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闕什么都沒有吃,他把食盒推了回去,“帶回去。”
“什么?帶回哪里去?”
“帶給我寵妾。”寵妾二字他說得咬牙切齒,旁人也就罷了,江淮景是那種越反對就越來勁的人,他懶得與他爭辯。
一聽這話江淮景也樂了,“怎么,你這鐵樹要開花了?所以說,還得是美人才有本事啊,你這王府上下,我看也就那沈幼凝長得最是好看了。”
容闕的怒意隨著他的喋喋不休越升越高,他一手撐在桌上,一手拿起了硯臺,作勢要砸。
江淮景這才收斂起來:“別氣別氣,我不說了還不成嗎?你這病癥不能動怒,快念念佛經平復一下心情。”
容闕也察覺到自己的情緒即將暴走,于是坐上椅子抽了經書。
江淮景悄悄嘆氣,“那我先走了啊?”
容闕看了一眼食盒,不死心:“換沈幼凝過來。”
他是她想不見就能不見的嗎?
江淮景也驚訝地看向了他:“你何必為難她一個侍女呢。”
想想沈幼宜那些自輕自賤的話,這姐妹倆過的日子也并不好。
容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你很心疼她?我也沒動過她,不如送給你做侍妾吧?”
江淮景似笑非笑,“你要想清楚,我若是點頭,你后悔可就來不及了。”
“本王……從不做后悔的事。”
“唉,得虧我是個好人啊,否則你隨便換一人,就沈幼凝那相貌,你瞧瞧誰不心動的。”
容闕想起了何必,剛剛壓下的火氣又往上冒,他伸手撐在了額頭,眉頭緊鎖,江淮景不放心欲給他把脈,容闕卻又推開了他:“叫沈幼凝過來!”
“那你自己記得吃藥,我替你將人叫來便是了。”
看著食盒落回自己手心,沈幼宜很茫然,這重量似乎也不對的,“王爺沒有用膳嗎?”
“他啊,被人伺候慣了,瞧不上我這大老爺們了,還是得你去。”
沈幼凝皺著眉頭,她……不太想見容闕,想到他的態度,心就像被敲了一般,痛得她喘不上氣來。
江淮景也很無奈:“這事兒我真幫不了你,還有你的懷疑沒錯,有問題的那盤菜我已經倒掉了,你可以放心過去了。”
沈幼凝沒有辦法只能提著食盒去了清院。
容闕已經從書房回到房間里了。
她卻還以為他在書房,到了門口又拐了彎,屋里的人聽著她的腳步聲,心就跟著突突直跳,直到她在書房轉了一圈沒看到人,這才調轉腳步走到了門口。
“王爺,奴婢來送午膳的,王爺……在做午課嗎?”
屋里的人沒有聲音,她捏著食盒的把手,又等了片刻,懷疑他可能是入定了,便不想打擾他了,聽著那腳步聲似乎要往外走,容闕又急了,他急切地開口:“進來吧。”
沈幼凝只好開了門。
隨著那一道若有似無的奶香竄入,容闕原本還浮躁的心聲也稍微平復了一些。
沈幼凝已經布菜了,他眼也不錯地看著她。
擼起衣袖的手腕白得恍眼,她正對著他,衣領有些寬,彎腰時胸口的溝壑若隱若現。
布好菜以后,她又換了方向整理桌布。
綁著腰帶的細腰不堪一握,腰下又渾圓飽滿,他曾經看過那衣下的風光。盡管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但些畫面卻始終無法從他腦海中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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