的那幾位‘閑人’，當然主要是托尼-史塔克這位凜冬城首席顧問，空閑時鼓搗出來的，同時也是為了測試技術。
這么做，除了驗證技術，也是為了確保在需要的時候，可以立刻拿出一個符合當前需求的戰機設計方案，在最短的時間投入生產。
所以，別看凜冬城目前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空軍部隊，但技術積累從來沒停止過。
“這幾架都具備單機進出大氣層的能力，安裝有最新的能量護盾、空間壓縮技術……”可以說，最外面的這幾架已經具備了與霸天虎相當的戰斗力，但能不能發揮出來就要看駕駛員的本事了。
阿爾特聽了些關于戰機的參數后，知道這些戰機具備非常強的戰斗力，從阿爾茜說出的參數來看，這些戰機的戰斗力可以媲美傳說中的VF-25，但同時也帶來了一個很尷尬的問題：
他開不了這幾架飛機！
因為這些戰機強悍的機動力，導致駕駛這些戰機的駕駛員必須承受非常恐怖的G力。
而面前這幾架戰機，并沒有VF-25上新研制出的小型化ISC系統（慣性緩沖器，將慣性矢量儲存在FOLD空間中，減輕駕駛員負擔），也就是說必須由駕駛員自身來承受高機動帶來的恐怖G力，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阿爾特嚴重懷疑，凜冬城是不是對戰機駕駛員有什么誤解？還是說凜冬城的‘人類’身體素質異常強悍？他們根本不需要開發類似ISC這樣的裝置？
帶著這樣的疑問，阿爾特又去參觀了下凜冬城士兵的訓練。
好吧，答案出來了，凜冬城的人類果然非常強悍，自己居然妄想在這樣滿是‘怪物’的地方成為飛行員，真是太天真了。
同時，阿爾特開始對凜冬城更加好奇，他在這里看到了很多神奇的能力，尤其當他聽阿爾茜介紹說，那些能力自己也有機會學習，并且學會后可以讓人的素質變得更加強悍時，他突然明白了自己應該努力的方向……
“那位叫做阿爾特的少年，正在參觀凜冬軍營。”
“是的。”戴維并沒有特別關注這位年輕的預備飛行員，但是阿爾茜查詢過資料后，使用通訊和他取得了聯絡，這使得戴維知道了阿爾特的動向：“看起來他真的很喜歡駕駛戰機。”
看了眼正和自己聊天的光頭老人，戴維對于這位老人能夠知道阿爾特正在凜冬軍營并不意外。
身為擁有最強大腦的變種人，查爾斯-澤維爾甚至都不需要特意去找，就可以精確的定位凜冬城中每個人的位置。
畢竟凜冬城就這么大，查爾斯都不用主動搜索，完全是被動技能。
而他會去關注早乙女阿爾特，因為這是一位剛剛來到凜冬城的‘新人’，與他們這些剛來到凜冬城的變種人的情況，有那么幾分相似。
老教授很好奇，這樣一位‘普普通通’的人類少年，能在凜冬城這里書寫出怎樣的故事？
從早乙女阿爾特的經歷，也能夠更清楚的了解面前的這個男人：戴維-格拉摩根公爵，一個絕對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年輕、人畜無害的強大存在。
通過精神力看過去，查爾斯-澤維爾總覺得自己正在直視‘光’，而精神力超強的查爾斯不像‘普通人’看的那么淺顯。
他能夠感知到，那團溫暖、神圣的光輝下隱藏的波濤洶涌。
正是因為能夠感知到其他人看不到的東西，查爾斯會對變種人的未來感到擔心，他希望能夠更多的了解戴維-格拉摩根公爵，避免變種人被自己帶到了一條更加糟糕的道路上。
從目前的觀察來看，這位公爵大人還是值得信賴的。起碼公爵大人言行如一，對待變種人非常照顧。
哪怕變種人來到凜冬城已經有段日子了，但卻一直在‘忙著自己的事情’，并沒有對凜冬城的發展，提供太多的幫助。
就算變種人本身的存在就為凜冬城增加了人口，還為凜冬城不斷拉來他們那個世界的人類幸存者，但真正的野心家是不會滿足于這么點好處的，肯定會要的更多。
戴維卻沒有這種表現，尤其是沒有逼迫變種人們加入軍隊、或者成為只聽他命令的武裝隊伍。
甚至前不久卡拉這樣強大的氪星人來到凜冬城，身為領主大人的戴維，也沒有要求卡拉加入軍隊，而是任憑那位強大的女氪星人隨意選擇自己想做的事情。
單單從這點，就贏得了查爾斯的好感，而年紀不小懂得互相尊重的查爾斯，也愿意給予等同于拯救了他們那個世界幸存者的戴維-格拉摩根公爵足夠的回報。
老教授明白，幫格拉摩根公爵，其實也是在幫他們自己。
在了解到凜冬城周圍敵人不少，星球外面還有更加可怕的敵人虎視眈眈后，老教授專門過來，表示想要加入凜冬煉金工坊，將自己這些年積攢的知識貢獻出來。
除此之外，他也隱晦的表示如果有什么難處理的作戰任務，具備不死之身的羅根應該可以幫上大忙（羅根：？？？）。
“你們那個世界的營救行動已經結束了？”
“差不多結束了。”查爾斯嘆了口氣，他那個世界的地球上并不是徹底沒有人類了，但剩余那些‘人類’和他們并不是一路人。不知道失去了目標的哨兵機器人，會不會將目標轉過來鎖定在這群人身上。
每每想到這點，他都在思考，也許按照原本的計劃，將這個糟糕的世界線消滅掉才是更好的選擇？
仿佛被看穿了想法似地，他剛冒出這個念頭，對面的格拉摩根公爵突然說了句：“會有一個哨兵機器人沒能成功的世界線存在的。”
“如果是別人這么說，我只會當成是安慰。”
但是凜冬城領主的話，查爾斯會相信，因為凜冬城這里就有‘平行宇宙’存在的真實例子，還有許多沖擊了他三觀的人或事。
“也許你未來還有機會見到另一個世界線的自己、或者其他的熟人。”
“我倒是希望那天能早點到來。”
說回到正事，戴維思索了下，的確有件任務適合羅根這樣經驗豐富、并且悍不畏死的戰士去執行。
“凜冬騎士團準備針對蒂蘭港東面的海域進行搜索和偵查，找到原本獸人的老家。”戴維覺得那座島嶼上，應該能夠找到一些線索。
但風險未知，誰也不知道會遇到什么情況。他本來擔心交叉骨朗姆洛帶幾名普通的凜冬騎士，很可能會有去無回，他考慮過讓佩吉前往，甚至考慮過親自出馬——當然，他肯定會喊上克拉克這位極品保鏢。
如果有羅根負責這次的偵查，保險系數將會大幅度提升，他也不用專門跑一趟，繼續待在凜冬城當他的領導就好。
和查爾斯聊了小半天后，這位變種人的領袖在暴風女的陪伴下離開了格拉摩根堡，而查爾斯剛離開馬克就跑進來了。
“我覺得暴風女應該對我有點好感。”
“……”
查爾斯和戴維聊天的時候，暴風女在外面待著，看來暴風女在等待的時間里并不無聊。
“你不怕黑豹找你麻煩？”
“這個暴風女又不認識黑豹。”
馬克閑扯了幾句后開始說起了正事：隨著自己受到的監控被撤離，他已經重新‘恢復了自由身’，接下來他會在自己的世界保持‘科學家’的身份，偶爾發發論文什么、做做演講。
生活重心會逐漸轉移到凜冬城這邊，而他接任環衛部長后的第一份工作，就是檢查北方平原的土地是否有被邪能污染？
如果有的話，要盡快處理和解決！
“如果沒有呢？”
“沒有的話，你只要確保凜冬城的發展不會嚴重損壞自然環境就好。”城市的建設和發展，對自然界的影響肯定無法避免，關鍵在于掌握好尺度。
身為薩滿祭司、能夠與大地之靈溝通的馬克，應該能夠確定好這個尺度。
“除此之外，你看看能不能在凜冬城多培養幾名薩滿祭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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