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闕雖然度過了危險,卻一直沒有清醒過來。
朝中他的親信提議舉辦一場祈福。
因為這駱青青的認親宴推遲了。
謝恒同意了,面上的功夫還是得做一做,而且也可趁機昭告天下,容闕受傷了,他那些失聯的部下也該進宮來探望了,這樣還有助于容闕將人集齊。
祈福的地址選在了護國寺。
為表誠意,皇室除行動不便的三皇子,幾乎傾巢出動,連沈幼凝也不能避免。
謝恒有意借機告知天下,出行的動靜也鬧得非常大。
皇室的輿車所到之地,禁衛軍更是里三層外三層圍得嚴嚴實實的。
徐玉騎馬在輿車旁,開窗就能看到,看得出葉如煙對他十分欣賞,還故意讓沈幼凝在窗邊,方便她與徐玉說話,謝司衍的臉色可就難看得很了。
好不容易到了護國寺,沈幼凝才剛下馬車,江淮景便領著一個小廝過來了,“安樂公主身體不好,如此長途跋涉恐傷了身子,還是讓臣探探脈吧。”
葉如嫣覺得很有道理,便留了兩個身手不凡的宮女下來保護,她則跟著謝恒入了護國寺,等到皇室眾人走遠,沈幼凝才開口:“香蘭姐姐?”
女扮男裝的香蘭急忙抬頭來看她,“公主殿下。”
果然是她,雖然穿了男裝,但身形她還是熟悉的。
沈幼凝開心地笑了:“香蘭姐姐,好久不見了。”
香蘭卻神情哀泣地跪下了,“求公主……”
后面的話她沒說出來,沈幼凝卻還是聽懂了,“抱歉香蘭姐姐。”
香蘭咬咬牙:“奴婢有些話想對公主說,若公主殿下聽了這些話,還是不肯答應奴婢,那奴婢也不再為難公主了。”
沈幼凝只好將她拽了起來,“香蘭姐姐你說吧。”
香蘭左右看了看,“公主可否移步說話?”
沈幼凝又看了看江淮景,見他點頭,便引她上了輿車。
香蘭還是擔心周圍人多,又湊近了一些,壓低聲音道:“王爺已經同公主說清楚了吧?”
沈幼凝想想又點頭。
“你已經……不喜歡他了嗎?”香蘭又換了拉近距離的說話方式。
沈幼凝也不介意,她如實回答:“我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為何不讓自己去確認一下呢?”
有些話江淮景不方便說,只能由她來了。
沈幼凝搖頭:“沒有必要了,香蘭姐姐,這樣就可以了。時間久了,什么都會過去的,王爺也是,香蘭姐姐不如去勸勸他呢?”
“王爺過不去的。從我回到定南王府我就知道,你對他來說是不一樣,所以我才會不停給你們找機會,現在他終于肯放棄修行了,為什么你又放棄了呢?”
她是真的不理解。
“沒有什么不一樣的。”沈幼凝搖頭,區別就是她沒有被他得到而已。
“不是的!”香蘭急忙拽住了她的手:“不一樣的,你是他這一輩子唯一愛過的人啊。”
沈幼凝卻皺眉起來,她是唯一?那夏鳴是什么?
哪怕在他打算繼續修行的時候,不一樣可以讓她近身嗎?說起來夏鳴才是容闕的唯一吧。
而且她還說……
一開始王爺粗魯得很,不過我親了他后他就溫柔多了,男人不都是這樣的,你說是不是?
沈幼凝抽手按住額頭,這話就夢魘一樣無時無刻提醒著她,嘲笑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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