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清曜睡醒后,已經快要到中午了。琴酒就這么被他抱了七八個小時沒有動彈。
這也就是清曜,換做任何一個人,琴酒早就一槍解決了對方,哪能認命的靠在床頭,用能動彈的右手處理工作。
清曜一有睡醒的跡象,琴酒就知道了,放下手里的工作。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溫度已經快趨近正常溫度了。
“等下再說話,先喝點水潤潤喉。”
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的清曜迷茫的眨眨眼,就著琴酒遞過來的水杯,喝了口水。
等等......哪來的吸管???
他什么時候淪落到喝水也要用吸管的地步了?
正常來說不是應該他坐起來喝水嗎?還有,他家阿陣為什么一直用右手啊?雖然左右手都能用,但是琴酒還是習慣用左手工作。
喝了幾口溫水后,清曜覺得自己的嗓子好受了一點,連忙問道:“阿陣,出什么事了嗎?你的臉色有些難看。”
琴酒輕輕彈了下他的腦門,“半夜你發高燒了。”
清曜:“???”
什么玩意???阿陣你說什么???我怎么了???什么發燒???誰發燒了???
一臉震驚的清曜根本不相信自己會發燒,開什么玩笑,他體質這么好,怎么可能因為淋雨就發燒?
“等等......阿陣你確定沒有說錯?還是我剛睡醒聽錯了?發燒???你是說我???”
“咱家一群體質強悍的人還能發燒?糊弄鬼呢啊......”
“嗯,糊弄你這只糊涂鬼。手上掛點滴的痕跡還在,騙你做什么?”
“不讓你淋雨你偏要嘚瑟,這下嘗到后果了?”
再次被琴酒提到自己淋雨的事,清曜有些心虛,一個翻身壓在琴酒的身上,“我都生病了,你還兇我......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一肚子教訓的話還沒說出口就熄火的琴酒:“......”
剛剛推開臥室門,打算檢查一下小崽子狀態的【羽川清曜】:“......”
我是不是進來的不是時候???
小崽子你這是在扮演什么苦情劇女主嗎???
“少看點那些沒營養的電視劇。”琴酒把小崽子弄掉的被子給他蓋好,卻沒有將清曜從自己身上扔下去。
清曜撇撇嘴,把腦袋貼在他的胸膛上,聽著琴酒的心跳,“我才沒有看,我從來都是放著電視做自己的事好吧。記憶力太好也怪我嗎?”
“不過我居然會發燒???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我已經五年沒有發過燒了。從我開始系統性學習格斗,鍛煉身體后,就沒有經歷過這種小病。”
“我以為他們已經從我的生命中離開了。”
“事實就是,小崽子你不僅發燒了,還燒的不低。要不是你體質好,真以為兩瓶點滴你就能退燒?”【羽川清曜】翻了個白眼,他聽不下去這種離譜發言了。
若是沒發燒,這么嘚瑟一下就算了。問題是一個剛剛退燒的人,說什么感冒發燒已經從生命中消失,臉不疼嗎?!!!
清曜見他進來,從琴酒身上滾了下來,靠在床頭上笑道:“啊呀呀,家里有個醫生就是好。我感覺就是睡了一覺,就什么事都過去了。”
“不過我睡覺的時候好像確實感覺到熱,但是很快就讓我找到涼快的東西了。所以我也沒怎么享受發燒的過程。”
【羽川清曜】:“......”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賣了。
小崽子不提這件事還好,說到這件事,【羽川清曜】就想到之前給他扎針的過程。
吃虧這種事是不可能出現在【羽川清曜】身上的。只是鑒于小崽子還沒有好利索,勉強收收利息就夠了。
看著嘚瑟的清曜,【羽川清曜】幽幽開口,“小崽子,問你一件事。”
直覺告訴清曜有不好的事要發生,警惕的看著滿臉笑意的【羽川清曜】,果斷拒絕,“我不想聽。我還在生病,有事情找阿陣。崽崽你不能欺負病號。”
被推出來擋槍的琴酒:“......”
他這人形抱枕,用完就丟是吧......
變著法想給自己“討回公道”的【羽川清曜】:“......”
就無語!!!平時怎么沒見你這么“柔弱”呢?
似乎是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不像個病號,清曜立刻躺在床上,“虛弱”的開口,“啊......我這柔弱不能自理的小身板。”
剛剛上樓的波本:“???”
柔弱???不能自理???還沒成年的時候單槍匹馬闖fbi,讓fbi吃了個大虧的人......你跟我說柔弱???
從第一次見面就一直被弟弟壓著打的波本真的不理解“柔弱”一次是怎么和自家崽子牽扯上的。
這簡直比自己之前說的“曜曜的小身板”這句話還要離譜的多!!!
【羽川清曜】抽了抽嘴角,很想掀開被子,把小崽子從被窩里面挖出來。但是想到他才退燒,便放棄了這個想法。
只是依舊不依不饒的說道:“柔弱不能自理???這話說出來誰會相信???小崽子,找借口可以。找個靠譜點的借口可以嗎?起碼不會把人嚇死。”
清曜眨眨眼,無辜的看著【羽川清曜】,繼續裝傻,“我不柔弱嗎?我還在生病期間呢......一淋雨就發燒,這是什么病弱人設啊......”
“告訴你啊大崽子,我現在生病呢,你可不能欺負我。”
清曜防備的看著【羽川清曜】,若不是自己之前察覺到這只大崽子的不懷好意,也不至于給自己扯出這么個奇葩借口。
“柔弱”???“病弱”????
拜托,自己可是能拳打赤井秀一,腳踹日本公安的崽!!!
這兩個詞說出來,自己都覺得惡心好不好......
只是惡心的又不僅是自己,還能讓【羽川清曜】放棄找自己麻煩,這點惡心,忍忍就好。
清曜雖然不清楚自己怎么招惹到這只大崽子了,但是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應該不是什么好事。
這種時候不裝傻充愣找借口糊弄過去,那才是真正的傻子好不好。
【羽川清曜】翻了個白眼,“沒欺負你,就是想替你家男朋友問問,你什么時候被八爪魚附體了。”
身為同位體,誰不知道誰啊?
小崽子知道【羽川清曜】沒安好心。同樣的,大崽子也知道清曜想裝傻糊弄過去。呵,怎么可能就這么讓小崽子糊弄過去?
清曜:“......”
唉......到底還是沒躲過去。
“八爪魚???什么八爪魚???崽崽你別胡說八道,怎么還冤枉人呢?”
【羽川清曜】:“這話你要不要問問你家男朋友?問問哥哥?讓他們兩個給你解釋一下,你發燒時候的壯舉?”
“你知不知道?給你扎個點滴,比我連做三臺棘手手術還累!!!”
看著越來越炸毛的【羽川清曜】,清曜終于明白自己之前那股不好的預感是從何而來的。
感情是自己發燒期間干的好事......
想到自己之前做的夢,自己該不會打人了吧......好像.......似乎......是不是還動嘴了???
他該不會把大崽子咬了吧!!!
越想越心虛的清曜干脆躲進被子里,慢慢靠近琴酒,八爪魚·曜曜重出江湖,又纏在琴酒身上。
剛被放開還沒有半小時的琴酒再次被纏住,把被子掀開一條縫,頭疼的看著瞪圓了眼睛的小崽子。
“不是都清醒了么,又纏上來做什么?”
清曜呲著牙威脅著,“怎么?你有意見啊!!!身為男朋友,幫忙阻擋一下接下來的危機怎么了?不讓我纏我的話,我就去纏著哥哥。反正哥哥會讓我纏著。”
耳力不錯的波本聽到這句話,下意識的后退兩步。想到琴酒之前的慘狀,并不是很想被小崽子纏住呢。
“那去纏他,我給你讓地方。”
琴酒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卻讓被窩里的小崽子打了個哆嗦,更加用力抱住琴酒,說什么也不撒手。
再次體會了一遍八爪魚纏身的琴酒也說不上是滿意還是嫌棄,只是伸手掐了下他的臉,“還不出來?剛退燒,輕點折騰吧。”
清曜聽話的從被窩里伸出腦袋,只是臉上一副不開心的樣子。不就是突然發一次燒么,不至于把他當成玻璃制品吧。
一回頭,就跟【羽川清曜】那雙似笑非笑的金眸撞個正著。
心虛的清曜撓了撓頭,討好的笑笑,“那什么......崽崽,你不會跟一個發高燒,連做了什么的病人計較的對吧......”
“你看看你哪里像病人了?我看你這小臉,白里透紅倒是好看的很。”
【羽川清曜】可沒有哄騙他的意思,他家這只崽兒,病來的快,去的也快。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這句話,對小崽子來說根本沒用。
“好吧......那你說吧,我到底怎么你了?”認命的小崽子,耷拉著呆毛,一副早死早超生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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