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青霖看著他，喉結輕滾，有些話到了嘴邊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關寧寧看著他，“褚總還有別的事嗎？要是沒有別的事的話，我去工作了。”
“好，你去忙吧。”
關寧寧朝他頷一頷首，“再見。”
“嗯，再見。”褚青霖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視線里，收回視線，也去忙自己的事了。
無疾而終的一段感情。
關寧寧在努力接受他，而他似乎太心急，總之是結束了。
張曉柔見褚青霖叫住關寧寧，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難免有些好奇。
等關寧寧回到工位上，她立刻湊過來，“褚總跟你說什么了，難道是想跟你復合？”
“沒有。”關寧寧淺笑著搖搖頭，“說了幾句工作上的事。”
“你們可真厲害，分手了還能像什么都沒發生一樣談工作上的事。”張曉柔一臉敬佩。
關寧寧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只能勾唇笑笑。
生活總要繼續。
而且，褚青霖溫和的外表下，也是有倨傲和輕蔑的。
所以他當時才會計較，一再對她惡語相向。
今天他能道歉，應該也是放下了。
到底是交往沒多久，也談不上感情有多深。
能好聚好散是最好的，港城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以后可能抬頭不見低頭見，再見面彼此能心平氣和的談工作，或者寒暄兩句也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褚青霖和青禾的人在TNC開完會就走了，離開的時候他們無意間聽到有人在議論關寧寧，除了她還有個當事人，顧淮西。
褚青霖和青禾參與這個項目的人跟顧淮西吃過飯，都知道他。
褚青霖覺得離譜，皺了皺眉。
他的反應在青禾人眼里，就變了味。
天啊，這是什么今天大瓜，他們的老板這是被撬了墻角？
青禾的人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大氣都不敢出，恨不得變成透明人，盡量縮小存在感。
關寧寧并不知道這個插曲。
外派人員的人選當天上午就出來。
關寧寧去Grace辦公室的時候，遇到了剛好從她辦公室出來的Linda。
“你也申請了外派？”
關寧寧點頭道：“嗯。”
Linda蹙了下眉，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沒說就走了。
關寧寧沒多想，徑直去了Grace的辦公室。
Grace多年HR經驗，資深人力資源經理，將視線從手里的資料上移開，笑著看向關寧寧，“坐。”
“謝謝Grace。”
關寧寧在Grace對面坐了下來，兩個人中間隔著辦公桌。
Grace開門見山道：“其實你跟其他員工比，目前在TNC的工作經驗是最短的，如果派你去德國總部的話，你有沒有什么問題？你家人呢，他們會不會有什么想法？五年并不是五個月，家里能協調好安頓好，會不會有后顧之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