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聚集在一起的儒門數聲慘叫,慘死的竟是天火宗、御風宗、心水宗的三位領軍人物。

  而歸云宗的青海道人踉蹌后退數步,當場吐出一口鮮血,受了重傷。

  目光看了一眼已經慘死的三位同門,目光冷凜對掌之人:“你是什么人?”

  此人雖然身穿御風宗弟子服飾,但青海道人可以肯定對方絕對不是御風宗弟子,他的武道修為并不比其他三位同門厲害多少,而是對方朝他第四個下手,這得以讓他有反應時間。

  四宗弟子頓時驚做一團,紛紛竄至青海道人身后,尋求庇護。

  可看到重傷的青海道人,他們立即意識到青海道人也護不住他們,這人剛才所殺三位,在儒門可是地位崇高的存在。

  一聲震天狂笑,震得各人耳朵嗡嗡作響,這名御風宗弟子身形開始慢慢發生變化,年輕的面容也變得削瘦,顴骨高凸,雙睛神采異常,光華隱現。

  看見對方露出真容來,儒門不少弟子驚呼出聲,這對他們來說真是驚奇難以置信。

  而對于見多識廣的人來說,卻識得此乃景教秘法之一——易容換形大法。

  葉一全顫道:“莫非是大日明耀王!”

  葉一全雖然修為不算太高,但混跡江湖多年,也算見多識廣。

  李徽容、白岳、薛禹三人絲毫不動容,目光依然鎖定在端月清輝王身上,他們忌憚景教月王,并不害怕景教日王。

  景教日王雖然也是能夠與歸云宗宗主敖亭平風秋色的存在,但并非不可戰勝。

  李徽容澹澹說了一句:“真是只老狐貍。”

  這是老狐貍雖然已經露出狐貍尾巴來,但是此刻他的身邊有只老虎,可以狐假虎威。

  鐵血沉聲道:“宮秋上陽終于露面了。”

  自王家家主被殺,雖然沒有公知天下,但是不少人已經知道景教大日明耀王還活著人世間為非作歹。

  本來景教日王現出真身是一個讓人震驚的存在,但因為景教月王活著,這已經不算一件震驚的事。

  宮秋上陽輕輕望向謝傅,他之所以現身是因為謝傅來了,這些天他一直想尋找機會對謝傅下手,奈何謝傅身邊高手如云,所以一直隱而不發。

  在這群人中,除了李徽容讓他忌憚之外,就是屢次挫他威風的謝傅了。

  宮秋上陽把謝傅當做對手,但謝傅并沒有把他當做對手,也不看宮秋上陽,對著身邊兩女澹澹道:“一會你們兩個對付他。”

  鐵血和葉烽聞言驚訝,謝傅哪來的自信,這個人是景教大日明耀王,與歸云宗宗主敖亭平風秋色的人物。

  緊接著目光落在紅葉和蘇皂眸身上,知道這兩位深不可測,莫非深到能與景教日王交手的地步。

  蘇皂眸依然閉眸平靜,紅葉眼神倒是多了幾分霸銳之氣。

  神武閣一眾高手頭皮發麻,又冒出一個景教日王來,真是雪上加霜,這哪里是討伐,這分明就是陷阱,要將各武道勢力一網打盡。

  看見景教日王目光所落,李敬堂本能脫口:“景教日王忌憚他!”這個他指的當然是謝傅。

  話音剛落,身邊突然傳來兩聲慘叫,緊接著一股暗勁朝他勐襲而來,李敬堂還未及的迎敵,就有一人比他更快,迎上這股暗勁。

  霎時間,兩位神武閣高手掌風如雷,噼噼啪啪交上手。

  交擊罡罡,集聚在一起的神武閣眾人在這真氣激蕩之下,紛紛退開,看向圈內激烈對戰的兩人:“四十九!五十一?”

  交手的二位正是四十九和五十一,但從兩人所展現出來的武道修為,顯然不應該是排名四十九和五十一。

  李敬堂卻訝道:“一大人,二大人?”

  這二位大人是神武閣神秘的存在,李敬堂排名第三是為數不多能接觸的人,從剛才兩人所展現出來的武道,他一眼就認出是一大人和二大人。

  就是一大人和二大人,不是什么人假冒的,至于為什么二位大人會打起來,他卻完全不能理解。

  李敬堂身邊的林楓之欣喜出口:“叔公!”

  不錯,其中一位正是神武閣排名第一的林定波,也是他的親叔公。

  一個對掌,兩人平分秋色分開落地,林定波開口道:“羅劍隱,我小瞧你了。”

  二大人羅劍隱冷然笑道:“林定波,你真的以為我屈于你之下嗎?”

  李敬堂插話問道:“一大人、二大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定波直接道:“李敬堂還看不出來嗎?他是奸細!”

  李敬堂震驚,二大人居然是奸細,那神武閣還有誰可以值得信任。

  林定波繼續道:“羅劍隱,我說小瞧你了,并不是小瞧你的武道,而是你竟潛伏在神武閣足足三十年。”

  羅劍隱傲笑道:“若非時機已經成熟,再潛伏三十年也不在話下。”

  “羅劍隱,我有一事不明,你在神武閣有名有利,也可以享盡榮華富貴,為何不能對神武閣忠心耿耿呢?你還有何所求的?”

  羅劍隱朝景教眾人看去:“看見那群景教中人了嗎?一入景教終身是景教中人,寧死不降,一點榮華富貴,豈能輕易腐蝕我。”

  林定波哦的一聲:“你也是景教中人,敢問你在景教中是什么身份?”

  “我不是景教中人,我只是打個比方。”

  林定波微微一笑:“我明白了,那你是受何人指使?”

  “林定波,等你在黃泉路上,自然明白。”

  掌風罡罡,兩人再次交上手。

  明對羅劍隱的勐烈攻擊,林定波一臉談笑風生:“羅劍隱,你是西域人。”

  羅劍隱明顯表情一訝。

  林定波繼續道:“一個人再如何隱藏自己,骨子里的東西還是會流露出蛛絲馬跡來,我早就知道你是西域人,只是我一直不能確認你奸細。”

  羅劍隱不答,真氣如潮,手下毫不留情,分明想要迅速殺了林定波。

  無論羅劍隱的攻勢如何勐烈,林定波都應對得從容不迫,“嗯,我再猜一猜,你是北狄派過來潛伏在大觀國的奸細,也只有北狄一直將大觀國當做潛在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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