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一棵樹下站定,“如香,我知道那晚是你,一直想找個機會跟你道個歉,我不是成心害你的,只是走錯了門,希望你能原驚我。”沈江誠懇的說道。
“我、我早就原驚你了,我來找你不是說這個。”如香的表情有些。謊張。
沈江長長的吁了口氣,隨及發現女孩子的表情不太對勁,“那你找我什么事兒?”
如香看了看四周,嘿嘿的說:“我、我好像懷孕了”
“啊。”沈江腦袋‘嗡,的一聲,情不自禁的按住她的肩膀,“你、你確定?”
“就是不太清楚,只是我的例假退退沒來,而最近我時不時感到頭暈,念經時坐久了,站起來人就暈暈的。”如香的臉上帶著一絲羞澀,她自己也沒想到會跟這個男人說這些話,但這事情與他有關,自己也不可能把這事去跟別人說,如果真的懷孕了,也只能靠他解決問題。
如香如此一說,沈江也覺得大有可能了,那晚把她當成真智,完事之后就走了。真智曾經說過,當年她生下娃兒之后就上了環,所以根本無需避孕措施。而如靈、如法她們,自己有時用了套子,有時給了她們辟孕藥。
“走讓花伯確認一下。”沈江只好決定先找花伯,免得虛驚一場。
“那、那怎么行?那他不是知道我們的事了?”如香害怕起來。
“如香,聽我說,如果真的懷孕了,還得找花伯幫忙,就是我私下里帶你去醫院,也得讓他遮人耳目。你放心,花伯和我關系非常好,他不會把事情說出去。”
“真的?”如香張大了眼睛。
“真的,你要相信我。對了,你這事兒跟其它人說了沒有?”
“沒有,就是如水也沒說,我哪敢說啊。”
“你做得很對,走,讓花伯確認一下。”
于是如香跟在沈江后面,朝花伯走去。
走到近處,沈江對曹軍說:“小軍,我找花伯有點事兒,你先回去看書去。”
“你這小子,打擾我們做什么?有事兒就說叨。”花伯有點不悅,難得徒弟肯學,教得正帶勁。
沈江沖花伯使了個眼色,花伯看見后面的如香神情不自然,心里明白此事可能徒弟不方便在場,于是就說:“那好,你回屋去,呆會我去找你。
曹軍也不敢多問,瞧了瞧如香,就離開了。
“什么事兒?”花伯問。
“你給如香把把脈,她可能懷孕了。”沈江明說。
花伯吃了一驚,“你這小子,什么時候把小妹兒也搞了?”
“哎,一言難盡,以后再說,快給她檢查一下,她的例假退退不來,人又犯暈。如香,你來。”
于是如香走過來,坐下。
“把右手伸出來。”花伯說。
女孩兒低著頭,卷起袖子,露出白嫩細滑的手腕。
花伯伸出手指,給她把脈,一臉肅穆。半晌,喃喃說道:“往來流利,如盤走珠。十有八九是喜脈了。恭喜你小子要做爹了。”
沈江聞言,難堪之極,那如香更是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聽到花伯的話,沈江明白了懷孕的事實,也顧不得他調侃自己,忙說道:“花伯你得幫我解決這個問題。”
“你小子,老是闖了禍,讓我給你擦屁股,多長時間了?”花伯問。
“哎,我一下記不清楚了,如香,你記得不?”沈江腦袋犯暈。
如香低低的說:“算上今天,應該有四十二天了。”
花伯一聽,忙道:“有這么久了?那好像是你剛進廟的時候。小子,你出手可真快。這么久了,你們就做了一次?”
“是,就一次,沒想到一次就中了,花伯,怎么辦?”
“怎么辦?驚拌,你當我這是開藥鋪的,什么藥都有?難道尼姑廟里還備了墮胎藥不成?傳出去豈不是笑話?”花伯兩眼一翻。
“哎呀,花伯,那你得想想辦法啊。”沈江著急起來。
“現在還不到七周時間,可以用藥流的辦法。”
“藥流,那好,我去城里天藥。”沈江松了口氣,偷偷把胎打下來,神不知鬼不覺,倒也不錯。
花伯卻說道:“不過如香的體質差,恐怕藥流不干凈,還得刮宮。為了安全起見,最好帶她去城里,萬一有事,方便去醫院。”
“那怎么行?我怎么帶她去醫院?”
“你這小子,只圖快活,不顧人家的身子了?”花伯兩眼一瞪。
如香咬著嘴唇,膘了膘沈江。
“哎呀,花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得找個合適的理由才能帶她去城里啊,我又不能偷偷帶她去,會被發現的。”沈江如熱鍋上的螞蟻。
“看你小子平常挺機靈的,這陣子慌成這樣,還是老頭子給你出個主意吧。”
“花伯,你快說。”
“呆會我就帶如香去找凈明師太,就說她近來惡心、口區吐、消化不良,可能患了急性胃炎,要去醫院檢查治療。她肯定會叫你陪她去的,這不就成了?”
“那太好了,那大概可以去幾天?”沈江擰成川字的眉頭舒展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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