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治國不想再與她理論什么,他想,她不配。兩個人一個想走,一個不要,在門前扭成一團。
宋梅的蕾罩不知道什么時候撕掉了,呂治國一下子停住了。
宋梅不失時機的抱住了男人。
呂治國感到水一樣的柔情瞬問就淹沒了他。他仿佛在水上,在水下,被水操搓著,沖蕩著,洗滌著,他簡直快要融化了,他幾乎看不清宋梅那長著橫肉的臉是怎樣的表情,也不知是怎樣與她滾到一起的。一陣云山霧罩,他似乎感到大海的起伏無邊,感到天空的無限擴展,隨著周身的一次次顫栗,最后是一片虛無。
等他緩過氣來,一種巨大的失落感迅速的占據了男人的心。他覺得自己徹底失敗了,一切都由宋梅操縱,而自己則像個任由擺布的木偶。
之后一切都按著宋家的安排進行。
呂治國與宋梅舉行了婚禮。隨后不久,他便去縣公安局上班,做了一名基層巡警,一年不到,便調到刑警辦公室做文職工作,直到現在當上了刑警一大隊副隊長。
沈江與呂治國相逢是他認為在生日晚會上最有收獲的事,交談中,他感覺到在談及對方婚姻的問題上,老同學似乎有難言之隱,正當他想進一步了解時,劉小美走過來,打斷了這個話題。
夜深了,劉小美把沈江送到三叉路口,便開車離去,對于今晚沈江的表現,她還是比較滿意。
更得意的是,她覺得自己才是今晚的主角兒,這種勝利帶來的飄飄然的感覺,可能比和沈江上床更令她滿足,畢竟后者不可能去大肆渲揚。她巧妙透露了一點她與沈江車上的暖昧,令三個對手堅信自己和沈江發生了超友誼的關系,從而完成了戀人的轉變。沈江掏出鑰匙,打開了二香家的門。
客廳還亮著燈,他看見沙發上香蘭和二香擁抱著已經睡著了電視還開著。
他彎腰去抱二香的時候,二香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你回來了?”女人低啥了一句。
“怎么不去床上睡?”男人問。
“等你回來啊,我叫香蘭去睡,她說要陪我看電視,結果我們都睡著了。”女人揚起頭,一臉的倦意。
一陣溫暖襲上男人的心頭,“我抱你們去睡吧。”
“嗯。玩得開心不?”
“還行,我遇到了一個初中同學,很開心。他明天還約我去他家吃飯。”
“哦,帶劉小美一起去?”
“不,我一個人,去吃中飯。”
沈江把兩個女人抱上床,然后自己在另個房問睡下了。他的腦海里浮現出在酒店分別時,張婷那雙哀怨的眼,她應該有什么話要對自己說,但是她最終沒有開口。
他想到了另件事,就是表舅他找張婷幫忙的事,這下,他也不好意思開口了。
第二天,沈江一早便去了醫院。
真靜師太的身體恢復的比較快,明天便可以拆線,再住幾天便可以回寺里體養。
沈江與如心聊了一陣,便去了表舅家。
表舅一個人在家,見沈江來了,便拉住他問道:“你小子的病是什么時候好的?
“什么病?”沈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你小子還裝,那晚在包房我可是看到了。”
沈江這才想起,自己恢復之后,一時沒有跟表舅說,于是腦殼一轉,說道:“就是那晚突然恢復的,可能那樣的場面太刺激了,就不知不覺好了”
“真的?
“真的。醫生都說過,我是因為受了刺激才得了病,如果遇到適度的刺激,可能就會好起來。你想想,那晚那么刺激,還不夠嗎?”
“哈哈一一”表舅笑了起來,“的確夠刺激,張工那小子可是導演了一場好戲,可惜我的身體不行了,歲月不饒人啊。看來,我帶你去,是帶對了。”
“那是,不過這件事你不要對任何人說,包括表舅媽,就是因為我不行,廟里才讓我當了保安,要是讓人知道我現在行了,恐怕保安都做不成了。”
“你現在還做那保安干嘛?現在身體好了,人也精神了,就換個工作嘛,還呆在山上做什么?”
“師太們對我很好的,我怎么舍得離開?”沈江狠瑣的笑了起來
“你小子一一”表舅似乎明白了什么,笑道:“你小子當心點,不要在廟里惹出亂子才好。
“你放心,沒事的。”
“對了,我的事,你給張婷說了沒有?她昨天好像回來了。”
“唉,我正為這事犯愁呢。我恐怕把她得罪了,開不了這個口了。”
“怎么回事?”
“我現在是劉小美的男朋友,你說她還愿意理我嗎?”
“暈,你什么時候成了劉小美的男朋友?”表舅一臉驚異。
“唉,這個一時也說不清,以后你會明白的。你的事情,我今天打個電話問下張婷,看她愿意出來吃飯不。
“你盡量吧,唉,我聽到風聲,另外幾個包工頭也想搞到這工程,聽你這么一說,這事懸了。”
“也不是完全沒希望,晚上我給你回話。昨天,我遇到一個初中同學,今天他叫我去他家吃午飯,我就不在這里吃了。”
“怎么啊?
“縣公安局刑警大隊一大隊副隊長呂治國。”
“他原來是你初中同學啊?”
“對頭,你認識?”
“知道這個人,沒打過交道,不過他老婆,就是我上次給你說過的,跟那個摔死的家伙好像有一腿。”
“唉,我那同學真倒霉,老婆給他戴綠帽,這可是男人的悲哀。不說了,呆會我就去看看他老婆到底是什么貨色。”
于是沈江出了門,打的去了呂治國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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