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花伯告訴沈江,上次他下到崖下時,也發現了那些尸骨,他擔心沈江有顧慮,所以沒有告訴他。
沈江后來想到這點,倒出了一身冷汗,如果是花伯起個壞心,把繩子收了,自己肯定會死在里面。當然那是萬一,花伯沒有任何理由害自己。
耐著性子等了兩天,花伯要把那‘金鱗草’的根碾碎,除去水份,再過濾之后才能入藥。沈江背了整整一麻袋,不過去掉無用的部分之后,也所剩無幾,每買早上服一次,份量只夠一個月。
這天早上,花伯開始熬藥,一股奇特的香氣彌漫在小屋四周。沈江空著肚子,眼巴巴的等著,直到三碗水煎成了一碗水之后,總算是熬好了。
等稍微涼了一點,花伯嘗了嘗,閉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樣,口匝砸舌頭說:“好久沒有嘗到這種昧道了,聞到它,我就想起了以前的快活時光。小子,你可有福了。喝吧。”
沈江大喜過望,接過碗,‘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抹了抹嘴,只覺唇齒留香。
“怎么樣?”
“很香,昧道不錯。”沈江只覺得小腹中暖洋洋的,能感到一股力量在四肢百骸中流淌,說不出來的舒暢。
吃午飯的時候,沈江便向如法使眼色,如法會意的一笑。
中午休息時,如法便溜進了沈江的房間。
“我的親哥,是不是你服了那藥了?”如法坐在男人的服上,勾著他的脖子。
“早上服的,感覺身上充滿了力量。”沈江神浩氣爽的說。
“那晚上我出來吧。”
“不用晚上,我想現在就感覺很有力量。”沈江樓住如法色色的說。
“現在?保不準哪個妹妹又來找你咋辦?”如法有些擔心。
“我就裝睡,不開門,反正找我的也不是外人,沒事。”沈江沒有耐心等到晚上,他想看看這秘方倒底效果如何。
“這樣啊一一”如法看著男人那迫切的眼光,便動搖了,距離上一次也有好些天了,如法早已渴望了。
此處省略五千字。
如法在沈江的屋里呆了一個多小時才離開。
為了感激花伯,沈江皇上兩瓶白酒便找花伯去了。
第二天早上,沈江便自己動手在屋外熬藥,美美喝上一碗,壯陽補氣,神浩氣爽,妙不可言。
隔了一陣,沈江皇起手機看時間時,意外發現手機的信號有了兩格,不禁喜上眉梢,正琢磨著要不要給香蘭打電話時,手機卻響了。一看來電,是張婷。
“沈大哥,你在哪里?”張婷那甜美的聲音響起。
“小婷啊,我在廟里啊。”沈江穩定了一下情緒回答道。
“真是太好了,你那里終于有信號了。早上,我就間過電信局,他們答復我,已經加強了那一帶山區的信號覆蓋。我就試著給你打個電話,沒想到真的可以了。”張婷的聲音很興奮。
“是啊,的確不錯。不然我呆在這里就等于是與世隔絕了,現在好了,我可以隨時打打電話了。”沈江當然也高興。
“沈大哥,上次我們可能喝多了,有些失態,你不會笑話我們吧?”
“哪會呢,我就喜歡不做作的人。倒是我不好意思,沒有送你回家,我是擔心你老公知道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哎,真是讓你見笑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沈大哥,我要去開個會,就不和你聊了,有空再給你打電話。如果你給我打電話,盡量在白天,好嗎?”
“好,我明白,你先忙吧。”
電話掛了之后,沈江想了想,撥通了王二香的電話。
“冤家,你在哪呢?”二香驚喜的間。
“我在廟里呢,我就告訴你一聲,現在山上也有信號了,不用我跑到山腳打電話了。”
“是嗎?那人家相見你的時候就可以隨時給你打電話了。”
“對了,你和香蘭咋樣了?”
“又惦記記著香蘭是吧?我就知道你會間她。”
“嘿嘿,小心肝,我對你不是很好嘛,你又多心了。”
“我讓香蘭多休息幾買,她不愿意,跑到她老爸工作的酒樓當服務員去了。我這幾天在村子里,有些事要辦。”
沈江一聽,心里頓時明白了什么,沈江就氣得冒煙。
“開店的錢你想到辦法沒有?你不會忍心香蘭在酒樓端盤子吧?我可是不愿意打工,那樣老得快,到時你都不會要我了。”二香嬌滴滴的說。
想到香蘭受苦,這下倒促使沈江下了決心,馬拉戈壁,富貴險中求,看來非要敲老東西一筆了。
“你放心,我盡快想辦法,你還是有時間多陪香蘭,現在城里有房子了,干嘛還呆在村子里。”
“我知道了。”
“好,就這樣,下次再打給你。”沈江掛了電話,陷入了深思,考慮如何利用手中的錄音敲那老東西一筆。那老東西為了保住聲譽,應該會妥協。
關鍵是自己既沒有時間,也不能露面,實施敲詐必須要找一個非常可靠的人來執行,可是這里除了表舅兩口子外,認識的都是一幫娘們,根本沒有這樣的人存在。即使花伯愿意,但年紀過大,行動不方便,一旦敗露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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