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斗破:穿成蕭炎妹妹后我被團寵了 > 第四百七十二章 元春她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寧國府

  鳳姐撫著秦可卿的手,反過來寬慰道:“好了,弟妹,別勸我了。”

  然后看向幾人,強自笑了笑道:“都過晌午了,用飯了沒有?珩兄弟也該餓了,為著我的的事兒,忙前忙后著,我也于心不安的緊。”

  賈珩道:“鳳嫂子客氣了。”

  秦可卿也在一旁道:“親戚親里的,說這些就見外了,鳳嫂子若心頭不好受,可跟著平兒在西跨院那邊兒住兩天,這邊兒姐妹多,陪著你說說話,解解悶兒。”

  平兒也道:“奶奶,過來住兩天也好。”

  鳳姐嘆了一口氣,既沒應著,也沒拒絕。

  秦可卿轉頭看向賈珩,然后吩咐著下人,去準備飯菜。

  賈珩這邊廂落座在惜春身旁,問道:“四妹妹,今個兒怎么沒和妙玉一塊兒玩?”

  惜春輕聲道:“珩大哥,妙玉師父昨個兒洗澡受了風,今上午的身子不大舒服,我讓她請郎中,她也沒答應。”

  賈珩凝了凝眉,問道:“嚴重嗎?”

  “說是頭有些昏沉,午飯也沒怎么吃。”惜春輕聲道。

  賈珩道:“這段時日,乍暖還寒,天氣易變,晝夜之間更是冷熱交替,她自己也不注意,不知道多添兩件衣裳,四妹妹這幾天也注意點身子,別是病著了。”

  他猜多半是感冒了,這是一個普通感冒都能要人命的時代。

  秦可卿接話道:“先前四妹妹也和我提及過,我打發了人去問,妙玉師父說沒什么事兒,我想著尋個郎中看看才是正理。”

  賈珩想了想,沉聲道:“妙玉性子怪僻,許是諱疾忌醫,縱是請郎中,也得是女子了,我回頭看看幫她請個女郎中。”

  他此身母親就通岐黃之術,他前世觀讀道藏,倒也略通醫術,當然只是停留在看的懂層次,涉嫌“非法行醫”的開方施針,也沒有嘗試過。

  其實這時代的讀書人,都會尋一些醫書來看,調理身子,增廣見識。

  “女郎中只怕不好尋。”秦可卿輕輕搖頭道。

  賈珩轉頭看向秦可卿,輕聲道:“這么一說,倒也提醒我了,平日里家里女眷不定有個頭痛腦熱,需得尋個女郎中時常預備著問診。”

  一大家子鶯鶯燕燕,總需得供奉個家庭醫生才是,雖言醫者父母心,但女醫官還是便宜一些,他記得晉陽長公主府上,應是供奉女醫官,等會兒去看看。

  好像也有段日子沒去府上了。

  不多時,下人奉著酒菜過來,賈珩一邊用著,一邊聽著秦可卿玩著麻將,與尤二姐、尤三姐敘話著。

  鳳姐倒也未曾離去,與平兒在一旁坐著。

  ……

  ……

  晉陽長公主府,后院花廳

  正是二月早春時節,午后時分,慵懶帶著幾分清寒的日光映照在廳前的石階上,穿過雕花玻璃軒窗照射進屋內,落在地毯上。

  張懸著松鶴圖的中堂畫下,一方寬二尺、長丈許的漆木高幾上擺著鈞窯燒制花瓶、西洋的琺瑯彩瓷等器具,下首茶幾畔的兩張靠背椅上,著朱紅色宮裳的晉陽長公主,儀態端嫻,安靜而坐。

  螓首蛾眉的麗人,高挽云鬢之間別著一根鳳翼金翅步搖,在午后陽光照耀下閃爍著熠熠光輝。

  晉陽長公主手中一本賬簿,纖纖玉手翻著頁面,婉麗玉容上見著聚精會神之色,下首坐著的幾個嬤嬤,撥動著算盤,似在算著賬目。

  而元春也在茶幾旁坐著,垂眸翻閱著賬簿,雙十年華的少女,溫婉眉眼不見稚麗。

  這邊廂,晉陽長公主許是看得倦了,都端起一旁茶盅,轉眸問著元春,輕笑道:“元春,有幾天沒見子鈺,他最近在忙什么呢?”

  她都一度懷疑是不是她那天的要求,“嚇”到他了。

  元春停下自己手中,揚起豐潤柔美的玉容,抬眸看向晉陽長公主,心頭不禁嘆一口氣,說道:“回殿下的話,這幾天,珩弟他要往軍機處值宿,忙得抽不開身。”

  其實,她反而慶幸珩弟這幾天能以在軍機處做事為借口,暫時擺脫著這位長公主的“淫辱”,否則那么折騰,于身子終究不是長久之道。

  只是這位長公主又耐不住寂寞,才僅僅幾天,又問著。

  “嗯,你不說本宮都差點兒忘了。”晉陽長公主自失一笑,巧笑倩兮,烏珠流盼,轉而問道:“元春,你弟弟身上傷勢可大好了吧?”

  元春柔聲道:“多謝殿下關心,半個多月過去,差不多能下地走動了。”

  前幾天,元春因為寶玉傷勢的事,返回賈府,故而晉陽長公主才有此問,當然也是隨口問著。

  晉陽長公主感慨道:“你這個當姐姐的,想來也沒少操心著。”

  元春輕輕嘆了一口氣,臉上有著愁郁之色,道:“我小時候沒多大就被送進宮,一晃眼好幾年,當初的小孩兒長大,比起往日愈發不好管教了。”

  “嬋月也是,小孩兒一大,就有著自己主見了,不是太聽話了。”晉陽長公主點了點頭道。

  元春忙道:“郡主她是個乖巧懂事的。”

  “懂事什么,有時候也挺氣人的。”晉陽長公主感慨道:“還是小時候可愛乖巧。”

  就在二人議論著小孩兒之時,前院一個侍女進入廳中,說道:“殿下,賈大人過來了。”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晉陽長公主輕聲說著,眉梢眼角的喜色雖然掩藏著,但還是現出了一些。

  元春豐美、雪膩的臉蛋兒上,也見著欣喜之色,含情凝睇望著屏風處。

  不多時,賈珩在一個侍女的引領下,舉步進入廳中,先向著晉陽長公主行了一禮:“見過晉陽殿下。”

  晉陽長公主點了點頭,打量著對面的蟒服少年,情知其是從衙門回來,道:“子鈺,坐。”

  賈珩”然后落座在元春身旁的凳子,看向元春,笑了笑,喚道:“大姐姐,忙什么呢?”

  元春著淡黃色衣裙,肌膚勝雪,珠輝玉麗,雪膚玉顏之上浮起嫣然笑意,柔聲道:“珩弟,這是東城鋪子上個月遞送來的賬簿,正和公主殿下計核。”

  賈珩點了點頭,笑道:“大姐姐看罷。”

  晉陽長公主輕笑了下,問道:“賈大人今個兒是得空了?朝堂和家里的事兒都忙完了?”

  賈珩轉眸看向晉陽長公主,目光與麗人相接,笑了笑,溫聲說道:“事務一件挨著一件,真要忙,什么時候都忙不完,只是今日不用在軍機處呆著,就過來看看,隨便還有些事要請殿下幫忙。”

  晉陽長公主心下詫異道:“幫什么忙?”

  賈珩徐徐道:“今日天氣劇變,府上一位朋友偶感風寒,不知殿下府中可有通岐黃之術的女郎中,稍晚一些隨我過府診斷一番。”

  晉陽長公主美眸閃了閃,問道:“原來是為著這樁事兒,府上自是有精通醫術的女官,這位朋友想來應是貴府女眷了,不知打緊不打緊?”

  賈珩點了點頭,解釋道:“是家廟中的一位女尼,平時與好佛的女眷講經說法,不知怎么地病倒了。”

  元春靜靜聽著,情知是妙玉,也不插言。

  晉陽長公主柔聲道:“那本宮等晚一些,讓女官隨你過去診治。”

  “多謝殿下。”賈珩拱了拱手,算是道謝,而后目光掠過晉陽長公主身側,似狀極無意地問道:“怎么沒見小郡主和憐雪姑娘?”

  “你說嬋月啊?她去了宮里,聽弘文館的博士講經,她這幾天都有功課要做。”晉陽長公主笑了笑,輕聲道:“憐雪去了西山的皇莊。”

  賈珩端起茶盅,品了一口,不再多問。

  “前日,榮府上襲爵之人出了事兒,現在好了一些罷?”晉陽長公主問道。

  而隨著晉陽長公主詢問,元春也將好奇目光投了過去。

  賈珩放下茶盅,默了下,道:“明日就流放啟程。”

  說著,看向元春,道:“大姐姐若是相送的話,等會兒隨我回一趟家,明日可去送送。”

  賈赦再是罪有應得,以元春的善良性情,多半是要送一送。

  記得元春入宮,為賈家謀國都戚之貴,時常往里接洽,賄賂內監的經辦人就是賈赦父子。

  元春嘆道:“嗯,我原也想今日回去。”

  靜靜聽著姐弟二人敘話,晉陽長公主也不打擾,過了會兒,才道:“上個月東城營生的利銀,已送了過來,子鈺不如隨本宮來看看?”

  “原也有緊要事和殿下商議著。”賈珩面色頓了下,放下茶盅,起得身來,輕聲說道。

  元春在一旁聽著二人的對話,察言觀色,這時見到二人要離去,藏在衣袖中的玉手,緊緊攥了攥,心底響起一聲幽幽長嘆。

  果然這位長公主耐不住寂寞,尋著借口要“淫辱”珩弟,而珩弟雖然“面有難色”,但卻終究不得不屈從侍奉。

  賈珩這時看向元春,見其顰眉不語,神情就有幾分不自然,卻是想起眼前少女早已洞悉一切,只得道:“大姐姐先看著賬簿,我去去就來。”

  而賈珩神色之間的一絲不協,恰恰落在元春眼中,卻讀出一股說不出苦澀。

  元春強自笑了笑,柔聲道:“珩弟去罷。”

  目送著二人離去,元春貝齒咬了咬櫻唇,一時間有些心緒不寧。

  賈珩與晉陽長公主在幾個侍女的陪同下,徑直去了后院鹿鳴軒的一間書房,正是春日午后,陽光明媚,二人前后挑簾進了書房,繞過屏風,進入里廂,落座下來,婢女奉上香茗,然后在晉陽長公主的吩咐下,徐徐退去,離開了鹿鳴軒。

  人一離去,思念就被點燃,兩人對視一眼,相擁在一起。

  賈珩攬過晉陽的腰肢,噙住艷如丹霞的唇瓣。

  不大一會兒,就向著里間床榻而去。

  “你倒還舍得來?”倏然一分,晉陽長公主玉容嫣紅,喘著細氣,趁著錯開之時,嗔怒看了賈珩一眼,語氣幽怨。

  賈珩坐在床榻上,將麗人抱在懷里,一邊探手解著衣扣,一邊解釋道:“這幾天在忙著軍機處的事兒,你又不是不知道,軍機處方立,人事龐雜,你皇兄更是寄予厚望,不勤勉一些怎么行?”

  晉陽長公主聞聽提及自家皇兄,抿了抿櫻唇,芳心就有幾許異樣,輕哼一聲,道:“好端端的,提皇兄做什么?”

  賈珩自然不會說,有著別樣的意味,而是捧過麗人艷若桃李的臉蛋兒,在唇瓣上蜻蜓點水了下,而后將其擁在懷里,溫聲道:“荔兒……最近冷落你了。”

  晉陽長公主螓首埋在少年懷里,柔聲道:“說來,本宮還以為你因著上次……”

  嗯,既然他不喜,她就不提這一茬兒就是了。

  賈珩溫香軟玉在懷,香氣在鼻翼間浮動,輕聲道:“才沒有的事兒,等會兒好好伺候你。”

  他當然不是色難于此,而是天天黏在一起,容易讓人起疑。

  “要不算了……”晉陽長公主粉唇翕動,輕聲說道,卻見黑影欺近,只得再次閉上美眸,就勢躺在床上,輕輕撫上少年的肩頭。

  一時間,柔軟糾纏。

  只是賈珩往日靈巧如蝶的手,實在搞不定晉陽長公主今日所穿的繁復宮裳,一時有些不耐,伴隨著“呲啦”一聲,衣裙撕開一角。

  “你……”晉陽長公主聽到那聲音,不禁睜開一線美眸,嗔怒道:“干嘛撕衣服啊……”

  方才也不知為何,聽著那“呲啦”一聲,心頭好似猛跳了一下。

  “殿下這衣裳,誰給做的?難解的不行。”賈珩凝眉說道。

  “哎,本宮幫你……”晉陽長公主輕聲道。

  然而,賈珩又是呲啦一聲。

  晉陽長公主貝齒咬了咬粉唇,竟是不再言語了。

  而后彈軟白皙的雪子,終于脫離了束縛,賈珩先洗了個臉。

  晉陽長公主闔上美眸,任由施為,秀頸微微揚起。

  “上次說伺候著殿下,這就言出必行。”賈珩在晉陽公主耳邊輕聲說道。

  “嗯。”晉陽長公主鼻翼中輕哼了下,睜開美眸,偷瞧了一眼賈珩,芳心中倒也有幾分期待。

  ……

  ……

  回頭說后院花廳,元春自打二人離去后,臉色變幻,心神不定。

  再看小幾上的賬簿,就心不在焉,不知為何,只覺得陣陣煩躁在心底生出,讓她如坐針氈。

  抱琴不明就里,留意到元春神色,問道:“姑娘可是身子不舒服了?”

  元春螓首點了點,柔聲道:“許是有些累了吧,抱琴,這些賬簿,你先幫我看看,我先回去歇歇了。”

  抱琴不疑有他,連忙輕聲道:“姑娘去罷。”

  元春再不多言,盈盈起身離了小廳,準備前往自己院落而去,只是剛剛回廊盡頭的一座花墻下,正要往自家所居的宅院而去,迎面見著一個女官領著四個侍女,徐徐而來。

  “元春姑娘。”那女官見著元春,步伐一頓,客氣說道。

  元春好奇問道:“你們怎么沒服侍著殿下?”

  女官道:“殿下和賈大人在鹿鳴軒談事,不讓我等打擾。”

  元春“嗯”了一聲,也不多言,目送著女官以及侍女離去,秀眉蹙了蹙,秋水明眸的多望向鹿鳴軒的方向,心頭猶豫了下,出了月亮門洞,輕手輕腳繞了過去。

  少女在殿宇重重的環境,早已練就輕步潛行的本事,此刻一路避開偶爾來往忙碌的侍女,穿過廊橋、涼亭、穿堂……逐漸接近了鹿鳴軒,只是隨著接近,少女一顆芳心漸漸跳到嗓子眼。

  因憐雪今日去了晉陽長公主手下的皇莊,故而未在家中,自也沒有幫著賈珩與晉陽長公主二人望風,而其他侍女則不被晉陽長公主信任,打發的稍遠一些。

  元春這邊廂,悄悄接近書房位置,一時間又有些躑躅。

  她現在究竟在做什么啊,好不知羞。

  可珩弟弟他如真是那般……我總要勸勸他才是的。

  這般想著,或者說是自己說服著自己,元春捏著一方手帕,躡手躡腳來到鹿鳴軒近前。

  但鹿鳴軒此刻正廳布簾懸落下來,書房似在里廂。

  元春抿了抿唇,自不好接近,就在想著要不要離去時,忽地瞧見西南角假山掩映下的窗扉下的一叢竹子跳入眼簾,似挨著書房里廂位置,而軒窗也正支著。

  元春心念一動,快步走到近前,順著支起的軒窗往里瞧去,幃幔恰好未曾遮全,現出寬約兩指寬的縫隙。

  內里隱隱傳來陣陣古怪的聲音,正是熟悉的麗人聲音。

  少女貝齒緊緊咬著櫻唇,墊著腳兒,徇聲而望。

  只這一眼,纖毫畢現的高清一幕,帶著強烈的視覺沖擊,進入腦海,然而,并未有什么羞不可抑。

  而是恍若晴天霹靂,元春心頭劇震,容色蒼白,甚至不由伸手捂住了嘴唇,以防自己發出聲音。

  珩弟他和長公主?

  那等污穢之地,珩弟怎么能……

  珩弟他往日那般剛強果斷,現在竟被如此折辱?

  長公主……欺人太甚!

  書房里廂之中,賈珩忽地心頭一動。

  不知為何,他總有一種強烈的被窺伺之感,面色頓了頓,凝了凝眉,只得抬起頭來。

  晉陽長公主此刻正以纖纖玉手抓著被單,國色天香的臉蛋兒,恰恰被勾起的半邊幃幔擋住,一縷秀發從嫣紅如雪的臉頰上垂落,在唇中咬著,這無疑讓麗人更添幾分嫵媚,忽覺一停,輕輕“嗯”了一聲。

  “嗯?怎么了?”

  這一句話落在元春耳中,更有幾分“命令”之勢,芳心一痛,甚至瓊鼻微酸,眸中泛起陣陣霧氣。

  賈珩凝了凝眉,問道:“差不多了罷。”

  “不行……”

  “咔嚓……”

  樹枝被踩斷的清脆聲音,雖因隔著軒窗輕不可察,但仍為賈珩敏銳捕捉到,冷眸瞥去,猛然看向軒窗。

  不想正對上一雙噙著淚光的美眸,以及哀戚的玉容,以及那貝齒緊緊咬著櫻唇,似有幾分心疼。

  賈珩心頭一震,眉頭緊皺,有些疑惑。

  元春,她怎么在哪兒?

  這是聽墻角聽上癮了?

  只是那是什么表情,哭什么?

  看……哭了?

  然而,只是片刻之間,那美眸連同哀戚的玉容,就徹底消失在眼簾中。

  賈珩面色微黑,忽而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元春她……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然而,這邊兒晉陽長公主催促繁急,倒也脫不開身,只得繼續揚湯止沸,抱薪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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