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從1981年衛校開始 > 第501章 我憑什么聽你的
  從1981年衛校開始正文卷第501章我憑什么聽你的李校長指著身邊的兩位老師繼續介紹道:

  “陳畫同學,這位是臨床醫學院院長岳海清岳院長,你是學臨床的,以后就跟著岳院長。來來來,陳書同學,這位是藥學院院長孫福陽孫院長,你學藥學,以后就跟著孫院長學習。

  岳院長和孫院長不僅僅是學校領導,更是我們學校兩位著名的教授,以后你們讀碩士博士可就是一條龍了喲,這機會可不能錯過,呵呵。老岳老孫,這兩個學生就交給你們了,你們可得寶貝好。”

  陳書陳畫的成績早就超過了重點大學的分數線,北大清華上不了,復旦浙大是絕對沒問題的。

  說實話,來“海東醫科大學”多少有點大材小用,不出意外,他倆絕對是以全校最高分考入的。

  海東醫大一直要等到1998年,四校大撤并后并入浙大,這才一躍成為985名校行列。

  至于陳書陳畫為什么不去更高級別的大學,而是來海東醫大,這里面就有內幕了。

  陳棋過年回國的時候,其實去找了一趟李校長。

  陳棋的意思是,希望自己的弟弟妹妹的大學專業最好一個學醫,一個學藥,既然準備選擇醫科類院校,那肯定是首選海東醫大了。

  好歹這里從校長到院長,上上下下都是自己的熟人,在校期間能很好照顧不是?

  至于為什么一個學醫,一個學藥,陳棋有自己的想法。

  將來畢業了,小妹是女孩肯定要帶在身邊,所以做醫生,在醫院工作是最好的選擇。

  陳棋不但可以在單位里替最小的妹妹保駕護航,不被上級醫生欺負,哪怕將來他們家自己要辦醫院了,陳畫也可以成為很好的助手。

  至于小弟陳書學藥,則更多的是從經濟角度考慮。

  等條件成熟的時候,陳家完全可以開一家醫藥公司。

  到時憑著陳棋在國內衛生系統上上下下的人脈,什么樣的藥品生產批號都能輕松拿到,生產出來的藥品全國哪家醫院推薦不進去?

  只要藥品質量過關,用料十分,薄利多銷,絕對可以做到全國一流,甚至世界一流藥企。

  醫藥不分家,陳家也可以補上一塊短板不是。

  開醫院其實賺不了大錢,至少短期內不可能,全世界有幾家梅奧?

  開醫藥公司,開藥廠,這才是投資見效快,暴利行業,暴利到只有煤老板才能來拼一拼。

  所以這次高考,哪怕陳書和陳畫分數再差,海東醫大也是鐵定錄取他們,相當于是保送生了。

  有了陳棋的鋪路和安排,陳書陳畫基本上可以在海東醫大橫著走了,只有他們欺負別人的份,絕對不會被別人校園霸凌了。

  這大哥做到這份上,也是煞費苦心了。

  一聽李校長這么不見外的,近乎于赤果果的介紹,只要不是傻子都明白這個意思。

  岳海清和孫福陽兩位大院長自然不是傻子,明白了李校長話中的意思,那還說啥,自然是重點關注這兩個小家伙了。

  于是馬上都是滿臉堆笑,變得非常和藹了。

  “好啊,果然有其兄就有其弟呀,歡迎兩位同學來到海東醫大。”

  蘭麗娟和傻大姐一聽就激動了,這剛入學不但有校長親自迎接,還有兩大院長親自“收徒”,還有比這更光宗耀祖的事情嗎?

  傻大姐連忙鞠躬:

  “謝謝校長,謝謝院長,小弟小妹,你們還愣著干嘛,趕緊給幾位先生敬禮呀。爸爸活著的時候可是說過,明師之恩,誠為過于天地,重于父母多矣,你們可得好好尊重自己的先生。”

  陳書和陳畫一聽,趕緊跟著大姐一起深深鞠了一躬:

  “謝謝岳院長!”

  “謝謝孫院長!”

  李校長一聽就樂了:“陳大姐也了不起呀,這古文比我還好,陳家這是一門四杰啊,噢不,應該是五杰,還得加上我們的蘭麗娟同學。”

  呵呵呵~~~~

  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

  校長加院長的牌面擺在那兒,陳書和陳畫的新生報到那自然是綠燈直開,學生會的人早早就領著他們去自己的宿舍區了。

  在回越中的路上,蘭麗娟在前面開著車,傻大姐坐在后座,一手抱著一個侄兒,顯得有些抑郁。

  蘭麗娟看了看后視鏡,奇怪地問道:

  “姐,你之前還好好的,怎么現在突然心情不好了?”

  傻大姐輕嘆了一口氣:

  “本來咱們家多熱鬧啊,現在老二去了非洲,老三老小去了省城讀大學,家里就剩下咱們幾個了,怪冷清的。孩子們都大了,都要慢慢離開咱們了。”

  陳一意摸了摸大姑的臉:“大姑,我不離開你。”

  陳一心也不甘落后:“對,寶寶永遠陪著大姑。”

  “嗯,真是大姑的好寶貝,來親一下,一人一個,哈哈哈。”

  蘭麗娟等三人鬧夠了,這才正色說道:

  “大姐,以前咱們家里窮,我跟陳棋都要上班,小弟小妹還在讀書,家里全靠你一個人維持。現在咱們家條件也夠好了,家里還有小蓮在做家政服務,不用咱們操心了。

  你今年也27歲了吧?是該為自己考慮考慮了,雖然陳棋不在,但他肯定也是這個想法,我們都希望你能幸幸福福的。你放心,無論你選擇什么樣的男人,我們都會支持你。”

  傻大姐一聽臉就紅了:

  “啊呀什么呀,哪有弟媳婦催大姑子嫁人的?你這是嫌棄我啦?哼哼,羞死人了。”

  說到自己的終身大事,傻大姐總是為露出難為情的表現,這時候才會發現,她也不過是27歲的大姑娘。

  27歲,在后世還在喝著奶茶,都著小嘴,在抖音里裝嫩的年齡。

  而傻大姐從16歲父母雙亡后,就用弱小的肩膀擔起了養家的重任,三個弟弟妹妹一個都沒餓死,全部都上了學。

  在七八十年代,讓家里孩子都能上學,真的是一樁了不起的壯舉。

  而她自己的終身大事卻徹底耽誤了下來,在農村里,像傻大姐這樣的女人,這時候早就是兩個孩子的娃了。

  結果等到現在27歲,介紹都難做,哪里還有這么大齡的男青年呀。

  “姐,我親愛的大姐,我怎么會嫌棄你呢,做為女人,我是真心希望你能幸福。到時你結婚了,讓陳棋再送你百八十個商鋪,有咱們這樣的娘家頂著,絕對不會讓你吃虧!”

  傻大姐聽了低下了頭,顯然對于嫁人的話題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回答。

  蘭麗娟輕嘆了一口氣,看來給大姑子找男朋友的事情,還得她這個小姑子操心了。

  “也不知道陳棋這時候在干嘛……”

  這時候陳棋正被黑人醫生皮埃特拉著,火急火燎朝汽車走去。

  “噯噯,我說老皮同志,你這是干嘛?我又不是花姑娘,你拉我干嘛呀,想鉆小樹林呀,什么事情說清楚。”

  陳棋不愿意走了,甩開了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反正他身上也夠臟了,多久沒洗澡了。

  皮埃特一聽就急了:“陳醫生,這是萬分緊急的事件,需要你救命的大呀,現在大伙兒可都等著你呢。”

  “啥事呀?你先說來聽聽呀,不說我可不走!”

  陳棋是真不敢一個人離開,這難民營里可還有40位手下呢,這些年輕醫生在黑人們眼里,可都是一只只鮮嫩多汁的肥羊,危險系數很高的好不好。

  他可不想自己回來的時候,少了這么七八十來個年輕醫生,那就是重大事故了。

  皮埃特也無語了,看到沒辦法拉動陳棋,但只能蹲下來解釋道:

  “我們弗里敦國立醫院來了這么一位病人,那可是位大人物,是我姐夫的頂頭上司,副總l兼礦產部的部長姆貝基,開始的時候說上腹部疼痛來就診,醫生認為是普通胃炎給了一些胃藥。

  結果一個月過去了,上腹痛反而越來越嚴重,開始伴有發燒,這下病人急了,你猜怎么著?人家有家屬史,姆貝基的父親、兩個兄弟都是死于胃癌肝癌,可把姆貝基部長給嚇尿了。”

  陳棋有點不明白:“既然懷疑是胃癌肝癌,那就做胃鏡,做b超呀。”

  “問題就出在這里,胃鏡做了沒有明顯異常病變,b超做了說懷疑是急性膽囊炎,肝里有沒有問題不好說。到底是什么病,內科醫生和外科醫生都快打起來了。”

  陳棋鄙視地看向了皮埃特:

  “就你們還是國立醫院呢,連個腹痛都不能確診?”

  皮埃特有點尷尬,這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華國醫療團剛來的時候,弗里敦國立醫院的醫生們還想跟這些外來和尚別別風頭,想讓人家知道誰才是塞拉利安技術最高明的醫院。

  結果幾板斧頭下來,黑人醫生們都乖乖老實了,自認是全國第二,中塞友誼醫院第一。

  現在好了,一個腹痛病人都沒辦法做出準確的判斷,那么后續治療也無從提起了。

  你醫生是不急,可人家病人急呀,何況還是該國的高官。

  礦產部,聽聽,嘖嘖嘖,管礦產的還不把黃金鉆石石油都往自己家里拉?能缺錢嗎?

  有錢人最怕的是什么?當然是怕死嘍,何況人家還有家族史。

  “陳醫生,嘿嘿,巴格里院長和病人家屬就想到了您這位神醫嘛,想讓您幫著過去參謀參謀,當然您也放心,人家姆貝基家里有錢,大大滴有錢,絕對不會虧待您的。”

  陳棋懂了,輕咳了幾聲:

  “幫個忙參謀一下是可以的,當然我也不是為了錢,主要是為了兩國人民的友誼。不過我有一個要求,我要走也可以,我得把所有人都帶走,要不我也不走。”

  陳棋才不想管這群黑人的死活呢。

  當初來難民營是被人給陰了,現在要回去當然得一起走,這次是個好機會脫身。

  皮埃特一聽就急了,

  “陳醫生,你先跟我走,你的下屬們明天后天跟上就行了,這可是副總級大人物,人家現在已經急得都暈倒在病床上了,你……”

  “那是你們的副總,又不是我國的副總,我急什么?你還是趕緊回去請示請示,時間抓緊的話,下午我就可以走人了。”

  皮埃特一聽知道自己人微言輕,無法說服這位有牌面的華國醫生,于是急匆匆跳上汽車就往弗里敦趕去。

  當天下午就有幾輛大卡車來到了馬克尼難民營,將陳棋和40個年輕華國醫生們都接走了。

  難民營負責人維爾容上尉一個屁都不敢放,事實上在這難民營的一個月時間里,這位上尉幾乎很少給予華國醫生幫助。

  】

  陳棋也懶得跟他打招呼,坐上自己的蘭博基尼準軍用車,在大家的歡呼聲中大手一揮:

  “走,咱們回弗里敦,離開這個鬼地方!

  !”

  “萬歲~~~”

  “終于可以離開了啦~~~”

  “我要跳到大海里洗上三天三夜,天吶,我身上都長跳蚤了~~~”

  年輕的華國醫生們是興奮的,在難民營這些日子里,沒有水洗澡,甚至連頭都沒得洗。

  每天吃點飯還要偷偷摸摸的,上個廁所都要幾人同行,拿著ak47輪流站崗放哨,就怕一不小心成為了別人的盤中餐。

  這哪里是人道主義援助呀,這分明就是極限探險,一不小心就會沒命的那種。

  那大家圖什么?

  所以現在有可以離開的機會,所有人都興奮了,連幾頂破帳篷也不要了,就把藥品和糧食收拾一下,搬上車就走人。

  在回去的路上,皮埃特開著車,陳棋坐在副駕駛,一直在翻看著病人的資料。

  “嘖,這不行啊,資料太不詳細了,沒有ct報告,沒有造影,就一個b超單,而且你們的黑白b超是多少年前的?我咋什么都看不清楚?”

  皮埃特噗嗤一笑:“別說你看不清楚了,就連b超醫生自己都看不清楚,結果也是自己猜測的,所以我們才需要你親自出馬呀。”

  你能指望這個戰亂中的貧窮國家,能有什么先進的醫療儀器?有錢都買武器,或者都進了當官的腰包里。

  陳棋把病歷一扔,雙手墊在腦后,腳架在檔風玻璃上:

  “請我可以,但你們也不去打聽打聽,我這種國際雙理事的出診費、飛刀費是多少?想讓我去難民營就去難民營,想讓我回弗里敦就回弗里敦?招之則來揮之則去?

  你們恐怕不知道一位國際醫學會雙理事的牌面有多大吧?再說了,我是華國醫生,不是你們塞拉利拉醫生,我憑什么聽他們的指揮?想要求我辦事,那就要有求人辦事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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