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凝跪這兩個時辰傷得不輕。
茯苓小心翼翼地她擦了藥,但還是疼得她渾身戰栗。
茯苓瞧著也心疼,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也不知在等什么……”
沈幼凝聽得真切,卻又不明白她這話的意思:“茯苓姐姐,你在說什么?”
茯苓搖頭,扶她小心躺好,又替她將腿放到了床上,細心安撫:“別擔心,日子好好起來的。”
沈幼凝還是不明所以,不過上了藥以后她的膝蓋涼涼的,的確舒服了不少,她笑得開懷:“多謝茯苓姐姐,這藥很是好用的。”
茯苓若有所思地看了她半晌,又仔細將被子蓋好:“你休息吧,晚膳還是我去送。”
沈幼凝苦笑,她這樣,就是想去,也是走不動的。
茯苓是救她的人,是她拖累了她,“若是王爺為難你,你把責任推到我身上便好了。”
走到門口的茯苓回頭看了她一眼,原來她是擔心容闕是因為夏鳴的事而遷怒于自己呢。
也罷,就讓她這么想吧,她可不想替容闕解釋什么。
茯苓清掃落葉時見到了旁的侍女才想起了回去時候撞上的面紗侍女。
說也奇怪,侍女而已,即便出門亦是不用遮面的。
那侍女……有些奇怪。
不過人已經走遠了,她也追不上了,只能多留個心眼而已。
卻說那侍女,走到無人小巷才敢摘下面紗長舒一口氣。為了將自己擋嚴實,趙玉堂特意選了厚重的一款,她走得急,有些呼吸不暢。
王府的府醫是容闕的人,那日驚慌失措下問了那么一句已經讓她萬分后悔了,而今斷是不能找府醫診脈的。
趙玉堂誰也不敢帶,拿了侍女的衣服獨自出的府。
她甚至也不敢在附近的醫館看診,走了很遠才尋了一家偏僻的。
進門后,大夫瞧她帶著面紗遮遮掩掩,身上又穿了丫鬟的服飾,心里也有了底。
趙玉堂猶豫地伸出了手,害怕得到那結果。
大夫把了脈,捋著胡子,神情復雜。
他不說話,她卻急不可待:“如何?是……”
“恭喜姑娘。”
趙玉堂如墮冰窟。
果然還是……
可她明明服過藥了,為何……為何還會……
她伸手捶在肚子上,她怎么可以懷上一個卑賤暗衛的孩子!
大夫急忙叫住了她:“姑娘小時落了水,大病過吧。”
聞言趙玉堂又愣住了,“你怎么知道?”
“我不僅知道,還看得出,那應該是在冬天,這也導致姑娘月事不準,以至于姑娘沒有發現自己懷孕了吧。”
趙玉堂聞言便將手放在了桌上,示意他繼續看看。
她的確是月事不準,所以這次遲了也沒有在意。
大夫又細細地替她把了脈,“姑娘原本是及難受孕的,這個孩子來得不容易,姑娘應好生珍惜啊。”
趙玉堂的心如死灰:“珍惜?我只想打掉他。”
容闕根本沒有碰過她,她怎么懷孕?這不是想讓她死嗎?
大夫急忙擺手:“不可不可啊,這孩子來之不易不說,姑娘若是打掉這個孩子,將來恐怕是不能再受孕了。”
趙玉堂搖頭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單知道那年落水將她害慘了,卻不想會將她害得這樣慘。
“我……這一生只能有這一個孩子是嗎?”
大夫嘆氣著點頭,看她這模樣,怕是被人欺負了,都是可憐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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