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覺得這一晚過得非常幸福。
吃過飯后,趁著夜色,香蘭便陪男人去花園散步。兩人的關系已經明朗化了,香蘭便大方的挽著男人的胳膊,頭枕在男人的肩上,一臉的溫柔。
這一幕又讓站在窗前的那個護士看見了,她這下糊涂了。昨天她也看到另個女人親熱的陪著男人,兩人還偷偷親嘴。
這陣子,這個女人也這么親昵的陪著男人。如果說喂飯時可以有理由,那現在呢,如何解釋?這個男人還真有兩下子,原來真是一夫二妻啊。
最后沈江和香蘭在一處亭子里坐下,男人把吊帶取下來,把脖子放松一下,受傷的手便擱在支起的大服上。
這個時候,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扶著一個半百的女人也走進亭子,顯然那是一對老夫妻。
香蘭觸景生情的說:“我們老了會不會也這樣,相濡以沫?”
沈江也是心有感觸,用右手一把樓住女人,“會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那一刻,香蘭激動的淚花直流,她把頭深深的埋在男人的懷里。
能把心愛的女人樓在懷里,沈江也是激動的無以復加,在那個時候,任何理智在情感面前都是蒼白無力的。
嗅著女人的體香,男人終于忍不住低下頭去,在女人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女人的心完全融化了,她抬起頭,羞澀的說:“沈哥,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把身子給你。你這么久沒碰女人,我知道你難受。反正在別人眼里,我和你連娃兒都有了。”說完這話,香蘭羞得又把頭埋進男人的懷里。
男人震住了,半晌才說:“在這里?”
女人抬起頭,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額頭,‘咯咯,笑道:“你傻啊,這里啷個行?”
“那在病房?”
“哎呀,那里當然也不行了,羞死人了。”
“那在哪里?”
“當然是等你好了再說了,原來你真的這么急啊?”
男人一把摟著香蘭,香蘭你真好。你笑起來真好看,兩個眼睛像月牙兒一般。說著男人把嘴湊了上去。
女人的心砰砰直跳,她知道要發生什么,趕緊閉上了眼睛。
男人的嘴如饑似渴的吻著女人的唇,他用舌頭敲開了女人的牙齒,探了進去。
女人從來沒有經歷過這么熱情似火,又充滿技巧的吻,都不知如何回應男人,她沒想到吻這個玩意兒會如此神奇和銷魂,簡直令她的身體都要融化了。
曾幾何時,劉安成那笨拙的親嘴根本沒有給她留下什么印像,那家伙從來就是隨便親幾下,便猴急的辦正事兒。就是那正事兒也沒讓女人體會到有多大的快感,她只是履行一個妻子的義務,從來不知道那事兒能給女人帶來多大的喜悅。
他們親吻著,忽視了那對老人的存在,只聽到那老女人說:“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放得開,想當年我們牽牽手就羞得不得了。”
那老男人說:“還是現在好啊,我們回去休息吧,別打擾人家了。”
聽在耳里,香蘭羞得面紅耳赤,但她卻無力從男人的懷里擺脫出來,她沉醉在銷魂的親吻中,像一個小孩子癡戀著甜甜的糖。她反而伸出雙手,緊緊的樓著男人。
直到男人‘哎喲,叫了一聲,兩人才分開。
“怎么了?”女人問。
“你把我的手給碰到了。”男人笑著說。
“不好意思。”女人拂了拂零亂的頭發,臉色排紅,幸好附近的燈光并不明亮,掩飾了女人的窘態。
“香蘭,謝謝你陪我,我感到很幸福。”男人沉浸在喜悅中。
“我也感到很幸福。”女人還在回昧著令她興奮不已的吻。
雖然她已經結過婚,但粗鄙的男人并沒有讓她體會到男女之問真正的歡愛,更莫說那種水乳交融的境界,光是沈江的吻就令她深深的迷戀。她像一個初戀的女孩兒,墜入了情網。
“我們回去吧。”男人說。
“嗯。”女人也迫不及待的想回到那還算封閉的空問。
在病房里,沈江再一次吻了香蘭。
可憐的女人如風中的絮葉,根本無法自控,防線完全崩潰,如果男人愿意,大可直搗黃龍。
但是沈江還是控制了自己,能夠吻到香蘭已令他心滿意足,如果可以,他愿意把最美好的東西留到最后。
那個夜晚男人睡得很香,女人卻是空虛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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