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老板也跟著跳了出來,在網上或者各種公開場合發表言論支持宋承煒。

一時間,走到哪里都有人罵宋明伊是賣國賊,是毒害祖國花朵的劊子手。

暮小晚看著熱搜大罵:“這個宋承煒怎么這么壞!他這是要逼死你嗎!還是他腦子壞掉了,忘了小櫻可是他和井下島的作品?”

“他們在圍棋比賽上讓小櫻出面,為的不就是毀了華國的圍棋一道?真要是有賣國賊,那也是他宋承煒!”

宋明伊將一杯溫水放在暮小晚的手邊,溫聲開口:“罵了他這么久,辛苦了,喝點水吧?”

暮小晚生氣:“他這么算計你,你都不生氣的嗎?”

宋明伊說:“沒什么好生氣的,不過是個跳梁小丑罷了。”

“你是不是有辦法對付宋承煒了?”

“嗯,他就是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多久了。”

“我都答應過你的,一定會長長久久地做你的靠山,不會讓你失望的。”

“那最好了,你要是讓我失望的話,我就撓死你!”

暮小晚哼了一聲說道:“明伊,如果我有能幫上忙的地方,你一定要告訴我,我知道我的力量微薄,但是作為朋友,我也想跟你共進退!”

宋明伊的神色頓時溫柔下來:“好,你放心吧,我要是有事,一定會告訴你的!”

“你今天晚上要是不忙的話,咱們一起吃個飯吧?”

暮小晚剛想答應,手機就響了起來。

暮董事長打了電話,讓暮小晚回去參加家宴。

暮小晚繃著臉說:“我今天晚上要拍戲,改天回去看你和媽媽。”

暮父頓時怒了:“什么晚上要拍戲!我已經問過你的經紀人了,他說你今天晚上根本就沒有夜戲!”

“暮小晚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現在長本事了,所以就不把我這個父親放在眼里了是不是?這樣的話,干脆我也跟你脫離父女關系,就說你暮小晚成名之后不認這一家老小了。”

暮父的語氣里已經帶上了威脅。

“爸,你這話說得就嚴重了,我只是記錯了,以為今天晚上還要拍戲,你這么生氣做什么?不就是要我參加家宴嗎?好,我這就回去。”

“趕緊回來!別讓一家人等你太長時間。”

說完之后,啪的一聲將電話掛了。

暮小晚的神色沉了下來。

宋明伊握住暮小晚的手,有些擔心地看著她:“還好嗎?”

“我沒事,不就是偏心嗎?這么多年我早就習慣了。”

暮小晚深吸了一口氣,唇角扯出笑容:“本來今天晚上還想狠宰你一頓的,現在看來就只能改天了,你可不要反悔啊!”

“只要你想,我隨時伸長脖子任你宰怎么樣?”

“這還差不多。”暮小晚揚著下巴,一臉高傲的樣子。

宋明伊抱住暮小晚說:“記好了,你的身后永遠都有我,不管發生什么事,都能給我打電話,一定不能傻乎乎地自己扛著,知道嗎?”

暮小晚的眼眶有些發燙,她吸了吸鼻子:

“知道了,放心吧,我就是回家吃個飯,我這一家人再不著調,也不會真的把我怎么樣的。”

“不管怎么說,我都是他的親生女兒。好了,我去參加家宴了,順便在家逗逗我那個光宗耀祖的弟弟。”

暮小晚揮了揮手,從宋明伊的辦公室離開。

剛坐進車子里就收到了父親發來的家宴地址。

京華大酒店,八八零九包廂。

一個小時后,暮小晚的車子停在京華大酒店的停車場。

她推開包廂的門走了進去。

包廂里熱火朝天的氣氛一滯。

劉佩珍招呼:“小晚來了,快來看看你弟弟,這段時間不見,他都想你了!”

暮小晚走了過去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將暮耀祖抱進懷里。

暮耀祖才一歲多,卻將近三十斤,窩在懷里就像是一個肉球。

暮小晚抱得很吃力。

暮耀祖卻被吃了興奮劑一樣,在她懷里一蹦一蹦的。

暮小晚低聲道:“你安靜點,再這么蹦我就抱不住了。”

暮耀祖哪里會聽話,反而鬧騰得更歡,伸著小胖手去拽暮小晚的耳環。

給暮小晚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她吃力地用一只手攬著暮耀祖,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小手:“快松手!”

“要!要!”暮耀祖努力的說著。

“你先松手,我把耳環摘下來你再玩兒……”

暮小晚將暮耀祖的小手拽開,然后就去摘耳環。

暮耀祖根本不等暮小晚將耳環摘下來,伸手就去拽。

他力氣很大,暮小婉的耳朵都快被拽裂了。

暮小晚倒吸了一口冷氣,捉住暮耀祖的手腕,將他的手拉開。

作為暮家好不容易得來的男丁,暮耀祖在家那可是千嬌萬寵,別看年紀小,卻已經足夠任性。

他見暮小晚不給他耳環,當即哭嚎起來。

暮夫人聽到暮耀祖的哭聲,立即沖了過來,從暮小晚懷里猛地將暮耀祖搶過去。

她的力道很大,暮小晚被撞得向后退了一步,后腰撞擊在擺在墻邊的桌子上。

還不等她疼痛緩解,暮父的巴掌就打在她的臉上。

暮父呵斥暮小晚:“你看看你把你弟弟的手腕抓的!你哪里還像是一個姐姐!”

“就是!我可憐的耀祖啊,才一歲,不過是想看看姐姐的耳環,姐姐都舍不得,真是太沒良心了!”

“我什么時候不舍得耳環了?是他拽得太用力,我的耳朵都拽破了!只是想要拉開他的手把耳環摘下來……”

“你要是想給你弟弟,早在踏進包廂的那一刻,就把耳環摘下來交給你弟弟了,而不是現在這樣,說什么要把耳環摘下來,說到底你就是沒有心!”

暮夫人訓斥著暮小晚,像是暮小晚做了什么喪心病狂的事一樣。

暮小晚抿了抿唇沒有再解釋。

她知道,不管再怎么解釋母親都不會相信她的。

一時間,包廂里的氣氛變得十分凝重。

還是劉佩珍出言打破了沉寂,她笑瞇瞇地說:“好了好了,不過就是一點小事,就不要再說了小晚了,今天可是咱們的家宴,都得高高興興的!”

劉佩珍一邊說著,一邊沖著暮父使了個眼色。

暮父想到什么,臉上的神情緩和了一些,說道:“你小媽說得對,這只是小事,都快落座吧。”

話音剛落,包廂的門又被推開,一個挺著啤酒肚,滿臉油膩的五十來歲的男人走了進來:“不好意思,我來得晚了。”

“不晚不晚!郭總來得正好!”暮父揚起諂媚的笑容,將郭總迎到了首位,隨即看向暮小晚:“小晚,還愣著做什么!還不趕緊過來陪郭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